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孕来》第62章


见状,陆见习问:“就吃这几口?”
钟晨回答:“没什么胃口。”
钟晨打算自己收拾,被陆见习拦住,他说:“别给我添乱了。”
有人愿意代劳,钟晨安然享受,看着他收拾好,再拿出去。
陆见习在外碰上小阿姨,小阿姨看他提着几袋垃圾急忙接过去,嘴上埋怨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干这些活儿?留着回头我扔就好了。”
陆见习好笑,不苟同这个观点。
小阿姨心疼:“你也真是,一点也不注意形象。”
“我记得小时候小阿姨曾教导我,人要独立。”
小阿姨心想,这怎么一样?她说:“你已经够独立了,也留些机会让小阿姨看到自己存在的必要。”
陆见习也就不和她争了,笑了一笑。
门虚掩着,钟晨听到小阿姨的话,皱眉,心想难怪初见时陆见习脾气臭,原来是被惯出来的。
她想,若是她的孩子,她才不会惯着,一定要教导他如何自立更新。
陆见习回来,时间不早了,钟晨催他:“回家去休息吧。”
陆见习直接忽略她,打开折叠床,关好门窗,自个儿躺上去,拿着手机也不知道玩什么。
看他玩得认真,钟晨嫉妒:“手机看多了伤眼睛,我建议你没事少玩。”
陆见习轻轻笑了声,听话地放下手机,翻身对着她,“无聊了?”
钟晨心想,不是废话吗。
她问:“不会未来几个月,我都要这样过吧。”
陆见习沉思,片刻后才道:“过了头个月就好了,别太紧张。”
钟晨怀疑,如果情况乐观,大家搞得如临大敌为哪般?
望着钟晨怀疑的眼神,陆见习保证:“医生的话可信度还是有的吧,头三个月胎儿不太稳,你的情况已经很乐观了。”
陆见习都说出这种话,意思就是不是很好?
钟晨有些紧张,“你不跟我说实话。”
陆见习下床,坐到她铺面上,理着她额前刘海,看她的眼神,有几分陌生地温柔。
两人对视良久,陆见习轻轻叹气:“我不说也怕你紧张,其实也不是很严重,我们小心些就是了。”
钟晨抿唇,紧张之余也难过,同时也怀疑,会不会第一胎流了,第二胎也容易流掉?
陆见习安慰:“你看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
钟晨抓着陆见习的手,“可是……”
陆见习轻轻拍着她手背,“不要太过担心,我们的孩子坚强着呢,你说对不对?”
钟晨沉默,片刻后忽然就笑了。是啊,他们的孩子坚强着呢。她抬头,认真地看着陆见习,“老公……”
陆见习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许久不见她开口,疑惑:“怎么了?”
钟晨用手轻轻地抚着他下巴,“你胡子出来了。”
陆见习笑:“没胡子能叫男人吗。”
钟晨蹙眉,想起第一次见到陆见习的场景,忍不住笑:“可我认识你这么久,没见过你不剃胡须啊。”
钟晨心里清楚,这两天他为了照顾她衣不解带。
陆见习低头,用胡须去蹭她的脸,“怕你视觉疲劳,换一个形象。”
钟晨顺势靠近他,手把玩他衣领扣子,“老公,辛苦了。”
“今日辛苦,回头我要加倍要回来。”
难得不反驳他,钟晨柔顺地‘嗯’了声。
静静相拥了很久,陆见习担心她睡眠质量,让她睡觉。
习惯晚睡的钟晨,看时间才十点,白天又睡了那么多,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知道陆见习这两天没怎么休息,她催道:“你去睡吧,我看会儿电视。”
知道她一看电视就没完没了,陆见习没惯着她,“你看电视太吵了,我睡不着。”
钟晨说:“我看静音不会吵到你。”
陆见习不依,坚持道:“光线太亮。”
钟晨不高兴了,心想这男人也太难伺候了。她说:“那你回家去睡,让小阿姨来陪我。”
陆见习捏着她鼻子,看着她的眼睛,笑问:“你真想小阿姨来?”
钟晨撇他,“我睡不着你非要我睡,存心折磨我呢。”
陆见习扶着她肩,端详她许久,轻笑:“人不见漂亮,脾气倒越见长了。要不我们不看电视我给你讲故事?”
