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定义》第31章


手指插进发里,倾身压了过来,又是一次唇齿相贴的纠缠。
此时,他抵着她,一脸无奈的与她说道:“我先走了,衣服我已经打电话让专人给妳送了过来。”
然后,又有点不舍的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不要太想我。”
“你”见着黄颖嘴角一抽,他用拇指磨了磨她被亲得通红的唇瓣,再次说道:“刚才的话,我可是认真的。”
还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李志已经松开了她,就开门走了。
她眼见着再度关上的套房房门,心里不知为何有种人去楼空的恍然若失。
也果然,没过十分钟,李志说的那个专人真的来给她送衣服来了。
“请问”
“妳就是李志的新马子?”
“”
黄颖看着那立在门口将她打量了四五遍,挑着小指穿着时髦的娘娘腔,咽了咽口水,她脑中突然窜出了不好的泡泡。作为一个称职的男同小说家,她脑补了。
“喂,妳和李志混多久了?”
黄颖内心翻了一记白眼,对他的无理表示不满:“我说小哥,跑腿有你这么问话的吗?”好歹她也是和游悠混过的,该有的脾气也从不忍着。
听着她这么一说,男人那纤弱的小身板抖了抖,指着就道:“什么跑腿的,妳竟然连我都不认识!”
黄颖撇了他一眼,似乎是有点眼熟,刚想问他是谁时,这人就将一包熨烫好的衣服丢下了她脚边,大声道:“下次我再也不给那个小流氓跑腿了!”
说着人就气呼呼的走了。
黄颖捡起地上的衣服袋,有些莫名其妙,可一打开那衣袋看见里面那前天才在ELLE杂志瞧见过的限量雪纺真丝连衣裙后,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人不就是国内赫赫有名的服装设计大师依米吗?多少当红女星找他设计衣服,李志到底通过了什么手段“请动”这位国宝级的服装大师,来给自己送衣服的?!
刚才她还叫大师“小哥”,天啦,她得罪国宝了!会不会招雷劈!栗子那个混蛋,之前也不先提醒一声。这哪是专人啊!明明是国宝,国宝啊!
***
三里大道,午夜酒吧,喧嚣的让人头昏欲裂。
李志双手插在宽松的牛仔裤兜里,痞里痞气的从大门进来,弯身在人群舞动打量了一圈,就见着角落出,一人穿着随意的黑色,抬手给他招了招手。
刚坐下的时候,李志就双腿交叉搭在了矮桌上,侧头看了眼那一身休闲黑衣的男子,笑叹道:“怎么没带眼镜?我一眼倒是没瞧出来。”
“你没看昨天的八卦头条吗?我们张大少爷最近挂彩了,估摸着是怕戴眼镜了会被某大明星的fans给认出来,故意不带的吧!”全一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拿着一个酒杯就挤到他们中间,不怕死的嘲弄道。
张瑜冷着脸,就警告道:“你不想我撕裂你那张狗嘴的话,就继续说。”
听他这一句,全一平脸上的笑容一滞,他可以前可没少尝过张瑜阴人狠招,那是六亲不认的主。连忙嘀咕了句:“不就是开个玩笑?有必要当真吗?”说着,高大的身子就往李志那挪了挪,怕被张瑜一身寒气给侵了身。
李志笑着拍了拍全一平的脸,勾着嘴角,教训道:“就你这小样儿,怂啊!”眼尖的他,刚才早就看见张瑜脖子上的挠痕,不过他可没全一平那么傻去扯老虎尾巴。再说了,这事儿铁定与裴菲菲有关,要是扯上他,他不是自己往火坑了跳吗?
他去美国的那段时间,各自也有了不同的发展,张瑜一向成绩不错,之前要不是为了他也不会省重点不进,和他混在一块儿。记得当初,他们那初中就三个考取省重点,一个是他,再就是颖子和张瑜。之后,张瑜保送到香港学了计算机,这几年成了国防部的机要干部。也没委屈了他背后那世世代代的官宦家族。
至于全一平,除了那脸长得不错,188的过高海拔以外,李志也没怎么看出他有何优点,没想到这厮在部队混了几年,就混出个中尉来了。最近也不知哪里兜出的半个月假期,没事就出来和他们打诨。
李志叫着让服务生拿了几瓶伏特加,挑开了瓶,灌了一口,就瞥了眼窜在舞池里的几人,对着张瑜问道:“人都聚这了?”
