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见钟情,老婆如此多娇》第46章


“变丑了,除了我,谁敢要你。”
太腹黑了!
陆夏昨晚累坏了,上了飞机没一会儿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席谨衍关掉了两个人的手机,靠在一起闭目养神起来。
直到陆夏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半边脸颊上睡觉压在席谨衍肩膀上,压的红通通的泛着褶皱,格外的令人怜惜,席谨衍目光灼灼的瞧着她,陆夏还云里雾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肩头,陆夏迷糊的看过去,他的白色衬衫上,已经有一朵湿湿的口水印子,陆夏大囧。
连忙用纸巾去擦,很是抱歉,她记得,席谨衍有一点洁癖,“抱歉啊。”
连说了好几声儿,在那拼命的擦,席谨衍失笑,抓过她的手,“别擦了。”
陆夏与他对视了半晌,忽然双手捂住脸,在那害羞的笑,“好丢脸。”
他啼笑皆非,扯过她的小身子,按倒在怀里,拉过她捂着小脸的手,“你在我面前,丢脸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夏被抱住席谨衍的腰,忽然想到十四岁那年的一件大丑事。
彼时,席谨衍二十四。
那会儿,她很是叛逆,家教课老师拿她很没法子,课堂上不爱听课,总是拿心痛为缘由,不上课,久而久之,成绩下降的很是厉害。
陆谈和赵清急啊,孩子身体原本就不好,可也不能不学无术。
无奈之下,就想到席谨衍,他一向能压得住陆夏的这些小脾气。
而且,有席谨衍教她功课,不一定比家教老师差。
于是,那会十四岁的陆夏,除了每天上课,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被席谨衍教功课。
那时候,席谨衍刚接手远航,公事缠身,应酬繁多,司机就送她去他的公寓,教她两个小时的功课,算是补课。
某天,陆夏早早的被司机送到席谨衍那里去,可席谨衍大概是应酬晚了,还没回来,小小的陆夏趴在桌上,睡的可沉了,等席谨衍回来,就见那个小身子伏在桌上,睡得酣甜。
忍不住就想逗弄她,手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那么近的看她,长的还真不赖,可他倒是宁
愿她长的丑些,免得招蜂引蝶,给他招来一些不识相的人。
那时候,她不过十四岁,而他,已经有了很强的占有欲。
桌上的作业,一个字还没动,见她睡的熟,没舍得叫醒她,怕她这个姿势睡得太累,又怕着凉,抱着她到了主卧,让她睡在自己的床上。
而她还没动的数学作业,他给她填掉。
陆夏睡得迷迷糊糊,等到揉着眼睛睁眼起来的时候,只见那过分英俊的男人坐在床头,看着一些她一定看不懂的文件。
席谨衍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到她的小脸上,淡淡的一声:“醒了?”
陆夏在床上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揉着昏昏的脑袋,“二哥,我怎么睡这儿来了?”
席谨衍目光深沉,望了她一眼,沉默。
陆夏睡了一觉,肚子咕噜了一声,叫了起来,饿了。
尴尬的摸了摸肚子,耳根子红透,席谨衍寡漠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去准备吃的,今晚你就在这儿睡。”
陆夏从床上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那我爸妈要问怎么办?”
“我现在打/电话给他们。”
“哦,二哥,我想吃泡面。”
那种辣辣的,作料撒进去,就红通通的那一种,席谨衍没应声,她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康师傅的。”
席谨衍转身,低头望着她澄澈的眸子,蹙眉,这才进初中多久?连康师傅也知道了?
小丫头有心脏病,忌辛辣。
何况是方便面,那种毫无营养价值还伤害身体的垃圾食品。
他挽起衬衫袖子,清冷的样子,“我做阳春面给你。”
她连选择的权利也没有,撇了撇嘴唇,偷偷瞪了这个高大的男人两眼,不悦。
趿拉着拖鞋,转身打算走出厨房,去客厅等那碗,清汤寡水的阳春面。
“站住。”
身后的男人清冷的呵了一声,陆夏一惊,不知道他叫住她做什么。
转身,问:“二哥,你叫我做什么?”
席谨衍眸底幽深,削薄的唇抿的极深,蹙着眉头道:“去换裤子。”
“啊?”
