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430章


他没有说,他们的婚姻也很艰难,甚至妻子提了两次离婚,但是萧靖一直没同意,不是情感深厚,而是他欠了老丈人,就至少得给他女儿一个完整的家。
又或者,是因为他觉得跟谁结婚其实区别不大,都是过着过着变成亲人,相互依靠的过程,都这个年纪了,又何必再开始一段?他没那么多时间,更没有心力。
可是今晚这一场雨下来,好像把包在他心里的很多东西冲刷掉了,露出了原本的念想。
……
陆晚歌回到北城,狠狠病了一场。
保姆忙里忙外,时不时会想起念叨这个家的男主人,因为夏夏生病时男人不在,这会儿大小姐一回来也病倒了,他还是不在。
陆晚歌整个人没力气,头疼欲裂,从床上坐起来都能晕头转向的往床边栽,只觉得天旋地转,所以她只好躺着。
明承衍比她慢后一天回来的。
保姆开门看到他沉着脸立在门口,还愣了一下,然后松了一口气,“少爷,你可总算是回来了!”
明承衍迈腿进门,“她呢?”
保姆指了指楼上,“大小姐都躺了一天,还是不见好,也不去医院,你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保姆的话没说完,面前的人已经一阵风的往楼上去了,弄得她尾音断了断,皱起眉。
小两口是出什么问题了么?
楼上,卧室很安静。
明承衍快步推门进去时,陆晚歌是睡着的,不发烧,面色显得有些惨淡。
他在床边站了会儿,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一直拧着。
转身嘱咐了人过来家里给她看病,知道她不爱去医院,生完夏夏之后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不喜欢踏足那个地方。
医生过来的时候,她依旧没有睁开眼,这一觉睡得特别长,也特别沉。
沉得她自己感觉都睡了几个月似的,也没有梦,就是觉得整个知觉系统十分沉重。
她再醒来时,外边已经磨沙黑了,隐约能看到远处暗色的树影。
陆晚歌在床上坐了会儿,很明显能感觉自己的感冒好了一大半,除了吃得少没力气之外,没多少不舒服。
保姆进去的时候惊喜的发现她醒了。
而她正转头看着不远处挂着的西装外套,淡淡的问了句:“明承衍回来了?”
保姆点了点头,“少爷回来得早了,中途去了一趟公司,这会儿在书房呢!”
陆晚歌点头,抬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保姆手里的碗,“端下去吧,我一会儿下去自己喝。”
保姆一听,知道她是没大碍了,也有些担心,“刚好过来腿脚软,要不吃过东西再走动?”
她动了动嘴巴,没说出什么来,人已经往卧室门口走了。
然后转过弯,往明承衍的书房去,保姆在后边纳闷的看了会儿,很肯定这两人应该是吵架了。
推开门,她走进去,看着明承衍从窗户边转过头来,眉头还是皱着的。
她冷淡的一句:“谈谈吧。”
番外:明承衍&陆晚歌 第372章 对他视若无睹
明承衍最近是很少抽烟的,但这会儿书房里都是烟味。
他依旧浓眉蹙着,转手捻灭指尖烟蒂,知道她不喜欢烟味,在这儿谈显然不合适,缓步走过来,“回卧室。”
陆晚歌现在很平静,相当平静,点了一下头转身往回走。
保姆看着两人从书房出来又进了卧室,脸色都不好,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的下楼去了。
生病的这两天,陆晚歌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那是女人的直觉和独有的幻想能力。
但不是空想。
她就站在阳台那儿,光线很好,便于看清彼此所有的情绪。
微抬头,“和她多久了?”
明承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眉头更紧,“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终究是没忍住笑了起来,“那还有什么样?”
她安静了一会儿,自顾想着什么,眼神越来越凉,夹杂着被欺骗的疼痛,“如果我没猜错,你们认识至少五年,也一直有联系,对吗?”
为什么这么说呢?
