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夫》第63章


“未必。”叶昊晨平静着一张脸兜头又是一盆子凉水。
“为什么?”对于他的接连反驳,白小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乐意,可是不能否认的是他每次说的似乎又是有那么些的道理,于是便渴望着听他继续说下去,更况且心底下隐隐绰绰的觉得并非那么的自信。
“这两个人的爱情确实美丽感人,他们之间的感情也确实超越了单纯男女之情的层面。但是他们之间的软肋恰恰就是他们早已经太过熟悉对方,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熟悉。他们之间的感情在我看来有很大的成分是建立在对方对自己的了解上,以及日久生成的相互依赖。你能说他们真的可以确凿的说,对方就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人?”
白小帆呆呆的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确实,故事中的两个人太过熟悉对方,从小一起长大的生活经历是他们下意识地认为必须也只能和对方生活在一起,对方已经不仅仅是性别方面的伴侣,更是他们彼此身体的一部分,身体的、心灵的、习惯的等等诸方面的,超越了自身的熟悉。 
“看过《冷山》吗?也是描写战争给恋人间带来的分离的片子。”
“妮可儿。基德曼和裘。德洛主演的?”
“对,就是那部。故事中的男女主角的爱情虽然短暂,相聚虽然更短暂,但是他们可以为彼此相守,男人也曾经受到诱惑,女人也有过漫长的守候,为什么他们可以坚守着对方的忠贞,就算真正的生死相隔也不曾改变?不得不说他们的爱情开始时两个人的思想已经成熟,彼此之间早已经有了明确的思考,遇见的已经是理想中的爱人,所以他们能从精神到身体双重约束,在他们的内心对方早已经是不可取代的唯一。”
“所以舞台上的男孩子最后才会那么轻易的和其他女孩结婚,就是因为他觉悟了,发现了什么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白小帆若有所思地底下了头,究竟是男人太过于善变,还是说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不存在先来后到,唯一的区别在于发现,发现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发现什么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
她有些迷惑了。
“其实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能永远不离开他们的小山村,永远生活在他们的小世界里面,他和女孩子一定能幸福美满的。但是如果某一天他看到了更广阔的天地,至于他会做出何种选择就说不准了。再说,”叶昊晨抬手指了指舞台上声情并茂卖力演出的演员,“故事不是还没有完结吗,也许很快就会有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也说不准呀!”
不过这时候白小帆已经没有兴趣再去看故事的结局了。皆大欢喜也好,黯然神伤也罢,所谓的不过是故事断在那里而已,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的,早已经变了味的感情就算是团圆了过去也终究不再是先前的那个样子。
如是说,断在了婚礼处反倒是最妙不过的了。
凌晨时分将近原先寂静的“五月广场”早已经是人潮如流人头攒动。叶昊晨本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白小帆御寒,却被她拦住,索性打整将她圈在了自己怀里,软玉温香的左右是自己赚了。 
浑厚的整点钟声敲响,瓦格宁根市市长点燃了象征着国家自由的圣火,随后圣火传递到二战老兵的手中,自由之火纪念碑在圣火的照耀下庄严而肃穆。象征着自由与解放的生活被传递到全国各地的代表手中,如何奥运圣火传递仪式却更大的庄严郑重。每一个圣火传递者高擎着自由之火将从瓦格宁根开始,一路跑步接力,直至传递到自己所在的城市。
没有统一着装,没有统一的火把,没有年龄性别的限制。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只只充满了希望、自由、勇气的猩红色火把在黑暗的夜幕中熠熠生辉。
白小帆鼻子一酸,感动得热泪盈眶。原来感动是按么的简单朴素,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仅仅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已经触动了内心最柔软的所在。 
观看完圣火传递仪式广场上的人也就逐渐散了,第二天才是正日子,据说除了盛典还有□□狂欢活动,要真实头天晚上起哄架秧子熬夜,一准熬不住。
回到住所苏珊已经准备好了夜宵,白小帆也没客气和叶昊晨一起填饱了肚子才道了晚安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刷牙洗脸洗头洗澡一系列下来,又找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看看表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再不睡真的是起不来床了。
白小帆手忙脚乱的脱衣服钻了被窝。说来也怪,明明塞饱了胃之后又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再加上折腾了一下午加晚上,怎么说也应该沾枕头就着。可她偏偏就是睡不着了,左翻右翻来回打了好几通的折腾,先前还有的一丝困意反而彻彻底底的找不着了。脑子里面乱哄哄的,似乎想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稀里糊涂的一会儿是舞台剧的演出,一会儿是叶昊晨一脸平静的评判男女情爱,一会儿又变成了满眼猩红闪烁的火炬四散开来,到头来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些个什么东西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迷迷糊糊之间依稀可以听见楼下孩子们聒噪的谈话声,苏珊家的清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星期没有榜单,不过依旧是日更不变。更新时间每晚8点,大家不要错过呀!
