《权少爱妻萌萌哒》第72章


被我发现了!”
王哲槐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枚迷你跟踪器,直接甩进火堆里,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这车上的箱子是骗人的,货我早就派人送走了……真是浪费了许总的一番心意。”
程轻轻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但是很显然,他并没有发现有人拍下了他的照片。
“我的小尤物。”他将她的神情收尽眼底,讽笑道:“自从有了你,这场游戏就变得有趣多了,我和他来来回回斗了十年,从没分出胜负,不如就今天赌一把,看看如果我把你丢进火堆,他会不会立刻冲出来?”
程轻轻咬紧唇,直直往后退,直到他拽着她的手,又一次将她拽进怀里。
这次的怀抱更加烫。他俯身寻到她的唇,啄了一口,嘴边的笑却是冰的。
下一秒,他将她打横一抱,整个人抛到空中。
程轻轻以为自己飞起来了,飞向火堆,心都塞在喉咙间,叫也叫不出来,只是看着那火苗越来越近,她都能闻到自己衣角传来的烧焦味道。
然而她终究是落在了王哲槐的怀里。
因为不远处的阻击手直接一枪射断一旁酒吧的巨大雨篷,厚重的布“哗啦“一下将火全部盖住。
“十年前在部队里,他就是个极其出色的阻击手。”这一刻,王哲槐眼底尽是赞赏和怀念。
夜色中那一点猩红也似挑衅般,久久亮着,一动不动。
那个男人如同黑色的大理石雕像,融在沉沉的夜色里,像头潜伏的猎豹,那么冷,又那么张狂。
警察很快围上来将他们带走,但因为找不到证据,又将他们原封不动送出了警局。
程轻轻缩在那个被弹孔击穿的后座上,脑海里全是方才夜色中那一点猩红。
他开这一枪时,会是什么表情,蹙着眉,眸底闪过一抹极浅极浅的不忍,然后终于扣下扳机,“呯”的一下……
她觉得心脏都疼得快要停了。
回到别墅后,王哲槐订了满满一桌饭菜,叫程轻轻来吃。
她端起一盘菜直接泼到他身上,王哲槐也不恼,反而笑。
她便“哗啦”一下把整张桌子都掀翻了,油腻腻的菜和咖喱浇了王哲槐一身。
她这才有了些许快意,转身上楼将自己反锁在屋里,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却哭不出来。
好似小时候知道自己考差了,不敢跟妈妈说,回到家还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说老师今天又表扬她了……
都是假的。可是假的,骗着骗着,就变得跟真的似了。
手机突然震响,她忙去chuang垫下面翻,点开一看,是许邵寒发来的。
“照片已拍到。保护好自己!”
她抖抖索索地用手指去摸那些字,然而手还没伸过去,短信就消失了。
程轻轻的手顿在半空,还是缓缓地按了下去。
按在那块早已转黑的屏幕上,仿佛将自己的心,也一并死死地,按进了那片漆黑中。
那一晚,王哲槐又在楼下发脾气,摔了手机,三更半夜出了门。
她忍着胃酸,脑子晕沉得像铁块,却死活睡不着。
等终于睡着了,梦里又全是摇晃的火苗,热辣辣地烧着,席卷着她的衣角和皮肤上的绒毛。
睁开眼才发现,是世界在晃。
她被放在担架上,直接抬上了王哲槐的私人飞机。
王哲槐一脸阴霾地看着她,勾起的唇边又似冷笑又似嘲讽。
☆、V17 你不该碰我的女人(2)
“一直开,不转机!”他吩咐机师。
机师犹豫了,“老板,这飞机不能出境,而且机票都买好了……”
他突然很是厌烦,“叫你开你就开!别他妈那么多废话!”
于是机头再没有声音传来。
机舱不大,可是他们两个人冷冷看着对方都不打算说话,整个空间便沉寂下来,仿佛这飞机只是载着两尊雕像。
下飞机的时候,她才知道,他们原本要搭乘的那个航班出事了,空中解体,没有一个人生还。
王哲槐依旧面无表情,显然他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轻轻却抱紧自己,觉得一阵心寒。
执意让她和王哲槐一块死,这就是他最后一步计划?
