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月,心上人》第65章


他一路吻她到床上,吻也疯狂,手也粗暴。
应绍华猛地起身,他盯着身下的小女人,目光狠戾而迫切。才扯开领带,爱月便跟着起来,主动吻上他,主动去为他解开衬衫纽扣。
她的唇随之往下,到解他皮带时,她不熟悉,笨拙地捣弄了一会儿。他勾着唇,饶有耐心地看她,看她将他裤子半褪,没有犹豫地,嘴唇如花瓣展开,低了头。
应绍华身体一震,仰起头,喘息渐乱。
她初次尝试,笨拙无比,想,却又胆怯,唇舌时退时缩,没轻没重,弄得他生疼,但他不在意。
他任她玩了许久,但那小小方寸,实在容不下他的野心。
应绍华将爱月推倒,迅速拉开床头抽屉,正要摸出一盒套子,她的小手缠上来,眼眶微红看他,声音软糯娇柔,“……我想完全要你。”
如果林爱月是他的毒。药,那么主动的林爱月,就是他的致命毒。药。
她让他全身血液彻底沸腾。
爱月再被他压倒,双腿被他完全抵开,他虎豹般的身躯欺上来,毫无防备,猛然沉入。
爱月仰起脖子,十指嵌进他肩胛。
她害怕再解释些什么,她只想完全爱他,毫无保留地给他。
她只想让他知道,她爱他,真的爱他。爱得让她觉得皮肤肉骨都是多余,唯恐揉碎了自己才能完全与他相融,更别说再多那一层薄套!
皮肉交融,浑然一体,他带动她震颤,就连喘息和心跳,也渐成一致。
终于,应绍华把自己送进爱月的极致,她大脑嗡响不绝,而身体的涨实感,无限地真实,放大。
如猛兽倒下,应绍华瘫在爱月身上,剧烈喘息,还与她最紧密地在一起。
爱月慢慢拢起早已酸痛塌下的双腿,缠住他腰身,身下一紧,将他锁得更严。她嘴唇干涩,贴住他耳根,低语道:“永远都不想你再出去了。”
就这样占着他,直到天荒地老。
良久,听到他沉着暗哑嗓音,回应:“求之不得。”
……
沐浴之后,爱月腿脚不方便,应绍华打电话吩咐佣人端上来晚饭。
电话那头,佣人叫住二狗:“二狗,你快把先生和林小姐的晚饭端上楼去。”
二狗:“哎呀,不去。”
“为什么?”
“哎呀,羞羞,不去。”
爱月听到,“噗嗤”一声笑了,应绍华直言正色:“越来越不像话了,改天把他送回工厂改改程序。”
最后还是二狗送上来,应绍华到房门口接,开门时他忍不住往里瞟,被应绍华斥了句:“看什么看?”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小声咕哝着:“看一眼爱月小姐姐都不行,老板真小气……”
爱月正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弯腰笑了会儿,转身回去擦头发。
再出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经过衣帽间,随手扯了件应绍华的衬衫穿上,袖子盖过手心,长度刚过腿根。
应绍华正坐在书桌后,见爱月荡着两条雪白细腿出来,目光在她身上赏了遍,抬手迎她。
她坐进他怀里,他大手往她腰上一扣,道:“喜欢穿我的衣服?”
爱月指尖扫过他浅浅的胡渣,撒着娇:“喜欢穿自己男人的衣服,不可以么?”
“可以,我也喜欢。”
“那,你专门留几件出来给我当睡衣?”
他声线低了低:“你还需要睡衣?”
爱月看着他眼中的戏谑,自己也跟着带了妩媚:“你不是说,你也喜欢。”
他毫不犹豫:“不穿更喜欢。”
男人眼里,女人穿再好看的衣服,都没不穿好看。
这顿饭吃得甜蜜,你一口我一口,饭菜分外地香。
总归还是要谈正事的。爱月正做着开场白的准备,应绍华又来了个电话,徐溯打来的,趁他接电话,爱月坐到沙发上,佯装无聊地剪脚指甲。
只是些琐碎的事情,电话短暂便挂。应绍华走过来坐下,直接握过她脚丫,拿走了她手中的指甲剪,为她剪指甲。
爱月看着他,稍有一怔。这样傲然凌冽的男人,做起这么细小的事,竟也如此细致。
她先唤了他一声:“应先生……”
“嗯?”
