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以前说爱你》第5章


说纳矸荩苦牛俊?br />
浅蓉挤出一抹苍白的笑,是淡淡的自嘲。
这样的对话这三年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她解释再多都是枉然。
她说得再真诚,都是狡辩。
浅蓉忽然觉得没有必要解释了,他要恨就恨下去吧,反正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不如放手吧,给彼此一个成全。
浅蓉冲他笑,“没错,你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我。是我当初少不更事,年少轻狂,以为得到了婚姻就能得到爱情,所以不惜踏着旁人的血也要坐上靳夫人那个位置。靳珩北,可是我后悔了,你也知道,那个年纪的女孩谁还没有一个暗恋的男神啊,对不对?”
靳珩北跳上了床,单薄的病床狠狠一颤。
他跪在床上,死死地扼住浅蓉的喉咙。
“浅蓉,你终于承认了!”
她含泪维持着浅浅笑意,断断续续地说:“你一直都在等这一天是不是?那我成全你。都是我做的,靳爸爸是我砸成重伤的、靳爸爸的遗书是我伪造的、白笙是我故意赶走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嫁给你。”
情绪激动的两人都没看到病房门口有道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
“浅蓉!”男人指尖发颤,这两个字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愤怒,几乎焚掉了男人所有的理智。
生机,一寸寸褪去。
呼吸,一点点削薄。
浅蓉不挣扎,不抵抗,就那样安详地看着盛怒中的靳珩北。
靳珩北,等我死了,你应该会照顾好我的妈妈吧。
只要你对我的死有一丁点儿的歉疚,我也不用担心妈妈的将来了。
反正…我也快死了。
妈妈也不喜欢我。
她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脑海中会像走马灯似的将过往的一切都放映一遍,浅蓉想到了曾经一家三口的甜蜜,想到了暗恋靳珩北的时候小心翼翼绣出的那副十字绣,想到了听闻他将那副十字绣挂在自己卧室墙上后的狂喜…
砰——
靳珩北放开了她。
“浅蓉,你要死就死到外面去,别脏了我的手。”
第11章 妈妈说她下贱
浅蓉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
脑袋晕晕乎乎,不知是缺氧还是前几天诊断出的那个脑瘤在作祟。
砰——
白笙推着姜玉清破门而入。
浅蓉浑身赤裸着,空气中还遗留着欢爱过后独有的那种靡靡气息。
她尚来不及遮挡自己的身体,白笙就迫不及待地将姜玉清推到了她的面前,“姜伯母,这就是您的女儿,您看您刚苏醒就急着见你的女儿,想要为您冲动的举动和之前那些伤人的言语道歉,您刚才还和我说以后要对浅蓉好一点呢!可没想到…哎,您还在ICU生死未卜,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最危险的四十八小时,她就…就在这里和…,哎…伯母,早知道我就不带你过来了。”
靳珩北蹙眉,下意识地拉过薄被盖住浅蓉遍布青紫的胴体。
浅蓉浑身都僵硬了。
她这副样子,靳珩北的心抽了一下,空落落的。
白笙眯眼看着靳珩北,蹬着恨天高走到男人面前,小鸟依人地靠进了他的怀抱,“珩北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我的男朋友啊,你怎么能和浅蓉这样呢?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如果是…我…我选择退出。”
姜玉清一听白笙所说,怒火烧得愈发旺盛了。
“浅蓉,你怎么下贱到抢别人的男朋友?”
浅蓉浑身一个激灵,挣扎着起身,脚还没落地她就摔倒了地上,她就那样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爬行着,爬到轮椅边上,她抬起头,眼泪早就模糊了视线,她哽咽着,“妈妈,你的腿怎么了?”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妈吗?浅蓉,你这么不知廉耻?你爸爸知道会有多伤心!真不知道你爸爸怎么那么宠你,把你宠成了这幅德行。我现在就给你爸爸打电话。”
浅蓉呆住。
妈妈…是失忆了吗?
