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女追男隔座山》第64章


“啊,我也是。”
曾经犯过错,曾经冷了心,曾经后知后觉,曾经小心翼翼。
然而能够抛下往昔的束缚望向未知的明天,身怀荣耀与希望之心,坚守着无法替代也不可磨灭的自尊与骄傲,在责任的重担下追求不愿放弃的幸福与自由,这份勇敢及坚定,终究回应了充满考验的人生。
“我会好好待你的。”这是来自男人并不华丽的承诺。
不必否认过去,也能拥有另一种未来。
不必将自己与任何人比较,她相信他的心意。
他与绯真相爱过,那爱情是追求自由的叛逆,是勇敢无畏的反抗,也是渴望安宁的诉求,她不会再嫉妒,因为那是财富,是幸运。
那样的爱,帮助朽木白哉成为如今的他——那个被自己爱着的、崇高、骄傲的他。
而现在,诗织也相信,他与她将互相爱护、尊重、包容、理解、支持和安慰,这样的爱是坚守荣耀的决心,是相互需要的温暖,是彼此心意相通的真实。
她无须再保留,也不必再试探。
落在眉间浅淡的吻带着轻微的颤抖与熨烫的温度,柔软的轻触从眉心滑下来,落在鼻梁上,微闭的眼睛上,像戏耍的蝴蝶。
错乱的呼吸重叠着,紧束的腰封散开,宽大的衣袍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
十指交握的双手即使是在最激烈的时刻也没有松开,不经意间,天荒地老的姿势,颈间交缠的长发折射出柔和的光泽,与合欢烛跳跃的光芒一同舞蹈着,起起落落。
却是香掩芙蓉帐,烛辉绵绣帏。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爬上来更新了~
亲们,不是我偷懒,实在是最近倒霉
上次更新过后的第二天,上班路上被车撞了
现在依然在住院治疗中
完全不能起床
这一章是我躺在床上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
所以……不要嫌弃它这么久才出现……
也不要嫌弃它没有高H
看在我受伤了依然这么勤恳不忘码字的份儿上
你们……留言么~
☆、Episode 58
诗织睁开眼时天色才刚刚擦亮。
朦胧的微光透过纸门温柔地将房间笼罩;台案上的合欢烛只剩下极短的一段还没有燃烧,纯金的香炉壁上镂空的花纹里冉冉飘着几缕焚香的轻烟,与跳动的烛火交缠着。
背后,是明显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呼吸之间平稳的气息扫过脖颈;与胸膛里心跳的声响一唱一和,宁静而安和。
诗织动作轻巧地翻了个身,尽量不惊动仍在沉睡的男人,让自己的视线对上他的脸庞。
墨玉色的眼闭起来的时候;掩住了里面凛冽的光芒和冷硬的严厉;白哉的睫毛很长;这样看来竟像个没什么防备的孩子。
并不是第一次这样看他,但又觉得有哪里不同,诗织不自觉放缓了呼吸,连眨眼的频率都慢了下来似的,目光顺着白哉脸部的轮廓一寸一寸描绘着每一处线条,看了好久竟也像是不会倦一般。
这样的时光,溪流一般缓缓包裹了最初的岁月中留下的那些棱角尖锐的伤痕,诗织仿佛能看见若许年后那些锐利的角被渐渐磨成圆润的鹅卵石。
而拥有溪流的自己,无疑也是幸福的。
她伸出手去,虚空地拂过黑发青年高挺的鼻梁,又像是被自己的行为逗乐了一般,有些赧然地笑了一下。
总觉得,好像越来越幼稚了。
伸出的手被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诗织一惊,下意识想抽回手掌,却对上一双墨色的眼瞳,白哉一只手抓着她,微微使力包住她整只手,深沉的眸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被撞破自己对着他发呆的模样,诗织大窘,双颊顿时飘起一层红晕,眼睛左躲右闪很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看在黑发青年眼中却很有些有趣,另一条横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用了些力,就箍住了诗织的闪避,顺势在她发红的耳垂上吻了一下。
“早。”仿佛从胸腔里传来的嗓音让诗织很没出息的全身颤抖了一下,白哉才似有些得意一般从她耳边退开一点距离,眼底含笑望着她红透了的脸,心情愉悦。
对于自身的转变,白哉明确地感受到了,却并不讨厌。
她让他变得会爱会笑,他一直觉得这是件好事。
