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以前说爱你》第9章


第20章 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靳珩北的助理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姜玉清推上了医院天台。
“你今天要是敢跳下去,我立马送你妈妈下去陪你。你们一家人也能在底下团聚了。”
浅蓉眸色猩红,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靳珩北,除了威胁我你还会做什么?”
“我数一二三,你还不下来,姜玉清这三个字就要刻在墓碑上了!”
“啊——”,浅蓉跳下台阶,扑向靳珩北,她骑坐在男人的身上,一拳一拳地往死里打。
“靳珩北,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如果你知道,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十年的感情,十年的青春啊,到最后,连一个一死了之的解脱都不给我…我受够了。爱也好,恨也好,都过去了,我退出,离婚吧!只求你别再为难我妈妈。如果我妈妈死了,我再要死,谁都拦不住!”
浅蓉被靳珩北抱回了病房,姜玉清也回到了以前的那个病房,开始接受一系列的治疗。
靳珩北将女人裹在被子里,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盯着她,“记住了,再敢寻死,你妈妈的命就保不住了!”
浅蓉面色苍白,唇瓣都起了皮,一开口就扯得疼,“反正你都认定我是杀人凶手了,杀一个人是杀,还不如多杀几个,才能够本!”
“浅蓉!”靳珩北脖颈上的青筋都蹦出了,纹路清晰可见,浅蓉伸手摸了摸,歪着脑袋看他,“别在我面前装了,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笙,没必要这样的。等我养好了身子,剐下这层皮囊之后,你就别再管我死活了好吗?”
靳珩北呼吸急促起来,捏住浅蓉的手腕,力度大得是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的。
看到女人脸色紧绷,疼得唇瓣紧抿,他才撒手,甩门而去。
这些日子,江眠陪在浅蓉的身边,想方设法让她快乐一点,可几乎都没有任何作用。
天台事件后,浅蓉的心似乎已经死了。
以前,她至少还有爱,有恨,有期盼,有绝望…
可现在,她那一张急速消瘦的小脸上,再也没有任何表情了。
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江眠很是担心。
……
养病的日子过得冗长无味,浅蓉谢绝见客,哪怕是靳珩北她都不见。
她也不看电视,不看报纸,不刷手机。
她将自己完全地与外界隔绝。
只有她自己知道,已经到秋天了,她害怕听到任何与她无关的那些恩爱。
她捧了本书,细细地看着,是江眠专门给她找的孕婴类书籍,看得正入神的时候,白笙来了。
“浅蓉,你真不要脸!你以为用自杀拴住珩北就能得到他的心了吗?”
什么?
浅蓉不懂,她明明已经提出离婚了啊!
“你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我,我早就说过,你赢不了我的,任何时候,都是一样!”白笙阴毒的目光像是一条阴冷的蛇不断地吐着信子,只待时机一到就会咬断浅蓉的脖子。
浅蓉打了个冷战,只见白笙掏出水果刀利落地割腕,猩红的鲜血还带着人的体温顷刻间就涌了出来…
那动作利落地让浅蓉都瞠目结舌,仿佛…白笙割的不是她自己,那无关痛痒的样子让人看了真是毛骨悚然!
浅蓉厉喝,“你干什么?白笙,我已经落得这个地步了,你还不满意吗?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你才能罢休?”
“浅蓉,我要你死!只有你死了,我和珩北哥哥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她已经感觉到了,靳珩北分明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她要趁着那个男人醒悟之前,永绝后患!
白笙捂着伤口冲了出去,一路都在大喊着,“救命啊!14床的病人疯了,她要杀了我啊…”
……
浅蓉又被警察带走了。
理由是,取保候审期间死性不改,持刀行凶。
浅蓉觉得很好笑,是她太孤陋寡闻了吗?现在的法医连伤口是自己割的还是旁人割的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面对警察的逼问,她据实相告。
可拷问没有尽头,只要她不认罪,似乎也就走不出这间审讯室了。
到最后,她口干舌燥,唇瓣都被自己咬破了,整个人几乎崩溃。
她要放弃了,正当她要承认这莫须有的罪行时,忽然被带了出去。
门口,长身玉立的男人逆着光,是靳珩北。
第21章 卫生间里的羞辱
浅蓉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怎么他一出现她就心率失齐呢?
