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定义》第29章


黄颖哪知道他真敢对她动粗,后脖颈一阵的痛,就见着李志双眼冒火的对她警告道:“妳要是再不老实,老子现在就在这里办了妳!”
脑中咯噔一声,连着后脖根的痛,心里也痛了。她却是不依不饶的闹着:“你混蛋!”
转瞬间,也是那一眼,李志便瞧见了她眼里的水光,也没顾得上两人正被大马路上的路人围观,他一把抄上黄颖的腰,就将她扛在了背上,往停车场疾步走去。
将她丢到跑车的副座上,自己则迅速钻进了驾驶座,黄颖眼见着他打火踩油门,就慌张地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宾馆。”
***
到宾馆的时候,黄颖已经开始哭着求他放过自己。李志却仍是冷着一张脸,拿着前台专为他备好的总统套房房卡,扛着黄颖去了顶楼VIP。
进了房里,他也不管黄颖如何哭闹捶打,就将人甩在了双人大床上。
黄颖被他摔得头脑一懵,一双含着水的双眼瞬间睁得老大:“你要干什么?”
李志轻哼一声,单腿跪在她身侧,俊逸的脸上带着阴霾的冷笑:“我能干嘛?不就是想妳想得紧了,想和妳聚聚!”
説时,他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只听他脖间的金属项链叮当作响,黄颖猛地反应,在他丢下衣服的瞬间,起身就往床下跑。可,还跑到门前,就被他按到了衣橱上。
面朝着木板,双手被他一手束缚在身后,下一秒就感觉他压在背后的那股灼热,低哑的嗓音贴在她的耳廓,带着一丝丝愤怒窜入自己逐渐发凉的全身。
“跑什么跑,怕我把妳给吃了?”
想到刚才那前台经理对他的唯唯诺诺,黄颖心想,自己也跑不出去了。寒了心索性咬着唇,闭着眼,不再吭声。
李志见她如此,心里的火头更甚,一把就掀开了她的及膝裙子,扯下她的内裤,解了自己的裤子,就抵了进去。
黄颖一声尖叫,一双眼睛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也不睁开,摇着头就想摆脱他。
里面是火辣辣的涩,毫无事前准备的两人没有一个好受的,李志触着眉,咬牙又往里面抵进,直到黄颖摆着身子哭喊着:“李志,你这是强奸,我恨你!”
“我还强奸妳少了?!我要让妳记住了,下次再和别的男人相亲,有一次,我就操一次!”李志一手扒过黄颖的脸,吼道:“把眼睛睁开了,看着!”
她摇头,喉咙却是因为极度的疼痛,发出呜呜的声音,李志一蹙眉,在吻上她唇瓣的那一刻,将整个分身全部贯穿入了她的体内。
她吃痛的张开嘴,他的舌头顺势滑进,带着狂风聚雨的妒火,和那早已不知沉寂在何方的余恋,将她撞击的支离破碎。
唇瓣的撕磨、吸吮,伴随着下体摩擦的逐渐适应,黄颖脑中已是空白。这一刻,李志的手已经在她身前游走,如起点着火苗,将她燃烧殆尽。
她身上的衣料被他撕得碎裂,耳边已传来他低喘的叹息:“恨就恨吧!总比什么都不是的好!”
眼里的泪如同断了线,感受着一波波的撞击,终是睁眼看向他,含着泪水,眼里的他几乎镶进水里、雾中。像是梦里的那王子,他说过要来接她的。
抬手捧住他的双颊,亲着他渗着薄汗的额,心痛如搅,人生难得一醉方休,他和自己何时才能清?
在她吻向自己额际的那一霎,李志霍然一愣,动作愈发狂乱。直到,泄了出来。
可,下一秒,李志一手勾着她的双臀,将瘫在身上的黄颖整个挂在了自己怀里,又往床上走去。
窗外黄昏落日时,黄颖方才从床上醒来。
余晖洋洋洒洒的从西边落地式的光景台照在床上与他轮廓俊美的脸上。
她本想起身,只觉身上一沉,浑身酸痛的厉害,侧眼便瞧见搭在自己胸前的胳膊。此时,两人半盖着丝被,半裸着上身,他贴着她不透缝隙的拥抱,连他呼出的气息与炽热的体温都像是自己的一部分,那样的清晰,那样的不分你我的让她心脏跳动。
望着眼前这个恬静英俊的睡颜,曾几何时,是多么的让她心动与不舍。可,如今,心里的创伤与自卑,让自己开始害怕。或许,哪一天,他又要突然的消失,又要一去不复返。自己则傻乎乎的等待,等到地老天荒。
轻轻的叹了口气,黄颖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拉开他捆住自己的长臂,生怕他再度惊醒。可,就在起身的那瞬间,手臂却突然被他拉住。
转头看去,他仍合着眼,只是人已经醒了。
“去哪?”
