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坚城》第38章


“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家?去哪里了?”虽然儿子已经二十七八了,但她仍旧把他当成一个孩子,而梅容泽这么多年来除了在部队的时候,其它时间基本还是在家里住的,现在他晚上不回家让她怎么能够不担心。
“妈,我去朋友那里住了。”梅容泽知道楼心霓不会那么容易接纳梁若白,所以对见梁若白的事情只字不提。而他目前其实也并没有承诺给梁若白未来,所以也不在楼心霓面前说梁若白的好话。
楼心霓摆明了是不信的,但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她也不能像他小时候那样打电话去他同学朋友家问。如果不是梁若白,而是其他人的话,都可以接受,因为她并没有特别要求梅容泽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儿。可偏偏,梁若白这个人她是不敢让她进家门的:“你也这么大了,我也管不到你,别人都行,只这个梁若白是进不得我家门的。”
“妈,是不是万里月来找过你说了什么了?”梅容泽知道楼心霓不会轻易接受梁若白,但也没有想到楼心霓会如此不喜欢梁若白。
“里月她这么好的孩子,会说什么?容泽,你毕竟和她也有过一段过去。这梁若白,不喜欢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你爸爸也不会喜欢的。”
梅容泽从没想到自己的母亲是如此的古板的人,当他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大感意外。梁若白也不是什么特别离经叛道的女人,至少目前为止,名声没有弄得狼藉不堪,莫非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
“您甭担心我了,我自己知道轻重。”挂断电话后,他依然疑惑不已。
回到座位后,接触到梁若白凉凉的目光,他就猜测到梁若白有些不高兴了,他轻笑道:“你这段时间的画画的怎么样了?没事摆弄这些不伤神吗?”
“早画完了,”梁若白觉得梅容泽在公共场合说起话来特别的人模人样。说起来,那几副装饰画连钱也结清了,“真不知道你的情报都是从哪里来的。”
正在这个时候,服务生已经将他们点的套餐陆续地送了上来。
梅容泽没有再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将餐巾仔细地搭好。他觉得自己面对梁若白时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很久以前,他喜欢这的是善解人意、温柔而独立,不麻烦的女人,可后来他发现与过于独立的女人相比,他更喜欢一个有血有肉会需要他的女人。而面前的梁若白,穿着一身白色的外套,身影有些先手,整个人确实是很养眼的,但他知道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是有别的什么特质吸引了他。
“多吃点。”他很自然地说道。
梁若白嫌弃地将他推过来的餐盘又往边上推了点,她还是比较喜欢蔬菜。从昨天到现在,梅容泽表现得越来越腻歪了,一点都不像他了。他就应该一副又臭又硬的模样,这样她才能远离他,可是他偏偏是不是展现出来一点温情。
梁若白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所以这顿饭吃得无声无息地,只有刀叉碰到盘子的清脆响声。
吃完饭后,梅容泽突然开口说道:“下午去你画壁画的地方看看。” 
☆、34 34 番外 收养
34、34番外收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部分是之前19章的免费章节,所以贴在作者有话说里了,请从作者有话说开始看,谢谢~)
以前的梁若白还姓越,在那个叫越若白的小女孩的记忆里,五岁的她每天都能看到带伤的母亲,直到母亲摆脱了那个吸食K粉兼赌博的第一任丈夫,重新和另一个男人越伟组建了家庭。
然而,一次和母亲意外一起回家,一打开门,就发现父亲和伯母在沙发上搂抱在一起,她还眼尖地看到,在退开前一刻,他的手还放在伯母丰满的胸口上。而两个人气息紊乱,伯母急急掩好领口羞愧夺门而出。
越若白惊呆了,而母亲忍不住大声吵了起来。越若白的父亲越伟起初只是闷闷的,不做声。后来,他便大吼起来。
闹了好几天。
最后被母亲关在卧房里的她听到父亲越伟承认跟嫂子有过性关系。越若白还不懂,有些懵。
她只知道现在的这个父亲越伟和母亲新婚四个月以来一直对她很好,比母亲以前嫁的那个男人要好得多。
没想到这样好的父亲还会做出伤害母亲的事情。或者,早就不止这一次了。
也是从两人的争吵中,越若白得知了自己出身的秘密,一个讳莫如深,她此生会守口如瓶的秘密。是的,如果不是这次争吵,越若白永远也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为什么皮肤异常的白皙。
“你不让我艹,就愿意被鬼佬艹,就不准我艹别人?”低俗不堪的话语从越伟的口中连珠炮一般射出来,“要不是你卖了几个钱,你以为会有男人愿意和你过?贱女人!”