她拼命地告诉自己:浅蓉,这个男人不能爱了,你还没有尝够爱他的苦吗?
于是她只是淡淡地,与他擦肩而过。
胳膊被男人拽住,靳珩北扳着她的肩膀,逼她和他对视,“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警察问了她那么多遍她都不厌其烦地重复作答。
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问,而且还是同样的问题,浅蓉的情绪就全线崩盘了。
她说:“解释什么?你不都已经认定是我伤了你心爱的小笙吗?既然相信她,何必来问我?哦,想看到我磕头赔罪?靳先生,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靳珩北解开领口的扣子,气得不行,这个女人没有脑子吗?
如果他真的认定是她做错了,他会屈尊到这个小小的派出所来接她?
“是!我就是来接你去给小笙认罪的,若不是止血及时,小笙就死了,一条人命啊!你就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吗?”
“要我给她认罪?你做梦去吧!我宁可死!”
靳珩北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他捏着浅蓉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女人这幅一心和他做对的样子让他浑身不痛快,所有她也别想痛快。
“不给小笙赔罪是吗?那…”男人大力扯下了浅蓉的上衣,她瘦削的肩膀露了出来,浅蓉浑身瑟缩着,不可置信地看着靳珩北。
只听得来自地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庄严神圣的执法机关做…我亲爱的妻子,你说,你是不是还要再背上一条淫乱罪?”
“你!”
靳珩北将她拎到公安局的男卫生间里,踢开了一个隔间,直接将浅蓉抵在了墙上。
她疼得咬碎了银牙,唇瓣都出了血,纤弱的背撞击在冰冷的瓷砖上,是扎心的痛。
男人的撞击却一下比一下更重了。
明明两人都挥汗如雨,她的心却怎么都温暖不起来。
结束后,浅蓉浑身都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了。
靳珩北却似乎心情好了不少,亲自给浅蓉整理了衣着,还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女人的身上,打横将她抱起,缓缓道:“方才伺候地很爽,作为回报,就不强求你给小笙赔罪了。但小笙刚出手术室,需要人照顾,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浅蓉望着他,几乎都要笑出来了,怎么面对靳珩北比面对那些警察还要艰难?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是个孕妇,随时都可能因为这一胎就病危,你让我去照顾白笙?当然,也许这个孩子已经在方才激烈的情事中被他的亲生父亲弄死了!”
“是吗?死了正好!还能省下人流手术费!”
“呵——”浅蓉轻笑,多么讽刺啊!
她冒着生命危险都要保住的孩子却被亲生父亲这般嫌弃!
十年啊,转头就是一场空!
“如果孩子还在,我劝你乖乖去照顾小笙。”
浅蓉右手的拳攥紧了,抵在唇边,“这是让我将孩子生下的交换条件吗?”
靳珩北没有说话,浅蓉只当他是默认了。
最该静养的浅蓉每日操劳不休,反而是自杀未遂不过落下个皮外伤的白笙居然要死要活,缠绵病榻两三个月,闹得鸡犬不宁。
浅蓉已经怀孕二十周了,身子逐渐变得笨重。
为了孩子,她战战兢兢,忍常人之不能忍。
饶是如此,她还是低估了白笙的战斗力。
晚饭时间,白笙邀请浅蓉一起吃,几番推诿,眼瞅着白笙又要借题发挥,浅蓉无奈,只能陪着她吃。
刚将碗筷杯盘全都清理干净,浅蓉的肚子就痛了起来。
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唇瓣发白,额上的汗珠一滴滴地往下落。
白笙眨了眨眼睛,俯身勾起浅蓉的下巴,“浅蓉,对不起,我不敢违背珩北哥哥的意思。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也没办法。”
这一刻,心里的疼和对那个男人的彻底死心一同盘踞在浅蓉的心头,她对那个男人最后的一点点期盼都化为虚有了。
女人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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