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重生之漫漫追妻路》第27章


可唯一知情的是欧阳夏月本人,她若不说,他便不会知道。
学期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与欧阳夏月有关的事。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而有人看到是坂田玲子下的手。可也有人为坂田玲子作了不在场证明。那个楼梯口却是一个摄像头死角,且当时人多手杂,证明不了什么。
欧阳夏月只受了些轻伤,因为有人接住了她。这导致了接她的人——仁王——手臂骨折了。幸运的是,身为左撇子的他,骨折的是右手。
医务室,仁王再更换纱布。换好后叫了声欧阳夏月,递给她一支笔。
“来,签个名。纪念我为了你光荣负伤。”
夏月本来很愧疚的心因为这句话无奈起来。仁王总是这样,不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能笑得出来。
“你天生这么乐观吗?”她忍不住问道。
仁王想了想,说:“不啊,这也是可以后天培养的。”
“那你是后天培养的?怎么培养?”
“哈哈,你还真信啊。”仁王大笑,“不过呢,乐观这个东西呢,和心态有很大的关系。比如说我,不小心骨折了,很悲催是吧。那我就想,我小小骨折一下却是救了欧阳夏月呢,那就值了!又想,右手骨折,普通人肯定生活不能自理了吧,但我的左手很强大呢!”
“这么说你还得意起来了?”欧阳夏月瞪他。
“啊哈,被你发现了哈哈——”仁王无赖似的笑了会儿,神情一揽,说道:“但是乐观不等于博爱。有些事情,不是笑笑就能过去的。”
夏月沉默了一瞬,也渐渐收起了笑,最后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
仁王仍旧补充了一句:“这次的事情,十有□□是坂田玲子了。她本身实质人缘便不好,离开网球部更是如此。但是,总归有些脑残粉多的是幺蛾子。如果需要我的帮忙,记得告诉我。”
“不了。”夏月毫不犹豫地拒绝,“这些事,我要自己解决。”
连带所有你做过的事情,统统算清。
除此外另一个叫嚷着要帮欧阳夏月报仇的是安倍莲娜,无疑也遭到了拒绝。虽然安倍莲娜性格外向火爆,可夏月坚持,她选择尊重她的选择。最终她只能有力无处使地痛骂了一顿坂田玲子。
这件不算大的事看似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可实际如何呢?
欧阳夏月私下里再次找到监控室的负责人,请求调出录像查看。如果真的是坂田玲子做的,视频中就一定会留下痕迹。那个楼梯果然是个死角,夏月看了几次果真没有找到人影。负责老师是个很和蔼的大叔,陪着她一起看,末了提出要不看下临近走廊楼梯处的视频。
结果在一处走廊的监控视频中,找到了坂田玲子。与平时的她差别很大,盘着头发,夹了副黑框眼镜。显得成熟而知性,显然经过了伪装。
这么一副对于别人来说陌生的样子,对于欧阳夏月来说却是化成灰都认得出来。那分明是多年后的坂田玲子的样子。
夏月感谢了监控老师,并拷走了那段视频。她并不急着利用,因为这一点还远不足以给坂田玲子带来应有的惩罚。
在这段期间,浅本止水与欧阳夏月的往来渐渐增加。很大程度上是靠了浅本冬在中间牵线搭桥。浅本止水经常会给她看一些自己的新作品,而他本人也并非一直待在神奈川。大多时候,他游走于日本的各个角落。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在国外生活了几年,他需要更好地了解家乡的味道。每每他去过一个新地方,再次见面时便会给欧阳夏月寄来一张照片。照片只是风景,右下角签着他的名字。
欧阳夏月将那些照片全部放在一个相册里,偶尔会翻看。
同时,浅本止水留在神奈川的时候,会约她一起拍片。这也大大提高了欧阳夏月的技术。毕竟她所停留在的阶段,也只是那张灰蒙蒙地人像照而已。
同时,摄影社原定的摄影交流也顺利展开了。交流对象是来自东京的一所学校,有一个很青春的名字——青春学园。而他们摄影社的代表人,是一个总是笑眯眯的男生,叫做不二周助。
欧阳夏月最开始与他认识,并不很喜欢他。因为那张笑脸总给她伪装的感觉。她更喜欢真实的人。
可接触多几次后,特别是看到他总是能三言两语便轻易让安倍莲娜吃瘪。且总是在吃饭时拿出自带的芥末。欧阳夏月就觉得,其实这也是个挺可爱的大男孩。