“资料显示,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说什么呢?不知道啊。
30去看画展!
黄颖回到家中的时候;偷瞄了眼客厅;见义父不在,她才吁了口气;蹑手蹑脚准备上楼。
刚上了个台阶;头顶便传来一声低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脚步一顿,她低着头,心说:不妙!随即扯了扯嘴角,抬头与正站在楼梯口上的黄启云;虚笑道:“没去哪儿;就是在外面转了转。”
“和谁?”黄启云脸色阴郁的问道。
黄颖看了眼他;脸色煞白地咬了咬唇;刚想拿着包就上楼;却在拐角的时候被黄启云捉住了手臂;她不耐烦的想甩开,就说了句:“你能不能别再找人跟着我了?”
“都十年了,妳还准备和他揪扯不清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淡淡的,视线落在她锁骨那处显而易见的吻痕上,漆黑的眸子变得深沉。
这样的义父,她看不透,从小她虽依赖他,可始终如同隔了什么似的。在无形的压力下,他总是能让她心生怯意。垂在一旁的手不由握紧,黄颖也知这样终究是要有个结果,内心的挣扎始终要面对现实。
此时,黄颖只觉之前无力又涌上心头,抬手用手背遮住自己懦弱的脸,无奈道:“义父,我知道现在的自己配不上他,我也知道您对他有偏见!是我任性,是我忘不了,所以,能给我一点时间吗?一点就好,我会和他做个了结!”
“茵茵?”黄启云似乎不忍,可握住她的手已经被她扯开。十年前的过往,如玻璃渣的碎片,同一时间扎进了他们心间,她的痛,他能体会。可,他却不能为她分担。
黄启云紧握双拳,眉宇纠结,眼里的火花卷起了心中的愤怒,他可真后悔十年前放过了那小子。
此时,覃芳立在楼下一角,将他们的一切看在了眼里,漂亮的瞳子里闪过复杂。
回到房间里,黄颖将包丢在脚下,跪在床角将床下的一个12寸大小的旅行箱抽了出来。
拨开箱子上的密码锁打开,里面全部都是深色不一的手工男士围巾,从十六岁那年,她在书上学着织出第一条开始,十年,十个生日,十条不同模样与颜色的围巾。
黄颖看了眼,拿出上面那一条深蓝色还只织了一半的,两手将那围脖上的针全部扯了下来,抄起桌上的剪刀,毫不犹豫的就将那还不到半米长的围巾剪断,丢到了地上。
她到底在期盼什么?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了,不好吗!为什么自己还这般的纠结与不舍?鼻头发酸的要在拿起另一条剪断时,一阵敲门声突然传来。
黄颖手上一顿,险些剪到了自己的手指。只听门外女子低柔的声音已经问道:“茵茵,我有事想给妳说,能进来吗?”
是覃芳,自从张阿姨在她嫁入黄家后,张阿姨就被她辞了。或许,在某些意义上,她对这位名门家的千金,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好感。
黄颖连忙收起箱子,便道了声:“请进。”但,总的来说,她也不该为难这名义上的义母。
当覃芳进来的时候,黄颖已经将剪碎的毛线围巾全部塞进了床下,坐在了床角。她抬头看向她时,这个漂亮的女人依旧能带着淡雅的笑容,与她对视。似乎在与她相处的记忆中,除了笑,她脸上几乎没有过任何的波澜。
这样的女人聪慧无双,也善于隐忍,永远都不会让别人知道她们的秘密。黄颖心想,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配得上她的义父。
“芳姨,有什么事吗”
覃芳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身旁,拿出了一封请柬,递到了她眼前,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明天有个画展,我有事去不了了,妳要不要去看看?”这话说得顺理成章,直接避开了她最近心情不好的敏感话题。更重要的,黄颖知道覃芳有心要给自己找个机会,介绍对象了。
黄颖一双大眼微垂,瞧了眼她递过来的镶着玫瑰花的精致请柬,随手就接了过去。
“去画展的礼服,我已经给妳准备好了,等会儿我给妳拿来。记得去之前画个妆,人也精神些。”覃芳那欣慰的口吻,似乎在为自己的女儿着想一样。
黄颖也不想猜测她为何会如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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