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见钟情,老婆如此多娇》第19章


魏蓝的手指,冰凉。
万瑶进来以后,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边的席谨衍,他的面色素白冷沉,很是憔悴,昨晚长达六个小时的手术时间,病患还是陆夏,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Boss,你现在需要回去休息一下吗?太太那边,我去盯着。”
席谨衍薄唇抿的紧紧,侧脸和下巴绷成一条线,半晌才道:“去见叶微。”
万瑶一怔,这个关头,并不明白老板要见叶小姐是什么意思。
盛京公寓。
席谨衍和万瑶进来的时候,叶微正在煮早餐。
一看见席谨衍,她的眸子都亮了。
“席先生?您怎么来了?”
席谨衍将一纸协议丢在她眼前,修长手指扣了扣桌面,一点废话也没有,“看一下合同,没有意见就签字。”
叶微唇角的微笑淡了下去,可眼底依旧是抹不灭的期待,她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拿起笔要在最后签字的地方签,席谨衍手移过去陡然一挡,提醒道:“看清楚条约,我不干犯法的事儿。”
叶微看向他,抿唇莞尔,笑意绽放,“你哪怕要我的命,我也会签的。”
☆、53。她在我心里,是唯一的
医院,重症加护病房。
暮色四合,外面在飘着小雪,病床上的人,很安静。
席谨衍坐在病床边,凝望着她,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泛着细腻光泽的白,情动时,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色,最是撩人。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轻声喃喃:“外面下雪了。”
像是在告诉她,像是在对自己说。
陆夏小时,最爱下雪天。
会穿的毛茸茸的鼓得像个球,肉嘟嘟的两只小手会捧一把干净的雪,在他没防备之际,呱唧咬一口雪,笑眯眯的告诉他——谨衍哥哥,甜。
那时,她还叫他谨衍哥哥。
病房外的万瑶从玻璃里看了一眼席谨衍,对着手机那头说:“叶小姐,Boss现在在照顾太太,恐怕没空和你说话,你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
那头的叶微沉吟了许久,才提着勇气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想见见……席先生的太太。”
万瑶愣了一下,抿了抿唇角道:“好,待会我会转达Boss。”
等席谨衍从病房里出来,万瑶说:“Boss,叶小姐要求见太太。”
席谨衍眸子闪过一道精/光,很快道:“接她过来吧,毕竟是要代她活下去的人,见一面也是应该的。”

这是叶微第一次看见陆夏,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她们的眼睛,真像。
这个想法闪过脑海的时候,叶微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从病房里出来,席谨衍就守在外面,双脚交叠着靠在墙边,双手插在裤兜里,眯着狭长的眸子望着她。
叶微收拾了一些复杂的心情,淡笑道:“席先生的太太,很漂亮。”
席谨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着声问:“不后悔?”
她轻笑着摇头,“我的命是你救的,随你处置。”
何况,是以这样特别的方式,守在陆夏的身体里,守在……他身边。
席谨衍沉默着起身,往外走,叶微快步跟了上去,他走在前头道:“走吧,送你回去。”
她心底一喜,他鲜少亲自送她,通常都是万秘书接送,无论是在美国时,还是现在在国内。
跟了上去,她终是问出一个盘桓在心底已久的问题,“席先生,你一开始救我,是因为我的眼睛和你太太的很像,对吗?”
因为像,所以才会怜惜她的命的吧?
