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定义》第61章


了遥遥,对着黄颖说:“怎么看这么不营养的节目?小颖子快换台,我们遥遥要看灰太狼。”
黄颖鄙夷:“言少,您这也太不见外了吧?”看着这刚在电视机里还同别的女人炒得绯闻漫天飞的某男妖,现在竟可以毫不在乎、一脸自在的抱着游悠的孩子,说要看灰太狼。何况,那别的女人还是游悠的亲妹妹。
皇甫言轻车熟路地抱起遥遥坐在了沙发上,抬头不免疑惑地瞧了眼黄颖那满脸的嫌弃,说:“小颖子,咱们不是早认识了吗?”是啊,他们从小就认识了,不过那也得算是在十几年前的无知懵懂。现在,也不知哪阵风把他这大佛又给吹回了游悠身边。
“我说,皇甫言,你都有女人了,还缠着游悠有意思吗?”黄颖直截了当的戳穿他。
皇甫言却是一脸无所谓:“有了又怎样,她未婚,我未娶,再说了遥遥又这么爱我,我们成一对很自然。”说着,他低头,用漂亮的指节揉了揉遥遥那圆乎乎的小脸蛋,笑问:“遥遥爱我吗?”
黄颖可算是服了他的这张厚脸皮。
但,想想不对,她立即又反驳道:“谁说游悠没结婚?你瞎扯吧!”她明明听游悠说,前年已经和司徒齐域领了证。
“那是假结婚,下个月就该离了。”皇甫言勾嘴一笑,看向她时眼里一片清澈。见他这胸有成竹的模样,黄颖不免吐槽:“你怎么知道?”
皇甫言傲慢的轻哼一声,再看向黄颖时,嘴角不免带了丝玩味:“我是做什么的?这点消息都不知道怎么在圈子里混?我不只知道游悠的事儿,我还知道妳的,一月前妳在吴家闹的动静可真不小,虽然已经惊动了媒体,但好在吴培及时来找我,不然事情也不会这么快压住。”想起远辉老总为了一个女人,甘愿欠他一条人情的举动,他不得不感叹道:“虽然,当时我不知道妳为什么事成了那样子,但吴培可是给妳付出了不少。”
听他提及吴培,黄颖脸色瞬间凝重:“他付出了什么?”
这时,皇甫言突然拿起遥遥玩着的遥控器,转了财经频道,与她问道:“妳最近都不看新闻的吗?”
霍然,在他声音之后,就听见电视机里女主播字正腔圆的报道了一则财经新闻。
“近日来,因为国内经济政策的调整,许多大企业的运营相继产生一定的波动。其中,远辉集团进行了一系列的内部整顿。昨日,在远辉的记者发布会上,前任董事长吴茂先生出席,并向媒体大众宣布了自己将再次回归远辉,现任董事长吴培先生则因为某些内部原因,会在近期内辞去董事长一职”
霍然间,黄颖只觉脑中空白。自从她因那件事崩溃以来的一个月里,她未曾给吴培一个电话,也未曾再见到他。就如同李志在那晚后从她身边突然消失的那样,她也自觉地退出了吴培生活。原本想着,起码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句“对不起”也好。但是,她没有那样的勇气,她不知道再次听见他的声音时,她该说什么,她该怎样面对?因为,就算千万个对不起,也已经无法弥补她给吴培带来的伤害与失望。
这一刻,黄颖觉得自己好晦气。或许,当年她该吃下整整一瓶安眠药的,为什么还心有余恋的留了半瓶?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突然从客厅一角传来。
皇甫言瞧了眼黄颖的脸色,也没说什么,而是抱着遥遥起身去接了电话。可,刚在他接起不久后,就转头对着黄颖说道:“小颖子,找妳的。”
原本黄颖还陷入自责的情绪中,忽听皇甫言唤她,才猛然抬头。
将电话放在耳边时,她竟是想都没想,就对着话筒唤了声:“义父?”因为她知道,这时候不会有谁再给自己电话。是游悠的话,皇甫言早抢着说了。所以,她能猜到。
那头男子沉稳的声线有些庆幸道:“茵茵,最近过得好吗?”
黄颖眼色沉了沉,侧头看了眼皇甫言和小遥遥,他俩已经手牵着手走进了厨房。于是,她对着电话说:“义父,我能问您一件事儿吗?”