越伟的声音由低吼变成阴阳怪气,也许是继前夫之后再次受到了伤害,越若白的母亲消失在了越伟和越若白的世界里。
越伟并不是个坏男人,越若白一直这么认为。只是他善良得懦弱,他因为同情越若白的母亲而娶了她,却又因为别人的闲话而伤害了她。越若白的母亲失踪这件事发生在越若白年龄太小的时候,家里没有人再提起过她,越若白也忘了母亲的名字,只记得母亲的名字里兴许是有个茉莉的茉字。
越伟在越若白的母亲走后去了深圳打工,留下越若白一个人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中成长。也许是因为越伟的嫂子,越若白的伯母刘盈香怀有愧疚的心理。她一直对越若白的生活还算照料。伯父家里生了越若玺和越若爱两个女儿,越若白还有一个叔叔生了一个独子越若柏。一直到越若白9岁的时候,越伟才从南方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婴。而至此,越若白的伯母刘盈香对越若白的同情心也消失殆尽。越若白在上学之余,每天的工作变成了照顾这个男婴。
后母待越若白的态度刻薄至极,大约也是了解越若白身世不干净,任是谁看到越若白的蓝色眼睛也会觉得奇怪,小学三年级的越若白,在班级里很少说话,总是低着头,不愿意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而越伟虽然养着越若白,但是越若白早已经成了他的耻辱标。正是因为越伟养着越若白,本来越若白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富人领养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梁芮刚好来这个小县城看开发的土地,不是因为梁芮的妻子桑亚槐想要去附近的福利院收养一个孩子,不是因为越若白刚好去福利院看一个孩子,被一众小青年堵在附近的小巷子里被这夫妻俩看到的话,本来,一切的故事都不会发生。
越若白从七八岁开始便经常会下身感到极度兴奋,而后便是整个人呼吸急促,面色绯红。同时头变得轻飘飘的,极度的快感彷佛要吞噬整个世界。这对于七八岁的越若白来说是个噩梦,那几分钟的时间像停滞的恶魔一般,成为她无法摆脱的诅咒。隐秘的快感,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是不可碰触的禁忌,何况这种快感是病态的,无法掌控的。
这种感觉也许从更早的时候便开始了,只是记忆越来越明晰。
越若白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便是,她在众目睽睽的课堂上进入了这种状态。阳光明媚的午后,双腿僵直,呼吸急促的越若白,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她几乎无法站立起来,面色绯红,浑身在颤抖。
“越若白,是不是生病了?”老师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安慰了她两句便让去医务室了。
越若白在快感过后,独自站立在草场上,感到无限的惶恐,她的手掌心不断地有汗水冒出来,整个人浑身哆嗦,整个人跪在地上,一种罪恶的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这种病态的源头是什么,她无法自处。
第一次,别人不会察觉到异样;然而,第二次,第三次呢?越若白陷入无限的惊慌当中,而这惊慌没有求援的途径。
越若白像一只惊弓之鸟,心中充满人生将要毁灭的危险预感和羞涩朦胧的可耻感。
每一次灾难来临的时候,她都控制住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是终究还是在一次手工课上被同学看出了端倪。素来看不惯她的早慧的十岁女孩说出了她对越若白的猜想:“越若白,你这样子怎么像是被男人睡了呢?”
清凌凌的声音如惊雷一般炸响在越若白的耳畔。而就在她失神的片刻,一声轻轻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周围的同学们哄堂大笑。越若白以一种耻辱的姿态被同学们扫视着,虽然都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但是在这种幼儿园的孩子都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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