席谨衍走到车门边,搭在车门上的手顿了顿,外面的雪下得有点大,他仰头看着空中旋转而下的雪花,低声道:“她在我心里,是唯一的。”
仿佛是在回应那句“席先生的太太很漂亮”,可叶微突然就落寞了下来,低垂着脸看着脚尖,点了点头道:“自然是唯一,做你的太太,真幸福。”
席谨衍只是勾了下唇,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叶微亦是坐进了车里,到了盛京的公寓底下,他忽然说:“她是最不幸的那一个。”
☆、54。我要离婚,离婚
陆夏醒来,是在第二天的夜里,外面的雪堆得已经很厚了。
她醒以后,没说一句话,任由着席谨衍和其他医生检查,席谨衍一边检一边关注她的神色,有些呆滞,微微蹙眉,确定身体无恙以后,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陆夏这才说:“我要回家。”
声音极其沙哑,大概是沉睡了太久没说话的原因。
席谨衍坐到她身边来,望着她,“现在你的情况还不稳定,需要住院观察。”
她却固执的重复那四个字:“我要回家。”
眼神空洞,唇瓣干裂。
席谨衍端了一杯水过来,哄她喝,她蓦地一下子挥开,那水杯,砸落到地上,支离破碎。
席谨衍按了按额头,没管,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试图从她眼底找到什么,唇角勾着宠溺的淡笑,偏偏带着一丝危险,“刚醒就和我闹脾气?”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眼底渐渐被雾气染湿,望着他深邃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席谨衍,我不想闹了,我们离婚吧。”
离婚?说的挺轻松。
他舔了舔薄唇,脸与她的靠近,鼻梁蹭着她的,很亲昵的样子,他低低的问:“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想吃什么?”
他的声音,还带着至尚无比的宠爱。
她克制不住的哽咽,眼睛红通通的,“你别这样,我想过了,陆氏我不想管了,我也不想要什么孩子了,我求你,放过我。”
现在才醒悟,不知道是否太晚?
以前,是她不对,是她太执着,守得住陆氏又如何,倘使他一个不如意,还是一样轻轻一脚就踩死。
孩子,他的孩子她也不奢求了。
席谨衍却抱着她,脸颊不曾离开她的脸,贴着紧紧,“你不饿,我倒是饿了,想吃你。”
他真的就亲了下来,披披盖盖的吻,堵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嘴里是苦涩的,而他口腔里,是清冽的男性气息,灌进她嘴里,呼吸里。
她哭的很厉害,眼角通红,他终于没再吻,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淡淡的口气,依旧是自以为是的宠爱,“瞧,我把你宠成这样,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她简直就是在,自说自话。
“席谨衍,我要离婚!离婚!”
她快受不了了,她快崩溃了,她要解脱。
几乎扯着全身所有的力气叫出了这句话,大病初愈,她的气息和心跳很不稳定,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
席谨衍将她重新按回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方,手指刮着她面上滚烫的泪,“在我这里撒了野,就想逃?嗯?谁这么教你不负责的?”
陆夏在他怀里,哽咽的说不出话。
他喟叹着,低头过来看她哭花的脸,无奈指责:“哭的像个小猫。”
真像,小猫。
一直挠着他的心,痒。
☆、55。对外宣布,太太精神失常
席谨衍端着一碗粥,用勺子喂她,她不张嘴,他就轻声细语的哄:“怎么病了一场,越来越不听话了?”
她在哭,一向很少淌眼泪的人,一滴一滴的砸进粥碗里,席谨衍将碗和勺子放到一边,双手随意交叠在一起,声音冷淡:“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听你说离婚两个字的。”
陆夏大病了一场,整个人的神经变得异常脆弱,她的思维,神经游离在一个崩溃的边缘,仿佛不能承受住任何刺激。
“你为什么娶我?为什么?”
她木讷的扭头怔怔望着他的眼眸,他伸手过来揉她的发丝,嘴角勾着一抹温润的笑,只听见他说:“小傻,娶你回来,当然是为了爱你。”
陆夏抬手,将他的手臂打了下去,身子缩成一团,用防备的目光瞪着他,“你别碰我!”
他眸子一寒,握着她的脖子就将她整个人又提了过来,不容她离开自己半分,他双手紧紧箍住她颤抖的身子,沉声道:“不许我碰?我的女人我还碰不得了?”
他蓦地就扯了她的病号服,灼烫的掌心,游弋在她薄凉的肌肤上,熨烫着她的每根神经,他的手,甚至摸到了女性最私/密的地带……
陆夏在发抖,一双漆黑澄澈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她眼底的惧意,颤抖的厉害。
席谨衍一怔,她在害怕,收了手,将她身上乱糟糟的病号服重新理了理穿好,抚了抚她的发丝,轻嗅着她的发香,他的声音温柔了些,“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陆夏被他紧紧扣在胸膛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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