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74章


一番交谈过后,她也有了个底,本来是以为自己单人作战呢; 现在多了帮手,感觉轻松多了。
快要结束时,黄花收到了舒斯年发来的定位,忍不住笑起来; 啧,这么急啊。
“中午也要到了,我们一起吃个午饭?”杨睿思客气地问道。
“不了,我有约。那我们彼此有了线索就再联系。”黄花握住手机,起身说道。
有个傲娇的男人还在等她。
“那你小心开车,外面雨太大了。我在这儿吃过饭等过了这阵雨再走。”杨睿思说道。
“好。”黄花这才注意到外面的瓢泼大雨。
周末两个女保镖轮流一天假,黄花上了车,开了导航才知道这个酒店怎么走。
“您下这么大雨这是要去哪啊?”女保镖坐在副驾驶。
“去找个人。你等会就开车先回家好了。”黄花对她说道。
暴雨天,视线总是被阻挡,路上堵车堵了一个多小时,黄花第一次如此痛恨上海的交通状况。等她开到酒店门口,已经快一点了。
“我走了。”黄花跟她说。
“我几点来接您呢?”女保镖下车换到驾驶座问道。
“我再给你电话。”黄花说完跟她再见。
黄花不知道房间号码,给他发了自己的定位过去,同一家酒店。
舒斯年刚吃过火锅,在看剧本,如果下午雨停了,还要继续拍戏。冷不丁地手机提示有新消息。
是她吗?
舒斯年立刻拿起手机。
紧接着张洋就看到自己的老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剧本跌落在地上,被他捡起来。
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就会懂期待的滋味,好似将要品尝抹茶味的沙冰,还未吃那滋味已经串进了口腔。
舒斯年在电梯上下去时看到反光才发现自己没戴口罩,只好把外衣帽子戴上,头压得低低的。
黄花本来在大厅里低头看手机,等他发房间号,忽然被人拽住手,往后拉。
只看到一个下巴,黄花就知道是他,被拽着进了电梯。
舒斯年摘了帽子,眼睛像一团火焰,怕她不来又担心外面雨势太大她有危险,别扭的火焰灼烧着他。
“外面雨好大。”黄花趁机邀功,你看雨这么大,我还是来啦。
舒斯年把头扭回去,也不看她,下了电梯,也径直自己进房间。
黄花耸了耸肩,跟他走进去。
张洋看到黄花走进来,立刻站起来,“花花姐,你来了。”
黄花朝他笑笑,这不就是那天在舒斯年家里那个骗她的小朋友么。
张洋看舒斯年一脸冷漠地回到自己原来坐的位置,拿起剧本继续看起来,忍不住要笑,装哟,刚才谁跑那么快。
“哥,我回去打游戏了。”张洋颇有眼力价的迅速闪人。
黄花坐到沙发上,想要开口但看他不理人,自己也不想说话了。闻到房间里的辣味,又想到自己还没吃饭。
又起身往门外走去。
舒斯年一把拉住她,压抑着怒气问:“你去哪?”
“我还没吃饭呢。”黄花无奈地看着他,这么凶做什么。
舒斯年咳咳掩盖自己的紧张,然后问她:“火锅吃么?”刚才他们的各种食物火锅料都还有剩。
“好啊。”黄花点点头。
“你去坐着,我去拿锅。”舒斯年走出去找张洋。
过了会张洋搬来电磁炉和小锅,舒斯年拿着各种刚才涮的东西进来。
房间又剩下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只听得到汤咕嘟咕嘟地冒泡声。
“好多素菜啊。”黄花没话找话说。
“嗯,我拍戏期间只吃素,而且要在清水里涮过才吃。”舒斯年坐在旁边看着剧本,但效率很慢,好久都没翻过一页。
“当演员好辛苦哦。”黄花感叹道,然后往锅里放了一大堆肉。
舒斯年偷瞄着她的动作,忍不住笑。感受到了一波来自她浓浓的恶意。
“你今天不要拍戏吗?”黄花边吃边问。
“你看看外面的天。”舒斯年说道。演员也是要看天吃饭的。
“哦。我以为你们会在室内拍。”黄花继续往里烫小青菜。
“另一个组在室内的棚拍,我先拍室外的。剧组是几个组一起进行拍摄的,节约时间。”舒斯年说道,看她辣的不得了,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扭开给她。
等她满头大汗的吃完,舒斯年收完东西,坐在一边神定清闲悠悠地问:“我的东西呢?”
