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寻爱记》第40章


他三俩下剥了自己,只留满扣的白衬衫。
掌心里已出了黏汗,从她锦缎似的腿上一路摸过来,往下扯开那片薄薄的布料时,心脏砰砰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喃是薇的名字,凉凉的鼻尖蹭在她暖意浓浓的耳边,温热如水般灌溉进来,闪电般汇进四肢百骸。
是薇动一动,终于因为身上的压迫醒过来时,陆西周已伏在她身上玩了许久。
吻如细密的雨密密遍布在身体的每一处,皮肤上是湿湿的,痒痒的,而他微凉的指尖刮擦在她密幽深处,她呼吸立马一窒。
是薇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腿,他喘息着,灼烧的嘴唇从她脖颈划擦到脸上,细细的声音响在耳边:“醒了?”
是薇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靠得极近,一点动静都掀起波澜,他将浅浅刺‘探的手指抽‘出来,顺着她细腻的皮肤一直推到她胸前的柔软,带着湿意不轻不重的揉动。
是薇紧张地抬起上身,脊背一弓,跟他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身‘下的贲张将她紧紧卡住,一张一扣,天生便是契合的一样。
他眼中有火熊熊燃烧,吱吱发出爆裂的声音,另一只手掐在他腰上,他与她疯狂亲‘吻的时候,将身体坚定地送过来。
空调重新启动,嗡嗡地发出声响,呼呼的风吹散了搁在桌面的一叠硫酸纸,纷纷扬扬飘到地上的时候,吓到了床上翻滚的人。
是薇身子一缩,几乎要了陆西周的命,他像是个堕入魔道的失修人,起初的怜惜都随风而逝,抱着她不管不顾重重来了那么几下。
缱‘绻的呼吸藤蔓似的绕到一起,是薇抱怨上班该迟到了,他随着清晨的朝阳一波波没有止境的‘律动,那就不去了吧。
第一次的记忆总不是太好。
是薇迷迷糊糊里只记得疼,浑身上下散了架一样的疼,偏偏身上的人是个身体素质好得不能再好的飞行员。
无休止的运动里,她抚摸着他小腹一块块硬得像铁板的腹肌时呆呆的想……要是找个普通人就好啦,带点啤酒肚,软软乎乎的,多舒服?
这被敏感的陆西周误认为是在想别的男人,掐在腰上的手用力重了两分,节奏跑得更快了。
是薇被陆西周抱去洗澡的时候,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给她放了一浴缸的水,抱着她一起进去洗鸳‘鸯浴。
给她仔仔细细从头擦拭到脚的时候,这才发现她青紫色的手背和杂乱的针眼,许多事情串一串,她的反常,她的不安,忽然就有了答案。
没认识是薇之前,陆西周还从来不知道心疼为何物,所有的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只是让他委屈,所有与朋友的同流合污是非不分,也只是让他不安。
看到她的这只手,再由此看到她明显瘦了一圈的脸时,他感慨古人发明这词的实践意义,心是真的会疼的,闷沉沉的,像被蒙着被子重重击打。
陆西周将她紧紧抱着,热烘烘的呼吸都喷在她耳后,问:“生病了,挂了这么多天的水吗,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告诉我,嗯?”
是薇这才清醒点,下意识把手往水里藏,他却紧紧抓着送到嘴边,每个手指每寸皮肤的吻……他连这个都发现不了了吗?
他想努力工作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可为此付出的代价里不应包括牺牲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为她付出的关心。
陆西周牙关咬得紧紧,心里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然后轻轻啄着她下巴,说:“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是薇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轻声道:“没什么啊,真的没什么。”
陆西周抱是薇回房之后,换了一身家居服,清清爽爽地出来给高利打电话,他本月的飞行时间已经超标,他必须要求休息。
高利将皮球踢给邓聿文,要他跟邓聿文尽情抱怨。陆西周当即有种被耍的感觉,刚要质问,高利贼精地把电话挂了。
他琢磨权衡,到底找哪位比较合适,手机忽然响起来,他看见名字,一脸狐疑地接过来:“妈?”
