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戒指外交》第36章


“老板,到了。”费家从刚才开始就要装隐形,装得他辛苦万分,车速飞一样的赶来瑞生。
“嗯,你先过去,说我晚一点和夫人一起到。”尤卓下车打开车门,朝着那个不听话正生闷气的女人伸手,“到了,还不下来?”
安栀扣好西装的扣子才撑着他的手下车,长裙轻摆,她修长白皙的在夜色中撩人的很,尤卓狠狠的吸了口气,他有多久没碰她了?
瑞生的员工此刻都在地下的晚宴上尽兴,尤卓和安栀一路上来都是寂静无声,可是越走近他的办公室,安栀就越没来由的紧张,她不觉得这男人今天就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他们不是在冷战吗?
安栀往回一想,又觉得底气十足,漂亮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跟在他身后,他的背影下她的侧影妖娆多姿。
尤卓边开门边轻笑,他娶的这个老婆,不会是狐妖变的吧?
“请进。”尤卓打开门,室内只亮着一盏台灯,门进几步的左侧就是长长的长毛地毯,铺层在黑色大理石上的纯白,太过华贵。
安栀撇了撇嘴,她知道这个男人有洁癖。
“地毯那边的柜子里有礼服,自己挑一件你喜欢的。”尤卓把门关上,随手落了锁,看着她欣赏自己办公室的曼妙背影轻笑,好了,现在是他的领地了。
安栀看了看紧挨地毯那边的柜子,只好脱掉高跟鞋上去,太微弱的光,只看得见她的侧影和白皙的脚丫子慢慢移动,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抬脚的瞬间,尤卓还能欣赏到她修长的双腿,他靠在对面不远处的办公桌上,眯眼而笑。
他老婆真性感。
安栀打开柜子找了找,皱眉,回头看他,“是在这个柜子吗?”
“没有吗?秘书应该是收拾在那个柜子里了。”尤卓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才走过去也脱鞋上了地毯。
“可是你干嘛在办公室里放礼服?”安栀只好回头继续找,,郁闷的问他。
尤卓笑,他的办公室哪有礼服,“因为有你啊。”
嗯?安栀不解,转身准备问他,没想到人已经过了她跟前了,安栀一愣,下意识的迈腿想脱离开这里。却不想被尤卓伸腿绊了一下,尤卓搂着她就倒下了。
安栀趴在尤卓身上刚想起来,却被他又压回了身下,女王这才彻底怒了。
“尤卓!”
“是。”尤卓修长的手指勾在她的肩带上,黑暗里笑的极其妖孽,“安栀你一点都不乖,你也从来不信任我,更不听我解释给你听。”
安栀看着他的笑郁闷,这男人这样笑就代表他已经很生气了。
“我没有不听你解释。”好汉不吃眼前亏,安栀和他近身斗过几次,按说她的格斗技术也不算差,可是尤卓这个男人更变态。
尤卓勾唇 ,眉眼笑开,扯了领地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待会儿给你看个不用我解释你就能明白的东西,不过现在,我想做别的。”
安栀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挣扎着要起来,尤卓慢条斯理的解衬衫的扣子,好意提醒她。
“我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
安栀顿时僵住。
变态!
