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路璀璨》第125章


夹杂着恳求。
我不忍心拒绝,拿起衣服走进换衣间。他笑着把衣领上的标签摘下,牵着我的手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我顿了顿,然后握紧了他的手。茗薇姐对不起,我只借用他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就好,一个人实在太累,我也想有个肩膀能让我靠一下,一下下就好。
一直到上了飞机,我们的手都没有松开。雪狐的手暖暖的,温度从手一点点传进我心里。
飞机抵达波哥大之后我们专程汽车开往库库塔。库库塔是哥伦比亚第五大城市,位于东科迪纳拉山脉中,平均海拔高度320米,有泛美公路连接委内瑞拉,算是边境城市。
我们没有急着去联系情报人员,而是装作情侣的样子四处走走看看,看看19世纪的建筑物,品尝一些当地的特色美食——咖啡蛋糕。
我们就这样在库库塔整整转悠了两天,才去联系在当地伪装的谍报人员。雪狐带着我走街串巷,来到一家老字号的杂货店门口。在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我们走进了这家杂货店。
推开门,风铃悦耳的声音响起,老板手里拿着报纸从柜台后走了出来。他用正宗的西班牙语询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雪狐摆摆手,示意自己听懂,老板看着我们的外贸,试探的问,“中国人?”然后有用英语问了一遍。
“中国人。”雪狐点点头,用中文回答说。
“来找些什么呢?”老板便用中文招呼我们。
“随便来看看。”雪狐客气的说。而这是我已经在或架子上开始寻找起来。我拿起一块已经褪了色的怀表冲着雪狐招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架子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落满灰尘的项链,打火机等等,还有一些旧书。另一个边挂着的都是一些旧衣服。说是杂货店,其实我感觉应该交旧物店比较准确一些。
雪狐不管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本仿宋体版的三字经,递给老板的手里,“就要这个。”
老板看了一眼,接过书,用纸报上放在一个所料代理递给我们。我们付完钱之后出了杂货店。一路边走边看,回到住宿的地方。关上房门他把纸拆开来,在上面不起眼的地方写着几个数字,雪狐想了想,翻开三字经,开始查询对应数字的字,合在一起之后,是一个地名。雪狐想了想,又回去翻看报纸,最后在右下角的一个地方发现了两个小圈,笔记很浅,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发现不了。书里面找到的是地点,报纸上的就应该是时间了。收好东西,我们进了厕所,把东西全部点燃扔进马桶里,按了下水冲进下水道里。
刚到哥伦比亚的时候,我用机场的设备查询过信箱,没有子弹的回信。那说明他应该是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我有些心里不安,撰紧了拳头没有说话,可是手心中全是汗。雪狐对我说,“一会儿,我进去,你在外面。”
我点头没有说话。
走出旅馆,我们进了商场转了几圈,在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的情况下两个人在三楼分开分开。我挤进人群下到二楼,来到女装部换了一身衣服,买了一顶假发。在厕所重新伪装后出了商场,向约定地点走去。
火红的嘴唇黑色的墨镜,给人视觉上的冲突,看过来的人很多。微微扬起唇角,我装作很得意的样子继续往前走。一般来说,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要低调,可是我反其道而行,效果更好。
约定的地方是一间酒吧,开在地下,看了下表,才刚刚四点,还没到开业的时候,我在附近找了个露天的咖啡厅坐下。转头能看见坐在我不远处的雪狐。
才坐下没多久,就有过来搭话,我撇撇嘴角,表露出我的厌恶,自觉的人就自动闪身离开,也有不开眼的人非要纠缠,坐在旁边不肯走。
我从包里拿出镜子,看相后面的雪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显然在看着我此时此刻的窘态。
对于纠缠的人,我从头到尾都不搭理,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无奈,再怎么纠缠,也不见我有一丝表情,最终还是离开了。
周身回复安静的我,惬意的品尝着来自哥伦比亚当地自产的咖啡,香浓润滑的味道的背后,却是我的不安。
伴随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这种不安愈演愈烈。(未完待续……)
120
