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幽梦之濂外浮萍》第38章


楚濂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看着汤玛斯把门合上,留下了那个叫沙拉的女仆。轻柔地把绿萍放在了床上,“沙拉,把太太的睡衣拿来,再拿些冰袋来。”
“是,先生。”
楚濂小心地除去绿萍的衣衫,接过沙拉递过来的毛巾,细心的为绿萍擦拭这一路的风尘,再为她换上了干净柔软的丝质睡衣。看着绿萍已经红肿僵硬的腿部,细心地按摩着附近的穴道,再用冰块敷在才刚长出来的软肉上,红红的肌肤,不同于周围的白皙,却显现出另一种脆弱的美。
曳好被角,才带着沙拉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大卫呢?”楚濂可是知道,这里恐怕大卫比他还要熟,也就不太在意招呼他。
“大卫先生已经离开了,他说您肯定累了,就不用费心招呼他,他改日再来拜访。”汤玛斯管家恰到好处地落后主人半步,恭敬地诉说着。“汪夫人(舜娟)已经回房休息了,请先生放心。”
转头看着窗外的树海,远处的湖泊边,夕阳波光粼粼的照下来,把这世界都染成了金黄色。
楚濂看着这个在纽约近郊,却又远离闹市的地方,看着四周一望无际的稻田和近前的树林,微风吹过,划出了自然地大波浪,自由的空气,美好的开始,连呼吸中都透着泥土的芬芳。
无论是前世的楚敛还是如今的楚濂,都爱上了此刻的心境,爱上了此刻放松和惬意。生活,真的很美好。
(文中不符合时代的东西,请大家自动忽略)
作者有话要说: 伦子今天在医院一整天,上午挂号,拍片子,验小血,拿药,下午挂点滴,好累啊~!
伦子的体会是,生病真不是人干的事,医院真不是有效率的地方啊~~~!(+﹏+)~狂晕
伦子明天还要去挂点滴,要挂好几天啊,伦子累了~~~,休息去了~!
分~~,分~~~,分~~~~
☆、36
“楚濂,你在哪?”
绿萍看着眼前欧式的房间,大大的双人床,柔软的软垫上卷着繁复的流苏,落地式的窗帘随着吹进来的微风,在空中划开优雅的弧度,侧面的梳妆台上,整齐地放置着许多化妆品,但是由于距离的问题,绿萍并没有看清楚都是些什么。
但是,这里是哪里?
“绿萍,醒了?”楚濂从门外进了来,就看着慵懒地坐在床上,初醒的脸上,带着自然地酡红,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衣斜下一边,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楚濂,这是哪?我睡了多久?”绿萍惊喜的看着楚濂,刚醒来的迷茫和不安统统都抛到了脑后。
“楚太太,这里是咱们家啊,欢迎回家。”走到床边上,楚濂亲了亲绿萍的额头,好笑的看着绿萍疑惑又可爱的样子。美人初醒眼朦胧,媚态横生韵味足。
微张着红唇,“楚濂你在开玩笑吗,这里是我们家?”绿萍从半开着的窗看出去,远处晴朗的天色,和湖面的绿意,衬得此处如仙境一般美好。
摸着绿萍微乱的长发,“好了,我的楚太太,先洗漱一下吧,你不饿吗,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能睡,都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妈都来看了你好几遍。”
“你再不起来,我都想学骑士,把你吻醒了。”凑到绿萍的耳边,暧昧地说着,热乎乎的气息吹在绿萍的耳边,粉嫩的耳垂更是娇艳起来。
推了一下楚濂的肩膀,“楚濂,”绿萍娇羞地说道,“让我起来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认识我们的新家了。”眼神闪烁着光芒,绿萍尽量忽略心中甜蜜地就快溢出的感觉。
“是,小的乐意效劳。”掀开被子,一把抱起绿萍,打开了另一扇门,宽大的浴室映入眼帘。
把绿萍放在洗手台边,拿起放置在边上的羊毛睡袍,给绿萍披上,“都已经是秋天了,多穿点,小心着凉。”
“恩,”看着镜中的楚濂细心地照顾着她,绿萍眼中神采飞扬起来。
“知道了,好老公,出去吧。”
确定绿萍一个人能行,在绿萍微露的肩窝上亲了一下,楚濂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回头委屈地说道:“老婆,你真的不需要老公帮忙,其实我是很乐意的。”
“楚濂,还不关门。”白了眼在门口耍无赖地人,绿萍笑笑地喊道。
楚濂故自摇头叹息,可惜可惜,少了一个和佳人亲近的机会。