33蜗牛,重壳
男女之间,床上相斗;必有死伤。
这话是景冥说的;那个还是个屁大的孩子的小女人,在这事上却是比安栀厉害的多。
某一天;非常不容易的和景冥背后那个‘床上斗’的男人一起吃饭;景冥这小破孩子来了这么一句;莫天豪哈哈大笑反笑景冥;哥看你就是那个死伤的。
那时候景冥喝多了脸蛋红扑扑的堆在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怀里,听到有人笑她;立刻想站起来回嘴,那人却是低沉一笑;低哑的说了句;也不看她是和谁斗。
然后那破孩子就趁着酒劲装死了,不敢再说一句话。
不过……
安栀冷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武力值也那么高?更何况她也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
突然尤卓感觉自己的腿被她的修长的双腿夹得牢牢的,还没来得反应就被安栀一个巧劲拽了一下摔在了地毯上,结结实实的一下,尤卓闷哼。
安栀趁机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可是刚解开还没来得动就又被尤卓压在了身下,邪气的笑,狠狠的咬了她一下。
“身手不错,常安栀。”
安栀明亮的大眼睛横他一眼,冷哼,“那是。”
尤卓多喜欢她这个娇俏傲气的小摸样,当下手往下探去,深v中间开叉进入,他的手简直可以直奔主题。
安栀吸气压了压怒火,对他明媚的笑,抬头吻了上去,她很少这样热情如火的主动,尤卓更是激动难耐,压着人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不过,哪有那么容易。
尤卓稍微晃神的中间,安栀又开始不乖了,长腿屈起,胳膊下滑,纤纤细指抚摸在他衬衫下腰部敏感的肌肤上,找准时机,一下子借力翻身而上,双腿收紧牢牢把尤卓压在了身下。
尤卓扭了一下腰,还不算太疼,他气喘吁吁的看着身上同样气喘吁吁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礼服的外边一拉,她的上身直接真空了。
安栀躲避不及,小小的惊叫了一下,抬眸盯着他怒火直冒。
“尤卓。”
“嗯?”嗓音的勾缠,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滑向安栀身体深处,她的身体好像着了火一样难受。
“你给我住手,嗯……尤卓!”安栀虽然压着他,却再也腾不手来抓住他的手不乱动,那双邪恶的手,正试图探进她身体深处。
“安栀,你知道你的弱点在哪儿吗?”尤卓慵懒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老婆,这个角度……也还不赖。
安栀气恼他不说话,眼眸水光润泽,瞪着他的样子却很柔软。
“你是个胆小鬼你知道吗?”窗外月弧弯弯,落地窗垂地的黑纱只遮了一半,招照进来的月光下,她美得让尤卓深深为之迷醉。
“安栀,你总是害怕,害怕陶扬失望,害怕常平清瞧不起,害怕爷爷失望,害怕莫天豪因为你受到伤害,你害怕变成任何负担,你就把这些所有成为负担的可能性全都背在了你的壳里,拖着重重的它向前走,安栀,你照顾了所有人的期许与软弱,那你的呢?你的期许和软弱在哪里?”
尤卓黑眸一如就往幽暗得深不见底,看着她低低的语调,却字字都清晰无比的传到安栀的耳朵里,一语中的。
“安栀,在我这里你害怕什么我知道,所以在我这里你可以放下你的壳。”
最后一句话句话彻底定住了安栀嚣张的格斗技巧,她像受了惊吓一样地看着他,眼眸大睁,唇红微张。
尤卓轻笑,双手不紧不慢的抚摸在她光裸的腰部,猛的一拉将她拉近,吻得热情似火。
安栀更不依他了,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乱七八糟的打在尤卓身上,他疼了也只是闷哼,就是不肯放手。
“尤卓……唔……放开,你放开,你凭什么你……唔你以为你是谁……”安栀眼角有泪,却始终憋在自己的眼眶里不肯留下来。
“安静点,常安栀!”尤卓下手一狠,将她扣在怀里低吼。
“你凭什么尤卓,你放开我……”安栀的脑袋搁在他肩头,闭眼声音嘶哑,他像是她的劫一样。
“安栀你不会成为我的负担,一点点都不会,瑞生不是问题,郑多善更不是问题,常安栀,你能不能,能不能就相信我一点点,我只要一点点就够,接下来我来努力,安栀,我一定可以做好,好不好?”
尤卓低哑的声音就在耳侧,深情不悔,情深绵长,那是他所有的软弱。
安栀辜负不起。
空气和时间都想静止了一样,尤卓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不敢动一下,如果她敢说不,如果她敢再提离婚……
“尤卓,你先起来。”安栀侧头不再和他对视,锁骨之上柔弱万千。
“怎么可能?”尤卓哑着嗓子轻笑,轻啄她的红唇。
安栀心里无力的叹了口气,怎么就这时候和他谈到这么正经八百的话题呢,这男人……
“尤卓,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安栀只好放软身段,试图先把这个话题蒙过去,“我们慢慢来不好吗?”
“不好。”尤卓干脆利落的拒绝,摸摸她的红唇一笑置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安栀,安歌可能要回来了。”
“什么?”安栀一惊,反射性的坐起来一下子撞在尤卓怀里,疼得尤卓都闷声。
“对不起对不起,你哪里疼?”安栀一下子听到安歌有点吃惊,什么都忘了。
尤卓捂着胸口坐起来,一副受伤的样子,“安栀……你下次可以稍微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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