陆夏没明白什么东西,干嘛要换裤子。
可这里,没有她的裤子啊。
“我没带裤子啊。”
谁没事,补个课,要带裤子。
席谨衍动身,走到卧室,陆夏跟过去,他将一件自己的衬衫丢在她面前,清冷的声音命令道:“去换上。”
能遮得住臀部。
陆夏不肯,“二哥,我为什么要换裤子啊?我不要。”
二哥是男人,陆夏虽然还小,可也明白,不能轻易穿男人的衣服。
席谨衍眸子一沉,声音更冷,一双暗黑的眸子蛰伏,陆夏最怕他了,只好磨磨唧唧的拿着衬衫去浴室换。
背后,席谨衍瞧着小东西裤子上绽放的鲜艳的红色,仿佛一朵玫瑰泫然立上,按了按额头,隐隐头晕。
陆夏到了浴室,脱裤子,换衣服,一换下来,就瞧见裤子后面一大滩血,起初,有点害怕,可一愣,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初/潮。
再一愣,二哥叫她换裤子……
好丢人!
抱着脏裤子出来,偷偷摸摸的,不想看见席谨衍,哪知,她一出来,席谨衍就说:“吃面去,我去趟楼下。”
陆夏想说,把他的床给弄脏了,可见他的眼神,只敢“哦”了一声。
大概十分钟,席谨衍就回来了,他的手上,提了一大包的东西。
往她面前一丢,“去换。”
里头,是卫生棉。
☆、90。你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欢【3000+】
陆夏至今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很是难堪。
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让月事外漏,总是不好。
陆夏靠在席谨衍肩头,淡声道:“你那时候怎么能那样?”
他显然没听明白她的“那样”,是“哪样”。
“你怎么好意思去给我买那东西的?”
换做是现在,他还愿意吗籼?
陆夏望着席谨衍的脸,正等着他回答,隔壁的一对年轻夫妻,忽然闹出动静。
“莎莎,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席谨衍和陆夏的视线双双望过去,那名叫莎莎的女人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唇瓣都在颤抖,很是吓人。
陆夏的手,不由握紧席谨衍结实的手臂,望了他一眼,“这是怎么了?”
这个叫莎莎的,症状和她发病的时候倒是有些像。
她的丈夫很着急,空姐过来,也是束手无策,席谨衍拍了下陆夏的手,问那男人道:“她是不是有心脏病?”
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
陆夏也是一怔,“你去看看。”
席谨衍点了下头,起身过去,将女人已经半晕的身体平躺在飞机过道里,给她做着胸腔按压,问道:“药带了没?”
那男人慌乱着,没找到,“放在箱子里了,在托运飞机上!”
做了大概五分钟的按压,这女人才醒过来,脸色依旧苍白如纸,陆夏记得早晨席谨衍在她随身的小包里,放了药,掏出来递过去给席谨衍,“谨衍,你看看我的药,她能吃吗?”
席谨衍半蹲在过道上,目光微微顿了下,蹙了下眉头,这才接过她手里的药,倒出一粒,递给莎莎的丈夫,“她已经没事了,让她把这药吃了。”
好在有惊无险,莎莎吃完药以后休息了会儿,平静了不少。
她的丈夫和她,对席谨衍和陆夏感激的不得了。
“多亏了你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席谨衍这么潇洒的露出了一手,一飞机上的人都崇拜的不得了,陆夏抿着笑,小声道:“他们都在看你呢。”
莎莎喝了一点水,缓过一口气与他们说起话来。
“这位先生是医生吗?”
席谨衍这人,一向清清冷冷,何况对方还是女人,他并不热衷于和陌生女人搭话。
陆夏瞧了他一眼,并不奇怪,帮他回答道:“是,他是心脏内科医生。”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莎莎脸上,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人,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脸,席谨衍的目光,专注而炽热。
莎莎问:“你们是夫妻吧?”
陆夏莞尔,“是,我们是夫妻。”
莎莎的丈夫执起妻子的手,笑道:“我和莎莎刚结婚不久,我们这次是去米兰度蜜月,嗳,你们也是吗?”
陆夏转头望了席谨衍一眼,他的目光已经收回去,在看一本……很无聊的杂志。似乎对他们这样家常的话题,并不大感兴趣。
又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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