☆、转身离开
坂田玲子最近总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欧阳夏月,一个是她自己。可与现在的他们又有很大的不同。准确的说,她觉得梦里的她们都老了,好像一下子去到了十几年后的未来。
那两个女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她正在对未来的欧阳夏月说着什么,坂田玲子听不清。她只能看到“自己”的嘴一张一合,而那个欧阳夏月与她认识的那个似乎也有很大不同。绾着头发;大方得体地坐在那里,让人一眼便觉得这是一位贵太太。即便她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苍白。那个“自己”仍在说着;坂田玲子在梦里看着这场无声地哑剧;心中不免猜测。而正当她被这沉默而冗长的画面搅得烦闷不耐的时候;画面突然一变,两人都消失了。就像身处一个关了灯的大舞台,然后,倏忽一道光打下,照亮了一个人,那人是欧阳夏月。
是她认识的那个欧阳夏月。
而那个黑发及腰的少女低着头缓缓走近,一步一步最终来到她的面前。最后,怵地抬头——
坂田玲子便在这里惊醒了。
她并不是一直在重复这个梦,有时候内容会变,会出现幸村,会出现其他人。可不论哪一个,最终都是以欧阳夏月那个抬头作为结局。这让惊醒后的坂田玲子感到恐惧而无助,她必须将房间的灯打开,然后整夜整夜的失眠。
所以她近来的气色越来越糟糕了,仅有的几个朋友担忧地询问她,可坂田玲子不愿说。被问多了烦了,直接翻脸,乃至到最后连那仅有的几个也不再关心她了。
她最近也不再去“堵”幸村了,她想,她都会觉得旁人一问再问的举动烦,她这样三番五次地出现在幸村精市面前的行为一定也会让他觉得烦。于是坂田玲子干脆开始避免出现在幸村的视线内,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让彼此冷静的最好方法。
*
仁王雅治自从打上石膏,便开始了被队友隔天差五嘲笑的生活。诸如“英雄难过美人关”“要美人不要江山”“英雄救美不错哟仁王~”之类的话层出不穷。他一开始还会一个个爆栗赏回去,到后面也懒得管了。而唯一没有嘲笑过他的似乎只有部长了。
幸村精市愈发稳重成熟了。这在他的打球风格中得到了极大的体现。
近期与幸村打过对手的柳生比吕士这样客观地评价:“以前的部长是强势而逼人的,强大而外露,霸气而侧漏。你与他打对手球,会感到步步紧逼的胁迫感,会产生身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压迫感。然而现在的部长,将逼人的霸气收敛起来,将强势隐藏在沉稳地外表之下。他的球也许不那么咄咄逼人,可给对手身理和心理上带来的威胁……却更重了。”
仁王听得一愣一愣,“变化真的这么大?弄得我好想去和部长打一场。”
柳生摇了摇头,“最好不要,”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绝对是极差的体验。况且——”
眼神瞥过仁王雅治的石膏,“除非你想给左手也打上石膏,所以,还是算了吧。”
仁王:“……真是够了。”不就是接了个人骨了个折吗,你们用得着如此没有队友爱吗?还能不能好好地一起玩耍了?
日子看似平淡无奇地在一天天过着,一年一度的日本中学生网球赛也再次拉开了序幕。立海大是去年的冠军,不需要参加预选赛。可随着比赛的一天天临近,众人也开始了紧张的训练。仁王雅治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日子拆了石膏,欧阳夏月陪他一起。
“总算是拆了,再不拆我真的要疯了。”仁王感叹道。
欧阳夏月养成了随时随地在脖子上挂相机的习惯,闻言举起相机记录下了最后一刻的石膏,“洗出来后送你,留个纪念吧。”
仁王哭笑不得,“喂喂——”
正在这时,一群人推开医务室的门进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切原赤也。他笑嘻嘻地跑到仁王面前,仔细打量了翻他拆掉石膏的手,小心翼翼地捏了捏,边捏还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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