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脉脉,总裁那点坏!》第159章


四人一起出现在酒店大厅,前后也有保镖跟着,韩墨怒瞪着季皖熙,“季皖熙,别让人跟着,你想被记者拍到吗?”
四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上一次出来玩被拍到,回家就被老爷子一顿好收拾,他是被修理怕了!
“我是担心我们的人生安全啊!”季皖熙郁闷地说着,他们的命很值钱的好不好?季皖熙对着跟过来的保镖挥了挥手,他季大少哪一次出行不是几辆车开道前呼后拥的?又不是不知道他拉风的习惯?
“走!”齐明晏手里还拿着一只点燃了的烟,吸了一口吐了几口烟圈,穿着纯白色的衬衣的他衣着虽然是最简单的,但却是在四个人之中最亮眼的,看得酒店前台的那些服务员眼睛都直了!
早已准备好了的两辆跑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季皖熙挑眉,“我不开车!”,他今天不想开车。
“那你跟齐老大坐吧,坐他的车,他是从来不会让你开车!”夏暖风鄙夷地看了季皖熙一眼,就你那蜗牛的速度也敢开跑车?跟齐老大好好学学!
“不要!”季皖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跳了起来,上一次飙车让他深刻体会到了极限死亡的感觉,尼玛,晏哥哥哪哪叫开车,那是在玩命!
齐明晏扔掉手里的烟头,轻轻呼出一口气,嗅着空气里飘过来的一阵花香,他愣了愣,花香绕着鼻翼,从酒店门口停放的那辆小车里下来一个小女孩手里正捧着一大捧的薰衣草,他望着那紫蓝色的花,没来由地觉得是那么的熟悉,可能是自小喜欢这种花香的味道,所以对这种花的气息尤其敏锐。
“那花怎么卖?”破天荒的,齐明晏开口问道,把身旁的三人都愣了愣,门口的保镖听了立即上前拦下了那位送花的小女孩,低低询问着,疾步走过来轻声说道:“齐少,那花是酒店预订好了的,她只是来送花的!”
“花我要了!”齐明晏淡淡地说着,保镖一愣,啊,齐少,你这是抢吧?而且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啊!
保镖急忙转身跟迎上来的酒店人员低语了一阵,酒店人员表示,那花本来就是预定送往齐大少卧室的,因为了解客人的喜好有针对xing特别的服务才是质量上层的服务。
保镖对着那送花的小姑娘说了一阵,那小姑娘便把手里的花递了出来,临走时还说了声‘谢谢’。
“晏哥哥,你喜欢这种花啊!明天我就送你一床镶满薰衣草花卉纯金打造的黄金床,让你睁眼闭眼都看得到。”
齐明晏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拿着那束花走到车前,拉开车门要坐进去,从花簇里掉下来的卡片落在了地上,他垂眸看了一眼,关上了车门,然而却在下一秒,车门被突然打开,他斜着身体伸手飞快地捡起地上的那张卡片。
脸色一怔,气息不稳地大喊了一声,“把刚才送花的那个小姑娘带过来!”
一道绿色的车影风驰电骋般飚了出去,紧跟在后面的那辆跑车里的人不约而同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风哥,还是先打电话让季家的医疗队提前准备吧!”
开车的夏暖风沉重地点头。
就这疯狂的速度,季家少爷待会铁定口吐白沫一命呜呼!
靠,极速啊!
“三百二十一,三百二十二,三百二十三。。。。。。”蹲坐在花田里认真修剪着玫瑰花枝叶的女子正在一支支认真地数着,剪一朵数一朵,五百二十支啊,包装起来该是多大的一束啊!14965891
“哎呀——”一不小心枝叶上的玫瑰刺划破了手心,她摊开了看着手心里冒出来的血珠子,她的手心本来就有几道疤,是三年前被卫又琦刺伤的,虽然是经过治疗并没有留下多显眼的痕迹,但那些痕迹这么多年了却依然在。
她找了手巾擦了擦,这种被刺刺伤手心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她原本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现在都不再白嫩了。
“蓝小姐,让我们来吧,别弄伤了你的手!”几个花圃的花卉工人也在帮忙整理着,这一束花要在晚上八点钟准时送到,还差一百多支呢!