☆、第五十八章 恶渣男 三四从
每年的五月五日是荷兰解放日纪念的正日子,往年的这一天都会有大约十万游客涌进瓦格宁根,今年也不例外。
白小帆一手抓着刚从街边买来的热呼呼的煎饼往嘴里面塞,两只眼睛惊讶的瞪的溜圆,乖乖!就算是雨后春笋也没有这么个冒法的,昨天晚上人算是来的齐全了吧,明明也没有这么多,怎么才不过几个小时就黑压压的冒出这么些个来?
叶昊晨从她的表情里早已经看出丫头的小心思,牵着她的那只手攥得愈发的紧了几分,打趣的逗她问:“怎么,这么就吓着了?”
“那不能够!咱可是帝都身经百炼出来的人,别的不敢说,人多,”白小帆嘟囔着嘴,装模做势的拍了拍自己胸前的小丘陵,“从小见得多了去了,这儿跟咱们那里哪儿比得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叶昊晨宽厚的笑了笑,嘱咐说:“跟好,这里街道窄小心给你挤丢了,回头找不到家。”
“你能放任不管?!”白小帆满不在乎的白了他一眼。
“不能,出版社该堵着我家门要人了。”叶昊晨呵呵笑着回答了句,大有放任自流见死不救的势头。
“哼!就知道你就这点的出息,可见也是个不关心我死活的,”白小帆自艾自怨的仰头朝天45度角,“所以说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男人,靠不住呀!”
“观察能力还挺敏锐,可惜全是陈词滥调。”叶昊晨啧啧惋惜的摇了摇头,“也真是难为你了,就那么丁点儿大的语言表达能力居然还能攒出几十万字,都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那你说说你自己应该算个什么?”
“你!”白小帆拳头攥的死紧,恨不得一拳将他那悠悠然的笑意打散。“我就是个白痴,脑壳子坏掉了才会跟着你这个败类转悠!”哀己不幸,怒己不争大概就应该是这个意思。
“也别这么自我菲薄,你能明白我的苦衷我也就欣慰了。”
“那倒也没有,您别太自作多情,我就是谦虚句,您还到认真了。其实表达能力神马的也没那么打紧,关键是令人信服有影响力,这点,”白小帆刻意顿了下,以一种胜利者般的姿态高高的仰起了脖子,颇为高傲的轻吐出四个字,“显而易见。” 
叶昊晨彻底被她的自我感觉良好打败了,觉得又可乐又可爱,可见她是终于从自己内心的阴霾中走了出来,索性不再逗她转而恭维说:“成!你就把这种劲头保持下去,回头找苏珊给你再讲讲荷兰的妇女解放,都著名的性!都了,看看人荷兰妇女怎么管教自家男人的,觉悟可比国内高出了不是一点半点。” 
听他这么一说白小帆才意识到荷兰的别称,不安的扭头看了他一眼,疑惑的问:“会不会太露骨了?我是写女性情感的又不是色、情小说。”
“关键看落脚点在哪里了,反正不过是左偏右偏的问题,你敢说米兰德昆拉的小说下流?探讨思想行为的跨不过这个区。今天咱们先学学老外们怎么□□欢庆。” 
终于说到了正点上,白小帆回了神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庆典上,本来嘛,好不秧的跑什么题呀!果然某个家伙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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