爱月沉口气:“上个星期你回香港之后,还留了徐溯在东京几天?”
“嗯,有批设备更换,我安排他下去检查把关。”他答得完整,头也不抬。
“就是这样?”
应绍华看了她一眼:“对,怎么了?”
“那……他在六本木的夜店跟多国人会面,不是你安排的了?”
听罢,应绍华再抬眼,淡然面色之中横生出了一丝沉冷,“多国人会面?”
Chapter 48
林爱月点头;应绍华手中动作止住,“不是我。”
气定神闲是他的招牌,但爱月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声音里多了分严肃;“你碰到他了?”
她几乎确定;这件事,在他的掌控之外。
“不是我;”爱月顿了顿,与他四目相对;“是我哥哥。”
应绍华眼底掠过丝极难捕捉的厉色。他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可他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补充更是把薪助火——林决遇到了那持有假护照的缅甸女人。
爱月确定;他的脸色有一瞬极难看。
应绍华须臾间恢复了淡漠温然的神情,低下头捧起她的脚,“我知道了;你别想太多,我会处理。”
他再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林决是怀疑我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着,“那你呢?”
爱月着急了:“哥哥会那样想;是合理的逻辑,只不过……”
应绍华打断她,更在意:“那你呢?”
爱月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我想说的是,徐溯和你,并没有表面的那么牢固,至少;远不及顾崇和你牢固,对吗?”
应绍华手里的动作并不停顿,寥寥一笑,只问:“为什么这么说?”
爱月:“我在你枕边睡了三个月。”
应绍华不紧不慢地继续剪她的指甲,剪完了一只脚,换上另一只,她的第二趾稍长于大拇指,是美人的象征。
良久,他又笑了笑,说:“这件事是林决告诉你的,那你自己呢?还想告诉我什么?”
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确,要是仅凭她的个人感受和林决的一面之词,也许还不足以让她起疑,结合她自己见证了徐溯私查魏子煜的电脑,一连得知徐溯背着应绍华做了两件事,这才足够研判。
偶然都能逮着两件事,那么逮不着的呢?
此刻那几个人名在她脑子里嗡响打转,她本想理个单子一一道明,忽而才发觉,近来的事,那几个人,分明环环相扣,说了一个,其他几个必然会被带出。
爱月攥了攥手心,终于说:“我亲眼见到徐溯私下派人搜查了魏子煜的电脑,这件事,你不知道吧。”
她用的陈述句。
应绍华抬起头,眼神讳莫如深,爱月主动接了下去:“魏子煜在查什么……你应该知道,徐溯,也知道。”
或者说,徐溯更想知道。
应绍华淡淡道:“徐溯的事,我会再查,放心宝贝。”
爱月总觉得他的反应有些诡谲。不是完全的意外,完全的震惊,完全的愠怒,但似乎都有一点,却收敛着,让人看似漫不经心。
她握住他手腕,看着他:“应先生,你为什么不信任徐溯,却又留着他,不能告诉我么?”
他刚好全部剪完了,正打磨着趾头,说话时也不看她:“宝贝,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抬头凑近她,吻了吻她鼻子,“乖。”
他不说,自有他的考虑,徐溯也在他身边待了多年,他该是掌控得住的。
爱月叹了口气,手往下滑,握住他的手,再叫他:“应先生……”
“嗯?”他专心打磨着她脚趾。
爱月心跳如擂,鼓起勇气:“对不起,我骗了你。”她低下头。
感觉到他动作滞住,她更是不敢抬头。
高深莫测如他,她知道迟早是瞒不过的,她不过是孤注一掷,试以自己的能耐,找到真相,掌握主动权。说到底,她怀疑过他。
应绍华反握住她的手:“刚才说过了,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不……”她嘴唇翕动,鼻尖再起酸意,“这句道歉,是为了我,也为了……我爸爸。”
此话一出,仿佛有人往她心底吹了层凉气,她浑身不住发颤。
他即刻用力握紧她的手,声音力度也加深了,“宝贝,那是过去的事了,我刚才说过了,这些都是你该知道的。”
她垂眼不语,听到他问:“我奇怪的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查的?”
爱月不再隐瞒任何。从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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