“没事,我也来帮忙!”蓝茵继续弯下腰来捡起一支玫瑰花,卡擦卡擦剪掉一些多余的花叶。
听见外面有一阵喧哗声传来,蓝茵怔了怔,看向花田外,只可惜离马路有些远,她只看到一道黄色的车影闪了一下一晃而过快得都没看清楚。
她收回目光,把手里的那只玫瑰放了下来,刚放下,自己便怔住了,多少支了?她刚才数到多少支了?
她的记忆力虽然好,但却对数字简直可以用迟钝来形容了,刚才,她数到了多少了?
“三百二十四!”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清醇的嗓音,像汩汩流动的泉,却又听出了那语音在微微颤动着,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却又让人心疼的惝恍。
从身后传来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脊背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下来。
蓝茵一转头,抬眼,便见到了身后那道颀长高大的身影!
◇◆第六十三章
“三百二十四支!”
他的嗓音近似低哑。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一小时有六十分钟,这三年,他对数字的敏感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
一分一秒都掺杂着她曾经的喜怒哀乐,他的生活就像是滚动起来了的万花筒,色彩缤纷的来源不是精彩的世界,而全是来自她的一颦一笑。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她的任何一个表情都能融进了你的骨血,数十年如一日慢慢地慢慢地渗透进你的血液,当她痛的时候,你也能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痛彻心扉。
雪白的衬衣像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在他的周围若隐若现,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在梦境中一般,微垂的脸俊逸得无懈可击,深邃的眸光凝成了一道永恒的光,久久地停驻在她微微扬起的小脸上。
蓝茵拿在手里的那支玫瑰轻轻地落在了地上,目光从笔直的休闲裤慢慢地朝上,直到对上了他那深蓝色的眼眸,她诧异惊慌失措地抬头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惊得掉了手里的小剪刀。
他站着,一如曾经的高高在上,俯视着。
她蹲着,一如曾经的卑微,需要高扬着脸像向日葵围绕着太阳。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轻轻地蹲下身,跟她保持着同样的高度,平视着她雾水蒙蒙的眼睛,伸出手想要去握住她的手。
蓝茵——
八岁那年,如果不是在教堂里遇见了你,茫茫人海,我又该在哪里来找你?
微凉的手心刚触碰到她发颤着手背,她闪电般地缩了回去,站起来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就跑,她穿着平地板鞋,从矮凳上爬起来时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摔倒,齐明晏没料到她会这般惊慌地逃离,伸手去拉她的时候她已经跑离了自己两米远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来这里的?
花圃田里的蓝茵跑得跌跌撞撞,明明是穿着平底鞋,明明算得上平坦的路却在脚下变得颠簸异常,她甚至看不清朦胧目光下的路,一深一浅地往大棚外跑,她不要回头,不要看到他,有些事虽然过去,但留在心里的伤却像中下了的蛊,因为一个人的眼神,就是那引发蛊毒的引子,要把心里隐藏了伤痛给全部勾了出来。
花田里正在整理玫瑰花的员工们面面相觑,看着怔在原地的高大帅气的男人,他就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那道跑开的身影,一时间,他深邃的眸像破碎了的蓝色玻璃珠。
“呕——呕,救命啊——”绿色的法拉利停在路边上,跑车的门已经掀开了,从车里翻腾出来的季皖熙有气无力地险些没抓稳车座从车里滚了下来。
苍天啊,大地啊,呕——
季家大少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哦,不是移位,是被揉碎了全部杂揉在了一起,他难受得快死掉了!
该死的齐明晏啊,你丫滴的这叫开车吗?你想弄死我可以用其他办法啊?要不弄个恐龙弄死我也行啊,恐龙嘴下死也比你这活活给吓死的强啊!
季皖熙半个身子都睡在了马路上,想要挪动发软无力的双腿,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来,听见有汽车引擎的声音,他侧过脸去,一脸哀怨地看着下车的韩墨,无力地伸出自己的一只手,HELP!
“还活着?”韩墨走过来蹲在地上看着脸色发青的季大少,无奈摇头。
“他这是赶着投胎呢!”季皖熙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了,拉着韩墨的手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瞥见周边巍峨的山,不远处的盘山水泥小道,还有一栋栋白色的小楼房错落有致地散落在青山碧水之间,俊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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