等绿萍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坐在大气却不失优雅的餐厅,沙拉等仆人在一旁伺候着,壁炉中燃起的火焰把整个大厅都映照地温暖无比。穿着棉质衣裙的绿萍,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间,不失优雅高贵。舜娟看着女儿和女婿的互动,眼中也尽是笑意。
“绿萍啊,你多吃点,这些是楚濂请的中餐厨师做的,手艺不比咱们那的饭店厨师差。这个是妈给你们煲的汤,楚濂你也要多吃点,这些天忙前忙后,看你都瘦了,要是让你妈知道,还不埋怨我不会照顾你。”舜娟给这个夹菜,给这个成汤,恨不得两人把一桌子菜通通吃完,多补补才好。
“妈,我自己来,你也吃。”绿萍夹起母亲爱吃的牛柳,放进碗里,“妈,我们有什么忙的,反倒是你为我操了那么多心,如今为了我还让爸爸一个人在家,你却到美国来照顾我。”
“是啊,妈,我和绿萍心里不知要怎么感激才好。”楚濂喜欢这个母亲,在舜娟和心怡的身边,楚濂体会到了作为母亲的爱。楚濂羡慕这样的生活,享受此刻的温暖。
“你们两个孩子我看着长大,不疼你们我还疼谁啊。快别说了,多吃点。”舜娟心中微酸,自己为家里操持了一辈子,也没有得到过展鹏和紫菱的一句感谢,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的付出,就应该是天经地义一般。看着眼前的绿萍和楚濂,不停地给自己夹菜,送汤,这才是在过日子啊。
一家人温馨的午餐,和着秋日里舒爽地微风,远处迁徙的鸟叫声,那么惬意。
休整了几日,绿萍就被楚濂和大卫安排进了纽约最大的医院进行检查,以配合接下来进行的艰苦复健。
“绿萍,”大卫用拗口的中文喊着绿萍的名字,乘着楚濂和医生谈话的时候,看着一脸平静而安详地坐在那里的绿萍,好笑地说道:“在法国留学那会,我、cheney(楚濂)、edward、Jeroen ,是最要好的朋友,又都是在相邻的寝室,大家相处起来也很方便。法国,处处充满了浪漫的氛围,你知道,绿萍,那里的姑娘,骨子里都透着激情,而这些恰巧是我们无法抵挡的。那些日子,大家都干了不少荒唐事。”想着以前的岁月,那些暧昧地日子,大卫倒是颇具自豪感,“你知道,我们都是些吸引人的小伙子,不受姑娘喜欢那都是不可能的。可,楚濂不同,他似乎带着些与生俱来的东方式的含蓄,对于女生虽然很绅士,却绝对不掺和在一起,可他不知道,恰恰是他的那份优雅含蓄,更是增添了他东方式的魅力,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法国女孩的芳心。”
看了眼绿萍并没有因此而有醋意,只是淡笑得看着他,大卫心中对绿萍又多了分好感,“我们都说楚濂这是在过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你要知道,对女孩子的拒绝,是极为不绅士的行为,让女孩子哭泣是要遭遇天谴的。”淡淡地笑着,“我们几个都在猜,以后谁会虏获楚濂的心,但我们总以为那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毕竟,他是那么地,那么地腼腆。虽然我不会用词,但是相对我们来说,他实在是有足够的腼腆了。但是我们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被虏获,而你又是如此的独特美丽。我想,正是你这一份淡定地从容,这份坚定地优雅虏获了他。你是个幸运的女孩,真的。我看得出来,楚濂很爱你,我祝福你们。”
绿萍仔细地听着大卫诉说着他们大学时期的疯狂,他们的情谊,他们口中的楚濂,那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楚濂。
是啊,楚濂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留学前的楚濂,是一个阳光英俊的少年,回国后的他,其实也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多少改变,除了似乎成熟了一些以外。绿萍想,这可能是因为,她忙着舞蹈,忙着公演,所以忽略了楚濂已经的不同,直到这次车祸,楚濂内敛中的儒雅,楚濂优雅而成熟的气质,不是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偷偷看着楚濂出神脸红,但是那时自私地她,只想要抓住眼前唯一的光明。
而事实证明,她可以过得很幸福,她爱他,从来没有这么肯定过。也许结婚之前有过彷徨,有过自卑,有过不确定,但是此刻,她无比清醒明白。
可是,大卫口中的楚濂,绿萍不是不明白,即使她可以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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