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女追男隔座山》第75章


呐樱退砩洗匦碌囊律选?br /> 放下筷子时,诗织飞快地瞄了白哉一眼,见他就像没听见一般依旧不紧不慢地用餐,眼角都没动一下,心里就有了计较,抿了口茶才缓缓开口:“你刚来,时候把握不好也是有的,慢慢熟悉就知道了,只这规矩上不能怠慢,免得传出去叫人笑话,说朽木家没上没下。”说着,略给贴身女侍递了个眼色。
接收到女主人的示意,女侍跨上前一步,俯视菅原由纪,语气平淡:“按制,为妾室者只能自称‘婢妾’,姨娘记好。”
音还未落,诗织便从白哉眼中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好笑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小三虽然来了,但是她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的
还有,其实我觉得这章的萌点是筱原父母啊~
虽然对女婿很敬畏,可是为了女儿还是要努力硬气起来
天下所有爱孩子的父母恐怕都是这样的
想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一切
☆、Episode 68
又一次被当面指出自己如今见不得人的身份;菅原由纪到底是贵族嫡女出身,一时又羞又臊,脸色涨得通红,屈辱万分,只是这毕竟是她自愿的;她也怨不得旁人,只好竭力忍耐着。半晌,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咬着牙承认;“是……婢妾莽撞了;谢夫人指点。”
诗织也无意为难她;点了点头叫她起来,自己继续用餐,偶尔和白哉互相为对方布个菜,低声交谈两句,场面温馨而和谐,只苦了旁边侍奉的菅原由纪,气得半死还要忍耐着伺候这个处处压自己一头的女人,从来都娇生惯养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受得了?
好不容易待到饭毕,撤下了杯盘端上热茶,方才侍奉晚膳的男女侍们也可以陆续退下,菅原由纪正欲找个恰当的时间说明来意时,诗织温婉的声音已赶在了她之前。
“有什么事你便直说吧,看你一晚上心神不定的,想是有烦难事。”诗织的表情似笑非笑,细细看去似乎并未有任何戾气,倒是显得温和大方,让菅原由纪心里不由生出了几分勇气。
“是。”应了一声,菅原由纪瞄了白哉一眼,见他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心中多少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不由有些紧张,声音也干涩起来,再看看一旁诗织温和的表情,暗暗深呼吸几下,才继续讲了下去。
“婢妾进门时,只带了四个贴身女侍、四个杂役女侍和两个奶娘,都是在家中用惯了的,原想着身份不比从前,是以精简再三之后才只带了她们几个,可今早,夫人身边的女官说……要婢妾只能留下两个贴身女侍和两个杂役女侍。”说到这里,菅原由纪大着胆子看了诗织一眼,见她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不见着恼,便放了心,说话也仿佛有了底气一般。
“婢妾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身边这些伺候的人更是离了她们哪一个都不行,故而恳请夫人体谅一回,暂且为婢妾破这个例,待婢妾一切习惯之后,即刻便遣她们回家。”
小厅中一片寂静。
白哉从头到尾装聋作哑,眼神也不扫一下过来,而诗织听了菅原由纪这番话,也不由得在心里赞叹了一番。
到底是高门贵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嫡小姐,虽说任性跋扈了一些,该有的心眼儿还是不缺的,话也说得漂亮,以退为进。原本也只是对身份定位上过大的落差感到不满,才显得目空一切不堪一击,如今冷静下来,倒比之前气势汹汹的时候难对付。
不过,就只有她菅原由纪一个人出身不凡吗?要是连这点小事都拿捏不住她,自己还做什么当家主母?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吧?