钟晨怀疑,心想他讲的故事能听吗。
陆见习视她怀疑的眼神为空气,拥着她躺下。床有些拥挤,钟晨往边上侧了侧。陆见习担心她掉床下去,“别动了。”
“谁让你个子高,占地儿。”
陆见习贴着她,低笑:“我个子矮你看得上吗。”
尽管他说的属实,钟晨依然狡辩:“我又不以貌取人。”
陆见习敛了笑,凝视她,“是吗。”
“你什么意思啊,不相信我啊。”
陆见习说:“哪儿敢不信老婆,这年头信老婆日子火你没听说吗。”
钟晨:“……”
也许他不曾说过情话,咋一听见,钟晨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自在地咳了声:“少来了,男人的情话和媒婆的嘴巴基本上不能信,谁信谁倒霉。”
陆见习捏她脸,捏地还挺带劲,“有你这样说自己老公的吗。”
钟晨受不了肉麻劲,转而问:“不是说讲故事吗,不会光有绣花架子没内里吧。”
“小瞧我?”
钟晨冲他眨眨眼,“是啊,你会要能将一个好故事,我钟晨回头给你做牛做马。”
陆见习笑得有几分邪恶,“可是你说的。”说着拿起手机,“再说一次。”
钟晨故作茫然:“说什么啊?”
陆见习提醒:“回头给我做牛做马。”
钟晨惊讶:“啊?你说什么,给我做牛做马?”
被她颠倒黑白的话,陆见习深感头疼,也意识到这是她挖的陷阱。陆见习无奈,用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狡猾的狐狸。”
钟晨有些小得意,难得给他下个套,不想他还钻了,成就感让她骄傲,“哪儿狡猾了,这分明是敌人太弱了。”
陆见习笑:“你就胡编吧。”
钟晨笑得开心,“你也胡编一个故事吧。”
陆见习也不推诿,他沉思了半刻,才开口道:“从前有个和尚……”
钟晨叱一声笑了,瞧他故作深沉劲儿,还以为故事多么新颖。她叫停:“你还是换一个吧。”
陆见习狡辩:“这是新版本。”
钟晨坚持:“新版本也不听,你还不如说白毛女和杨白劳的新版本呢,说不定更有市场。”
陆见习不以为意:“你说的市场是指商业还是文化底蕴那一块?”
钟晨诧异,她以为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陆见习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不曾想还懂这些。她问:“别跟我说你要投资这一块?”
陆见习摇头:“业务不在全而在精。”
确实如此。钟晨赞同点头,对他的创业史也蛮好奇,借着这个机会,她问:“能说说你为什么从商不从政吗,对你这样的家庭,不觉从政更有影响力吗。”
陆见习说:“为什么要从政?就因为我爷爷我爸爸是政界上的?”
钟晨老实点头:“对呀,中国不都如此吗。”
“也许吧,不过我更喜欢商业。”
“爸都不说你?”
陆见习笑笑。怎能不说,为了他的选择,还闹过家庭革命。他说:“他总不能硬逼着我上不是?”
钟晨想了一个富家公子失去家人支持走上创业道路的艰辛故事,忍不住笑问:“那你创业,资金呢,家里没支持吗。”
支持?当时家里都断了他的供给,只差没冻结他的银行户头。他说:“我的创业基金是凑集来的,公司注册时才五十万。那时候,真是没日没夜。”
钟晨知道没日没夜工作是什么滋味,参加工作之初,作为新人,为了跟上前辈们的步伐,她也没日没夜加班,不愿整个团队被她退后腿。她这只是一份工作,陆见习的是公司,艰辛可以想象。
她问:“遇到困难,没想过要向家里求助吗。”
陆见习摇头,那时候再困难,他也没萌生向家里求助地想法,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想证明自己,不姓陆也能成功。事实证明,他没高估自己也没低估自己,他把自己摆在一个很客观的高度上。
钟晨夸赞:“老公,你真强,如果是我,我才不会辛辛苦苦去创业。”
陆见习很享受地接受她的赞美,说道:“我是男人不一样。”
钟晨不赞同,“为什么不一样?女人和男人各顶半边天,你们男人能做的我们未必做不到,挣钱也未必比你们少。我有好些同学,家里主要经济来源都是女方。”
陆见习坚持自己的观点:“他们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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