黄颖拉他手,已有些身心疲惫:“我去洗澡。”
似乎笃定了她不会再离开,骨节分明的大手终于松开。得到他的允许,黄颖进了浴室,合着没有锁的玻璃门,打开了温水撒花。
一瞬间,温热的水从头上淋下,打在她脆弱的肌肤上,涩涩的痛。低头看着被他蹂躏的淤痕,处处证明着他不久前的占有。
这一刻,心里那某个地方又塌了,连着最柔软的彷徨,让她竟鼻尖酸涩,止不住的流下泪来。仰头让热水冲刷掉面上的泪痕。
一声叹息,他们这样的关系,在四年前再度相遇的那个晚上而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昨个儿梦见小黄牌了,哎!
28这样的关系!
四年前。其实;在游悠订婚前;黄颖就听说他已经从美国回来,也想过会在游悠的宴席上再会。六年之别;什么都可能改变。当她望着水蓝色鸽子蛋礼堂外走来的那人;一身全白,西装笔挺,柔软如猫毛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衬在闷热混沌的阳光下;竟如那一眼不忘的童话里的白马王子。记得他说过;他要来接她的。可一刻;她犹豫了。
见着他与游悠亲密谈笑间向她走来;她竟有那避君三舍的嫌疑。眼见着两人白色搭配;站在一处的绝配;让她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颖子,妳都去哪了?几年不见,我还以为妳不来参加我的订婚宴了?”游悠虽穿着端庄美艳,却依旧大咧咧的。
黄颖与她尴尬的咧了咧嘴:“事关游大小姐的终身大事,我敢不来吗?”
“妳这小妮子啊!”游悠似有感叹,回身拉了旁边的李志,说道:“我们三个也有好几年没聚在一起了,等订婚宴结束后,我们去喝一杯,怎样?”
“我听洒姐的。”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前身侧传来。
听他这么说,游悠也不再问她,便笑道:“那就说定了。”说着,游悠又看了不远处,拉着李志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就拍了拍他的肩,与黄颖说:“我未婚夫来了,我得先去休息室乖乖呆着,你们就先玩会儿。”
游悠刚走。她还没在诧异的无措中做出反应,高挑的黑影霍然压过她的头顶,男人独特的干爽气味扑鼻而来。
“颖子。”
他一声低低的唤她,似饱含了无数种情感,与思恋。她不是没有听出来,只是岁月蹉跎,一切都变得沉重了。
那些年,当她在最困难的时候,他没在身边;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远在西半球。缘分,说起来简单,却是飘渺的让人无法琢磨。
终是要面对,黄颖抬头与他露出了那最自信的笑容,说道:“好久不见了,栗子。”
“我有话要对妳说。”他一手拉过她光洁的小臂,眼里的期许如何是骗不了人的。而黄颖却能视若无睹,笑着问道:“什么?”
他低头手指滑在她掌中,与她十指相扣,虚抵着她的额,笑道:“等会儿妳就知道了。”
当时,她并不知他另只手正插在西装裤口袋里摸着一个紫色的绒布小盒。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也注定了男主和女主相继在订婚宴上消失无踪,亲朋慌乱一团后,她当着他的面,坐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并且告诉他,这是她不久前交的男友,自己已经与别人私定了终生,也忘记了两人之间那幼稚的承诺。
这一天,沉闷多日的天气终是闪电雷雨。她坐在学长的车里,没有看见他站在雨中的狼狈茫然,与从指间绒布盒子里滑出的戒指。
本想着一切会因为这样而画上句点。
可,在第二日,李志与她作为儿时的发小死党,又硬被失恋的游悠拉在一块儿,就在游悠父亲留下的房子里过了三夜。
前两夜,他两人陪着游悠喝了成箱成箱的啤酒,却连相互的三句话都没有,看着游悠大哭大笑后,就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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