“你说的也有理。”沉吟片刻,诗织点了点头,在菅原由纪心中一喜时又转了口风,“只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朽木家不比旁人,更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方能为尸魂界之典范。我刚管家不久,若为你破例,难免叫其他人心中不快,今后政令不畅反倒不美,于你在府中的人际也不利,姨娘出身大族,想必能理解我的难处,也能深明大义的,少不得要委屈你了。”一番话下来,菅原由纪原本抱了些希望的心情已是跌到了谷底,数次想要开口,都因为诗织说得极为流畅而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显得一脸焦急。
诗织分明知道她心中的感受,却故意不加停顿,继续说下去,在心里暗暗偷笑着欣赏对方变来变去的脸色:“只是照你所说,你刚进门,正是需要尽快熟悉起来的时候,我也不能太过苛待了你。既如此,我这里便拨一个女官一个仆妇给你使唤,她们都是在府中做惯了的,于规矩上最是通透,你但有不懂、不明白的,只管问她们便是,待你什么时候习惯了,再叫她们回来。”
菅原由纪再没想到自己来求情,居然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当时就愣在了原地,而诗织却仿佛没注意到她的情绪一般,一席话说完,又转头看了看白哉,问道:“你看这样可好?”
对此,一直冷漠以对的朽木当家自然是赞同的:“内宅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不必问过我。”
欲言又止好几次,菅原由纪发现如今这处境真是糟透了!
最初伺候晚膳来迟了,诗织说她“规矩上还不熟悉”,她也就着这个台阶自然而然应了,接下来又说自己“初来乍到,规矩上难免不熟悉”,真正坐实了“需要人手帮忙学规矩”,如今诗织派了女官和仆妇到自己这边来,用着的是帮助她的名头,可如此一来不就成了身边明明白白多了两双眼睛盯着她吗?不让她们回去,自己做什么都难免要被诗织知道,可让她们回去,可不就代表规矩学好了吗?不就要自觉地变成真正的“侍妾”,做那些下人该做的事吗?
无论如何,她都是吃亏的一方。
众目睽睽之下,菅原由纪实在无法矢口否认自己说过的话,自然也就无法推辞诗织的“好意”,只得咬着牙谢了恩,气冲冲回房。不过半刻,两个奉命而来的女官仆妇便过来了,言辞礼貌地催促她尽快决定去留名单,闭门前须得安置妥当,菅原由纪打落门牙和血吞,只能吩咐被遣回家的侍女给自己父母带口信,将她如今的处境告知家中罢了。
打发了菅原由纪,白哉和诗织也并未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中,两人手谈两局,又说了会儿话,便安寝了,而听了被遣回家的仆人一番回报的菅原夫妇,却是夜不能眠。
眼看着几番交手,女儿都被诗织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他们怎么能不心急呢?作为一个没有宠爱的妾,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出头之日的啊!由纪还那样年轻,难道就这样认命了不成?
菅原夫妇绝不能看着自己女儿接受那样的命运。
消停没几日的瀞灵庭又吹起了一股新的流言。
因家族获罪的原因,筱原夫妇无法进入瀞灵庭,朽木白哉陪着诗织回了几次流魂街的娘家,终是被好事者看到了。虽说不是所有人都感兴趣,但毕竟事关朽木白哉和他那位经历不同旁人的夫人,闲话依旧不少,一时间议论纷纷,还出现了“朽木家主的外家总是出身流魂街”这种怪话,尽管不曾在当事人面前公然讨论过,诗织也还是听见一些。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流言中影射白哉与朽木家的那部分内容让她觉得不妥,隐约有些明白这些流言缘何而来,却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流言蜚语实在无法澄清,只得私下里叫白哉注意些。偏偏白哉不以为意,直说自己既是家主,也是女婿,探望岳父母没什么不对。
紧接着又有《瀞灵庭周刊》刊登出照片,画面中白哉与诗织身着便服牵着手,有说有笑地走在路上,八卦众人方知他们夫妻私底下竟是这般相处,一时都为见到一贯冷漠严肃的六番队队长别样的一面感到惊讶。也有人提起当年白哉对绯真那般爱重,如今还不是一样移情别恋,可见当年的深情也不过如此,还有挑拨离间的说诗织大概是绯真的替代品之类,两人一概都当没听见,依旧故我。
屡屡出招,屡屡被破解,菅原夫妇真觉得诗织有些棘手了。
当初以为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便是出身贵族,教养良好,到底没有家族撑腰,孤零零一个人必然势单力薄,自己女儿也未必就斗不过,没想到不光女儿,便是他们,两次想用流言中伤诗织都未能如愿,这才发现,这位外表温和淑雅的年轻夫人,是有着真本事的。
怪道能让眼高于顶的朽木白哉如此看重。
他们的确是小看了对手。
真央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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