那昨晚的短信他根本不必发给她!她的生与死,不是早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吗?
王哲槐要程轻轻跟他上车。
她突然强硬起来,甩开他的手往马路上跑。
“轻轻!”他在后面叫,“啪”的一下重重甩上车门追了上来。
彼时她已混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像个慌神的小动物,不知该何去何从。
有那么一瞬她想过死,反正许邵寒也要她死,她何不遂了他的心意,死个干净透彻?
可是又突然想起王哲槐还好好活着,她恨透了他,恨不得把被他吻过的地方都撕下一层皮来!
玛莎拉蒂就像凭空冲到她面前似的,“刺啦”一声摩擦着地面,就在原地堪堪将车身整个横扫起来,把所有车辆都截在身后……
程轻轻所站的地方一下子无比空旷。
那道熟悉的身影甩开车门,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拥进怀里,那么用力,又那么小心翼翼,全身都颤抖着。
“我以为他会把你丢在那飞机上……”
他哽了一下,没有说下去,埋首在她颈窝。
就那么一两滴,却是温热的,程轻轻突然就被融化了。
她有些僵硬地张开手,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塞进他怀里,埋得很紧,仿佛会无端刮起一阵风,将他吹跑似的。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流下泪来。
那绝对不是软弱,程轻轻经历过,在生死一线的那一刻,眼看着他陷入绝境又复生,那种巨大的落差感丝毫不亚于从十几楼高的地方往下跳,还是睁大了眼睛跳。
赶来的王哲槐只是在一旁冷哼。
许邵寒再抬头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
他淡淡一笑,点了一根烟,将程轻轻护在身后,似不经意打招呼般,吐出一句话:“怎么,原来你还没死?”
“开枪打不死我,叫警察来抓不走我,在飞机上动手脚也没能让我死掉,许邵寒,我倒想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你也不是第一天和我打交道了,我做事总是很细心的,没有把握的事我从来不做。咱们斗了十年多,我还不了解你?追踪器那种小玩意儿根本瞒不过你,但我还真没想过要瞒!可是我不送点礼物给你嘛,你又不会乖乖听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做事一向谨慎小心的你,在发现追踪器时,肯定第一时间将货掉包,货一旦转移,我们的人便能马上发现藏货地点。你计划的倒是周全,没急着把货物送回国内,但这恰好给了我机会。”
他冷笑一声,眼神越过王哲槐飘向机场,“放心,媒体很快就会告诉你,失事飞机上其实空无一人,只有1600公斤被烧毁的海洛因……”
王哲槐听到这里,脸色瞬变,肩膀颤颤巍巍地塌了下去,连眼神都是虚浮的,只是脸上还挂自嘲的冷笑,喃喃道:“果然还是你狠,许邵寒,这十年里你一直压制着我……”
“怪只怪你不该碰毒品,更不该碰我的女人!”
他掐灭烟蒂,突然掏出带着消音器的枪,二话没说直接一枪打在王哲槐膝盖上,眸底沉着一抹极深极浓的杀意。
后者哼都没哼一句,却“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这一枪,替轻轻打的。你对她做过的一切,我让你一笔一笔地还!”
王哲槐还跪在那里,许邵寒再不看他,轻柔地拉起程轻轻的手,“我们回家。”
她应了一声,像讨得小红花的孩子,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熟悉的气味像海浪一样席卷着她的味觉,两人看着后视镜一大片被堵在半路上不停鸣笛、最后被迫改道的车,相视一笑,然后发动车子离去。
“我饿了。”走到半路,她撒娇,用手指缠着他的发玩。
他许是很久没理发了,头顶上长长的头发都卷了起来。
她用手指去勾,又变成一根根葱。
他也没有刮胡子,连衣服都没换,整个人风尘仆仆的,憔悴得让人心疼。
于是她干脆抱着他的臂弯,将头枕在他肩上,嗅着那熟悉的味道,鼻尖随着车一晃一晃的。
他开不了车,干脆停在路边,脸上挂着chong溺的笑,“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她很不客气地道:“豆浆油条,豆浆少放糖。”
“就给你加多多的糖,甜死你!”许邵寒伸手刮她的鼻子,她没躲,凑了上去蹭他的脸。
她脸上的绒毛像细软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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