“你的那堆碟片啊,太多了,车放不下,你改天自己去取吧。”黄花擦了擦嘴唇。
“那你来干什么?”舒斯年声线冷冷地质问她。
黄花当做没听见,起身去洗手间漱口。绞尽脑汁地在洗手间想理由。
出来后,跟他说道:“比较好奇拍戏到底是什么样的,就想来看看。”
“今天没拍戏。”舒斯年又说了一遍,头都没抬。
“行吧,那我走了。”黄花想了想,自己这么不招人待见,就走呗。
一句话点燃了□□桶,舒斯年啪地把剧本摔在沙发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拽个屁!
黄花扭头就想走,可惜被人拦住。
“干嘛?”黄花仰着下巴看他。
“你吃了我的火锅,陪我对剧本。”舒斯年命令道。
两人瞪了一会,黄花想着,本来就是来看他的,干嘛立刻就要走。于是坐下,拿起备用剧本。
“黄金操盘手,唔,看着很厉害的样子。但其实策略风控操盘里策略才是最厉害的。”黄花翻着剧本。
“给观众看的主要是爱情,这些都不过是衬托角色的业界精英形象而已。”舒斯年说道。
“哦。”黄花翻到他看的页码,“争吵戏呀,我喜欢。”
外面暴雨渐小,但雨声依旧作响。黄花念着女主的戏,无理取闹地吵架。
“你跟华扬那个女VP(高级经理)到底什么关系?”黄花质问道。
“我解释过了,就是一起合作一个项目而已,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疑神疑鬼。”舒斯年皱着眉头隐忍着怒气带着情绪解释。
“可是昨天有人看到你们从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出来!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哎呦,这戏码,也是醉了。
“她家装修,现在住酒店,我去拿文件,她说顺便要吃去吃饭,所以一起出来,就这么简单。”舒斯年继续耐心地解释着。
“一对成年男女进了房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觉得可能吗?”黄花说着说着笑起来,“不好意思。”
舒斯年对上她的笑脸,颇为正经地说了两个字:“不信。”
他目光灼灼,对上她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
“所以,你为什么要来?”舒斯年探过身去,离她咫尺近,看得见她颤抖的睫毛。
耳边只听到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台,眼神撩起簇簇思念的火花,如果没有暴雨打湿心头,如果没有你冒雨而来,我不会发现,原来你的思念不比我少。
唇瓣碾转于另一半,纸张褶皱于缠绵。
动情于阴雨连绵,声张于风声呼烈。
黄花被抱上床,被压在身下。
身上那人在缠绵动情时,在她耳边还不忘继续询问答案:“你为什么来?”
舒斯年脱去上衣,解开她裙摆的蝴蝶结,发现这是个装饰品,根本没有撼动衣服的分毫,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声音带着欲望,低沉地勾引她,“在哪?”
黄花不告诉他,却用脚趾去勾他。
“怎么解开?”舒斯年看着她的眼睛,瞧见她的笑意,低头又吻下去。
手依旧游离在裙子的左右,左右都摸过,没有,最后伸手抬起她的背,找到了拉链。
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温柔地把她手拿出来,褪去缠人的裙子。
舒斯年伴着窗外大自然的乐曲,顺着人体美好的曲线吻下去。
他的手本来放在她的蛮腰,也躁动不安起来,一路向上,慢慢伸到最后一道屏障里面,触摸她的柔软,最后两只手指卡住一颗糖豆,捻在手心。
黄花咬着嘴唇,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硬邦邦的,没什么好摸的,真是不公平。
舒斯年在她耳边笑出声,“你可以继续往下摸。只不过我的豆豆比较大。”
黄花的脸瞬间红炸了,不敢动了,像案板上的肉,任他揉捏。
舒斯年嘴唇吻下来,手指替嘴唇解开屏障,让他好去品尝糖豆。
黄花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舒斯年听到她的甜甜颤颤的声音,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往一处汇去。
“你一叫,我就受不了。”舒斯年低沉缠绵的说着,说完笑起来。
黄花听完咬住嘴唇,避免自己再发出那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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