五年前,他第一次去那个城市出差,就是分公司刚开立的时候。
“如果我没记错,把分公司开在那儿,是你给爸的建议。”她尽可能让自己冷静,却不免自嘲:“其实是因为那个女人在那个城市,对吗?”
明承衍薄唇抿得紧了,可对着她,他很坦然,声音很沉,“一部分是。”
这样的回答,应该足够在她心上来一刀。
可她不死心,“再之后你频繁出差,频繁去那个城市,都会跟她见面?”
甚至……
陆晚歌眼前有些模糊,眼眶里湿热难受,“你说配合爸的安排,说为了冷却我们之间的关系,过去出差两年,也是因为她!”
明承衍目光落在她脸上,抬手想抚到她眼角,被她抬手挡掉,讽刺的看着他。
他依旧是那句话:“只是一部分。”
一部分?
陆晚歌心里很疼,但是她想笑,“你是因为我曾经死缠烂打才勉强跟我在一起的么?我是你闲暇之余的消遣?她才是正主?当初决定跟我在一起,是因为跟她闹翻了么?”
她现在甚至都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
一双眼底除了失望就是急速流转的怨恨,“明承衍,我陆晚歌怎么就看上了你?我为了你,从一个大小姐到今天无所不能,我为你改变了多少?!”
“你呢?在我全心全意时,只是衡量着该选择哪一个女人?甚至在外安家!”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越来越愤怒。
最可悲的是什么呢,她身为女人,被他破了一次又缝,结果还是给了他。为他生儿育女,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熟稔的收拾整栋别墅,进出厨房早已不是新鲜事,他就这么对待她的?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越好,男人会越犯贱,无论你多好的,都不如外边的女人爽。
等她把自己内心的气都发出来,明承衍才走近一步,“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有什么样?那是你的孩子!我哪一次过去她不在别墅里?她甚至敢明目张胆应聘总部秘书!”陆晚歌想到这些就怒火翻涌。
怪她当初没有仔细想,没有仔细追究,怪她太自信了。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我给你买的衬衫,她也给你买同款了?可她忘了给你买袖扣?”陆晚歌满脸讽刺。
“两边来回演戏,你累不累?”
陆晚歌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的失控,不要看起来满副哀怨,她冷了脸,看起来足够洒脱,“离婚,从今晚开始,你从这儿搬出去!”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自顾笑了笑,“这是你的别墅,应该我出去才对。”
虽然她这些年舞蹈室的生意还不错,但花销也不小,真要买一栋别墅,她不一定负担得起,租个公寓还不错。
在她将要移步时,明承衍有些无奈的拦了她,“至少听我说完。”
她把手臂抽了回来,想到这么多年了,他在外养了人她都不知道,陆晚歌觉得够了,那种悲哀和恶心没法用语言形容。
但她闭了闭眼,在原地站着。
只听他道:“我和她没你想的那么负责,不否认数次出差有她的缘故,她需要人照顾,这段时间我必须将她安顿好。”
陆晚歌忍不住笑。
“必须把她安顿好?”点了点头,“当然,她比我厉害,不是生了个儿子么?”
明承衍原本不想让她知道这些,因为很多事,解释起来别人并不一定信。
但她现在的情绪,他只得沉声:“那不是我儿子。”
她只是笑了笑,喊他“爸爸”还能是什么?
“骗了我五六年,甚至更久,你觉得我会信你么?”她实在是不想谈了。
下了楼,自己去了餐厅,安静的坐着喝完保姆熬的粥,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明承衍进餐厅,只表达了一件事:“离婚的事,我不会同意。”
表情和平时没有半点一样,依旧冷冷冰冰的调子,又透着让人不得不顺着他的坚定。
她只是低眉喝粥,置若罔闻。
没过几天,那个女人却来了北城,找到还在舞蹈室的陆晚歌。
一眼看到她,陆晚歌第一反应就是不该站在自己的舞蹈室门口谈,那样丢的是自己的脸。
她甚至特意找了距离两条街的咖啡馆。
“你好。”对面的女人率先开口,冲着陆晚歌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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