白笙却笑了,轻轻地拍着姜玉清的背,“姜伯母,您是不是糊涂了,浅伯父已经死了,被浅蓉气死的。她在外面和男人乱搞还上了电视,伯父一下心脏病发,很快就去了。”
“不——,啊——”姜玉清捂着脑袋,揪住浅蓉的头发,狠狠地撕扯着。
浅蓉头皮发麻,一撮撮的头发连着头皮带着鲜血被扯了下来。
浅蓉疼得浑身都在不可抑制地发抖。
她无法反抗,妈妈是个病人,她不想让她的病情雪上加霜。
“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这个世界都安定了。你爸爸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摊上你这样的不孝女!害死爸爸之后丝毫愧疚之心没有,反倒来勾引男人。”
“妈妈,靳珩北是我的丈夫啊!”
啪——
姜玉清一巴掌将浅蓉煽到了地上,浅蓉的脑袋磕到了床脚的钢架上,一阵剧痛袭来。
她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姜玉清怒吼着,嚎嚎大哭,“你这个贱人,你当妈妈是傻子吗?结婚,你什么时候结婚了。现在连抢男人的理由都编的这么娴熟。妈妈真恨当初在娘胎里的时候怎么没有掐死你!”
浅蓉无力极了,如果对方神志清明,她哪怕歇斯底里也能据理力争。
可她的妈妈,因为坠楼导致双腿残疾、记忆片段性缺失,比以前更加偏执了。
她能怎么办?
第12章 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浅蓉独自承受着暴行的时候,靳珩北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直到姜玉清连人带轮椅压在浅蓉身上的时候,巡视的护士才满脸惊骇地冲了进来,给姜玉清打了镇静剂送回了病房。
浅蓉已经是…判若死人。
护士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查看她的伤口,她却像是被惊了的小鹿,只要有人触碰她就不断地后退。
靳珩北锃亮的皮鞋朝着缩在床底不肯出来的女人挪动了一步,白笙咬碎了银牙,眸中寒光化刃射向浅蓉,她忽然惊呼一声,故意崴了脚,“珩北哥哥,我脚崴了,好疼啊,我走不动路了。”
“我让人送你回去。”
白笙的手死死地攥住自己的裙摆,浅蓉将她浑身赤裸地扔在医院的走廊上,这份屈辱她要十倍百倍地从浅蓉身上讨回来。
白笙向前一扑就扑到了靳珩北的身后,柔弱无骨的小手圈住了男人精瘦的腰,“珩北哥哥,我最怕疼了,影楼打电话来说拍摄时间定在秋天,只有两个月不到了,伤筋动骨可是一百天啊!万一到时候我穿不了高跟鞋可怎么办啊?”
“但是浅蓉…”
“珩北哥哥,我知道你最善良了,可是方才我们的确不宜插手,姜伯母的主治医生交代了,我们都要顺着她,不然姜伯母真的发起疯来可能就不是伤了浅蓉这么简单,而是要杀了她的,我们也是不想浅蓉死在自己母亲的手上啊!”
白笙深呼吸,这次回来她明显发现自己已经拴不住靳珩北了。
她不甘心,三年前她离开是害怕靳爸爸会醒来指控她,可她在外流浪过得生不如死,成日和那些低贱的男人厮混在一起,她愈发想念和靳珩北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所以三年后,她在辗转打听得知靳爸爸醒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后,就冒险赶了回来。
她以为自己勾勾手指,靳珩北就会像以前一样轻易地上钩。
可终究是过了三年,隔了一千多个日夜,他还是变了。
哪怕她买通记者捏造事实曝出莫须有的“艳照门”和夺遗产事件,想要以此中伤浅蓉,离间她和靳珩北,似乎都没起到太大的作用。
白笙咳了咳,“珩北哥哥,你公司肯定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吧?你若是担心浅蓉,我留下来替你照顾他好吗?”
“你?”
“珩北哥哥,我不在的这三年都是浅蓉在替我照顾你,我一直都想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好好感谢一下她,你就放心吧。我以前就和浅蓉是好朋友,这点事情我能做好的。”
靳珩北点头,拍了拍浅蓉的肩,浅蓉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脑袋磕到床板,晕了过去。
靳珩北的脸都黑了。
他是她的丈夫,她竟然这般抵触!
男人一掌拍向了床头柜,气愤地摔门而去。
身后,白笙嘴角勾起,将浅蓉像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来,蹲在她面前,大力拍了拍浅蓉的脸将她拍醒,“浅蓉,三年前你就赢不了我,现在一样。”
尚来不及思索白笙这话背后的深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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