“早、早……”猝不及防被对方吻在耳垂上,尽管只是一个轻得几乎没有重量、也不带任何欲望的吻,却让诗织满脸通红,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她实在是没想到,一向规矩守礼几乎称得上有些古板的朽木白哉,竟然能做出这等类似调、戏的举动,虽然两人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两情相悦无需避讳,这个出乎意料的浅吻还是令诗织倍感诧异与羞涩。
总觉得昨日那场大婚后,严肃克己的白哉就似乎变了个人似的。
为避免这个性格大变的男人再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匆匆忙忙回了个早安之后,诗织便立刻坐起身来,一边背过身拢好寝衣的衣襟,一边掩饰性地催促着:“该起了,你……你该去、去练习斩术的。”
每日练习一个时辰,这是自白哉开始接触死神课程以来便雷打不动的习惯,趁着这段工夫,诗织已将大宅内有头脸的管事及女官都召集起来探了一遍,大部分都是之前自己认识的老人,也颇有眼色,早已将自己手头分管的事务做了册,方便女主人查验,故而这项内容并未花费太长时间,至于住在宅子外的管事们,因时辰尚早,今日自己也不得闲,便暂且不去管,花了些工夫理清家中的事务,诗织便叫这些家仆退了下去。
露琪亚换下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来到餐厅时,早膳已备齐,一身常服的兄长大人于桌前正襟危坐,诗织正在沏茶,管家源造一如既往侍立身后。
“大哥,嫂子。”黑色短发的小姑娘极有礼貌地行礼,一声“嫂子”唤得是清脆响亮,让诗织的微笑都有点略略僵硬了一下——虽然那四十年间露琪亚也是这样称呼自己的,但与现在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更别提瞥见白哉暗含笑意的目光之后心中的赧然了。
从诗织手中接过沏好的茶并在各人面前都奉上一杯,露琪亚这一顿饭吃得很是开心。尽管还是“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一贯严肃的兄长脸上的表情都似乎柔和了一些,三个人一起吃饭的场面,仿佛又回到了露琪亚所熟悉且喜欢的时光,这一切都不能不让黑色短发的少女感到高兴。
毕竟,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委实是有些不容易的,就算是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哥,内心想必也十分开心,这一点,从昨天婚宴上大哥眼底的柔和与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就能看得清楚了。
即便身为队长一向忙碌,但大婚这等大事,总队长还是非常理解地批准了三日的休沐,送走了去番队的露琪亚,夫妻两人便开始为出行做准备了。
迎接了尊贵客人的筱原夫妇很是感到了些惶恐。
虽然自己唯一的女儿嫁了地位煊赫的朽木当家,还不知为何以被灵王赐婚这样的体面方式,但在朽木白哉面前,筱原夫妇一贯是有些敬畏的,更别提是摆什么岳父岳母的谱了,当年便是家族的全盛时期,他们也对这个女婿恭恭敬敬,遑论如今,所以,即使白哉与诗织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前呼后拥,甚至连车架都没有用,只是换了便装从瀞灵庭散步而来,筱原夫妇还是诚惶诚恐。
尤其是看到一贯冷漠高傲的女婿手中居然提着女儿带给他们的大包小包之后,更是震惊得言语不能。
明显看出了父母的不自在,诗织心中虽然无奈,却也无可奈何,即便白哉已从善如流的随她一起改了称呼,也没能让父母有丝毫的放松,而白哉大概也是明白两位老人的感受,面上的神情比之平素早就放缓了不少,只是成效却并不明显。
眼见着难得的“回娘家”就变成了一板一眼的“奏对”,诗织实在是有些无力,她瞄一眼对面神色严肃的父母,又看看身边的丈夫,想了想,伸手把白哉戴着的牵星箝给摘了下来。这一举动毫无预警,就连一贯冷静的白哉脸上都瞬间浮现出些诧异来,虽然只是一转眼的工夫,依然将筱原夫人吓得魂飞魄散,一叠声责备诗织没有规矩,语毕还很小心地觑了白哉一眼,生怕惹恼了这位克己复礼的朽木当家。
光洁的牵星箝被诗织一双莹白的手指捏着,发上还残留着一点被扯痛的感觉,白哉却并不生气。
他明白她的意思——来这里的只是陪着妻子回娘家的白哉,不是朽木家主,不是那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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