“是关于吴培的?”黄启云已问出。
“是,我想问,他还有没有转回的余地?”
“茵茵,我们能见面再谈吗?”
听着义父的请求,黄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应道:“好,在哪儿见?”
“我在家里等妳。”
**
看着眼前这似乎一直未变的男子,黄颖:想为什么岁月对他的伤害竟是那般的薄弱,他依旧如从前,那样挺拔帅气而魅力四射。
或许,黄颖曾腹诽过李志的桀骜,在意过吴培的太过温柔,但她从未察觉眼前男子的任何不妥,因为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他完美无缺。但,这样完美的人,终是会让人避而远之,就像她现在。
“过来,几月没见着了,让我好好看看。”黄启云看着她,眼底流露的是极少给予别人的柔情。
黄颖本还局促着,黄启云却起身一步,拉住了她的手,问道:“怎么呢?见着我不高兴吗?”
“不是。”她摇头。
“那为何?”
黄颖终究是叹气,看向黄启云时,已是多了份小心:“义父,您会帮吴培吗?”
“妳希望我帮他?”黄启云说这话的时候,深黑的眸子闪过一片冷色:“妳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我”她不敢说她对吴培没有喜欢。因为她不能否定这一年多来,他们之间早已产生的感情。
见她欲言又止,黄启云也不逼问,松开了她的手,转身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串钥匙,对她道:“不说这些了,义父带妳去看样东西。”
转眼间,黄启云已带着黄颖上了顶楼。看着他拿起钥匙去开阁楼的门,黄颖不由好奇,记得以前义父是从不让她过来的。何况,这阁楼成天锁着,估计连覃芳也未必会有这里的钥匙。
在儿时,黄颖觉得这地方充满了神秘与诡异,那时的她宁愿相信义父不给她进来,是因为闹鬼一说。但,如今想来,才觉得事有蹊跷,或许这里面藏着的不是鬼,而是义父某些重要的珍藏。
只是,现下义父究竟是要给她看什么呢?
木门被推开,便是一阵扑鼻的灰尘。挥手散去,已听身前的义父感叹:“二十多年了,看来灰尘也积了不少。”
此时,黄启云走进漆黑的阁楼。不一会儿,她本还因阁楼里的黑暗而不知如何自处时,一阵幕帘拉开的声响划过耳际,窗外的白光猛然刺进眼球。
黄颖下意识用手遮住,就在她渐渐恢复视觉,入眼瞧着的阁楼内景,竟是一些零散的旧木框、画架和油布掩住的棱棱角角。
而,黄启云已站在那落地窗前,背后镀着烈日光华,俊美非凡的与她说道:“茵茵,我的秘密全部都在这里。”
66知道了?
黄颖站在门口;望向逆着日光耀眼的男人;似乎一瞬间,她看见了许多年前的义父;年轻的他,年轻的笑容;还有年轻的故事。
“过来;义父给妳看样东西。”
听着义父温柔而慈爱的声音;黄颖步上了台阶;向他走去,踩在脚下咯吱的木板声。走到他身前;看向他那装满了暖色的眸子,黄颖便轻声的唤了声:“义父。”
黄启云抬手,要去摸她的脸颊;她本能的缩了一下,他指尖僵住,却还是放下,只是叹道:“茵茵,妳和妳妈妈长得可真像,由其是这双漂亮的眼睛。”
黄颖觉得义父这样瞧着自己的视线,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人,而以前他从不这样。这时,黄启云已经转身,一手拿起油布一角,在晃眼间,宽大的油布经由他的手滑落在地。
煞那间,耳边是那油布摩擦的沙沙声,她低头时,入眼的竟是一幅幅色彩斑斓的油画。
“这些画?”黄颖觉得奇怪,这些画为何会放在这里?刚刚又为何会提及了自己母亲?
黄启云如她一样,低头看着这些画,眼里流露出的是对往事的追忆。
“这都是以前妳外公让我画的。”
“外功高?”黄颖只知道自己很小的时候,外公和外婆移民加拿大了,这些还是她小时候义父告诉她的。因为自从她有意识以来,对外公外婆根本没有任何印象。而且,更让她意外的时候,义父竟然会画画?这是她从来不知道的事。
黄启云回头看她,脸上没有多余的感触,只是很简短地解释道:“当年,妳外公就是以买这些仿制品发的财。而我,就是他领养的画手。”
一时间,黄颖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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