晚上的街道,被五彩的霓虹灯装扮的绚烂多彩。酒吧开业的时候,我先走了进去。摘下墨镜,露出黑色的眸子,配上棕色的头发,特意化的妆让自己的轮廓更鲜明一些,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亚欧混血儿。
我在酒吧待了一会雪狐才进来,找了一个靠边角的位置坐下。我在吧台要了一杯鸡尾酒看似在把玩着实则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8点半,杂货店老板准时到来。在他进屋的一刹那先是扫了一圈,发现雪狐所在的地方,顿了顿才走过去。雪狐没做什么伪装,还是他曾经在店面里见过的样子,不难认出,而老板却是换了身装束,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搭讪的人来到我身边请我喝酒,我也不拒绝,可也不喝。端着冰冷的面孔,虽然有些突兀,却不会格格不入。男人说着**的话,各种huang色笑话,我偶尔看他一眼算是给了个反映。
雪狐在和老板聊着,老板时不时的打量着四周,好像在找着什么人。我动了动身,把身子隐藏在搭讪男子的身后。
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接着上厕所的机会开始往暗处的地方走。站在厕所门的角落里,我发现有几个人表现的有些奇怪,他们于酒吧的气氛不容,不如说是来做什么的。一边说话一边往雪狐的方向看。我甚至发现有3个人正在不动声色往他所在的方向靠近。
我转身进了厕所,随后一个男人跟了进来。我装作上了个厕所,然道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手。男人突然一个大步来到我身后。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
我的脸涨得通红。从身上摸出小刀往身后捅。男人吃痛,闷哼出声,但是手腕更加用力。我感觉到窒息,手中的刀一拧,男人这才忍受不住松开了手。我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转身向前扑,挥舞手,割断了他的喉咙。他捂着喉咙想要叫,但是血液堵住了他的声音。我调整好呼吸快速的走出卫生间。往雪狐的方向走,他转头看见我,快速的眨了下眼睛。然后看向门口。
我明白他了他的意图,他是在叫我离开,并且对于这里的情况已经有了察觉。
我换了个方向疾步往外走,才走几步便有出手来拦我。我趁机回收出刀,男人被割伤吃痛,不由自处的退了几步,露出空隙。我趁机钻过去,跑出酒吧。身后跟着几个体格硕壮的男人。
我绕着建筑物跑了一圈。想要看看酒吧是否存在后门。最终找到了在巷子深处的后门,我也被逼近死角。
他们举起枪标准我。我刚想动,一颗子弹打进我身后的强力,溅起碎石打在我身上。
我慢慢举起手,其中一个男人缓缓靠近,在他碰触到我的一刹那,我一扭身子,躲在他身后。男人想开枪,却被我抓住手腕,我用力,指甲小巧的刀片划破他的手腕,隔断他的手筋。枪掉了下来,被我接在手上。
我用他的身体做挡箭牌,迅速扣动班级,把其余的另外几个人击毙,枪枪爆头。
“告诉我,你们是谁?”我用纯正的拉丁文问跪在地上抱着手腕痛的打滚的男人。
他不说话,我拿着小刀顺着他手腕轻轻往手臂上划。然后一用力,削掉他胳膊上的一块肌肉。
我又重新问了一遍,他才说他是fbi。我笑了笑,不信,不过我想在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于是下了狠手,隔断他颈部的大动脉。
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一个守在后门的人,我重新摸进酒吧,躲在暗处的。酒吧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雪狐所在的位置上站着一个金发的男人,用手枪指着什么。
距离太远光线也太暗,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看不清男子的嘴型。雪狐站起身,我这是才看清,金发男子的枪指着他的额头。我看见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我一枪打爆了金发男子的头,其他的人马上分散开来找掩护物。雪狐趁机夺下一个人的枪,开了两枪之后滚了过来。
我扣动扳机给他作掩护,打光手枪里的子弹后,我扔掉枪,两个人从后门逃出酒吧,顺着巷子摸到路边。剩下的几个人并没有追来,我们两个镇定的偷了一辆车开到不远处的一个路边。
雪狐摸摸我的脸,“你杀人了。”他说的是肯定句。
我没说话。
“脸上溅到鲜血了。”他用衣袖擦擦我的脸,“蹭脏了。”
“现在怎么办?”我开口问。老板叛变了,把我们也给卖了。估计不用多久我们就该被通缉了,以什么样的名义通缉不重要了。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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