杨致礼说:“西周,你外婆身体不好,约了你们那的一个医生,我们明天就到你那里去,你稍微准备下吧。”
陆西周:“……”
☆、Chapter 32
有句话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用来形容陆西周此刻的处境; 非常贴切妥当。
是薇正钻在被子里穿衣服,听到这话当即停下来; 两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会,觉得这事儿确实棘手。
陆西周的妈妈杨致礼,她早几年就在老家见过; 那当真是一个美人; 哪怕岁月已暮,精致的眉眼里还能看出当年的风韵。
她美得浓烈,美得大气; 美得极具攻击性,相对应的,总让人觉得有点难以接近,面相来看绝不是容易接近的那一种。
事实也证明; 杨致礼不是一个性格很好相处的女人。陆东亭的去世对她打击极大,告别仪式不对外开放,她礼貌询问是否能够参加的时候; 被她严词拒绝。
在此之前,两人甚至从来没有见过面; 是薇不知道她的敌意从何而来,转而理解成一个悲伤母亲的移怒; 其实也可以理解。
她身为一个没有正式见面过的女友,确实没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家人中一道祭奠,她只能另找时间在他的坟上送花; 最后再看一看他。
那天也是很巧,杨致礼晚一步来,俩人不期而遇免不了说话,她自认为姿态很低地介绍自己,是薇,是否的是,蔷薇的薇,请节哀顺变。
杨致礼轻轻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漠然,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敷衍,感谢你来看我们家东亭。
是薇那时候想,她一定是不满意自己的。
第一印象总是最难打消,她一路辗转最后遇上了她的小儿子,不知道还有多少艰难险阻在等着她。
她偷偷瞥一眼陆西周,又充满力量,不能退缩啊,不能退缩,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个人,临阵脱逃就太可惜了。
是薇一张脸由惊诧到困惑到无奈再到瞬间明朗,连同眉梢的轻挑都逃不出陆西周的眼睛,他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
坐下来的时候,摸了摸她头,说:“放心吧,她不会管我的事。”
安慰效果不好,孩子的终身大事也不管吗?是薇抱着被子靠在床头,也是有口无心:“不担心呢。”
陆西周笑起来,热乎乎的嘴唇又去含上她耳朵,说:“这个陆太太,你是当定了。”
接到杨致礼和陆西周外婆的时候,两位长辈果然反应不大,许是陆西周之前跟她们打过预防针,杨致礼没有表现得有多惊讶,眼神仍旧是淡淡的。
她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疏离,向问候:“好久不见,还是那么漂亮啊。”
是薇原本还揪紧的心脏忽的松开,她历来如此,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时候简直不知如何表现出自己的热情,于是将大件小件的行李都背在身上。
杨致礼觉得过了,要拒绝,扶着外婆的陆西周看了她一眼,说随她吧。杨致礼看出他那双眼睛里带着纵容,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落脚的地方定在离家不远的酒店,陆西周特别强调是是薇的功劳,暑假过来旅游的客人很多,哪怕是套房也很难订到。
外婆仍旧是挑剔的大小姐脾气,一个房间一个房间转过来,拉过自己女儿小小抱怨:“楼下搭架子,吵是肯定吵的。”
一句话把是薇说得脸色发灰,嘴笨不知回点什么好。杨致礼看在眼里,拍着老娘的肩说:“你马上住院又不住这儿,关你什么事?”
外婆也就罢了。
清点行李的时候,杨致礼问:“其实不用把钱花住上,我去你那里挤挤就好了。你现在还住宿舍吗?”
外婆也对这话题感兴趣,扭头看他,说:“工作这么久了,车子倒是不错,房子还没攒下来,要住宿舍里?年轻人就是这样,钱永远花不到刀刃上。”
杨致礼给儿子打掩护,说:“现在小年轻都这样,不是西周一个人。反正有地方住,他们单位条件不错的,我以前来看过一次。”
外婆还在念叨:“外面再好,总归比不上自己家的,有个地方睡睡觉,做点饭,难道以后结婚生孩子也还在外头地方?”
杨致礼摇头:“他爸爸肯定要贴的,现在房子这么贵,一个人怎么买得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自己没能力还要家里贴,说出去笑掉大牙的。让他自己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哪能永远靠父母的。”
杨致礼实在说不过她,说:“行行行,都听你的。”
外婆又有新主意:“不然马上去看看他宿舍?”
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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