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宠]能靠点谱吗》第39章


“兴致还是有一些的;”商逸突然把她搂进怀里,笑着说;“不过到家了。我们上楼再继续。”
两人连浴室都没去;直接躺倒在床上。景致趴在床上,由着商逸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并没有怎么反抗。
她近来一直住在酒店。景家以前有众多房产;后来全被商逸给卖了,只留下一座祖宅孤零零杵在别墅区,那天她去看的时候,外表看起来仍然气势俨然,里面却已经是漫漫的灰尘蛛网。况且那里还留着许多回忆,景致也不想回去。她这些天脚不沾地忙得连找房子的时间都没有,便一直住景家自家开的酒店里。
起初几天景致睡得倒还好,她刚脱离商逸的掌控,心情十分愉快,认为天底下没有比商逸更让人头疼的事,遇到什么都不觉得扫兴。后来随着全盘接管景家,连着一个月都没碰到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表面的资产底下问题重重,俨然是野猫身上的跳蚤,摘都摘不干净。她忙得困极累极,却渐渐开始睡不踏实。每天失眠多梦,睡着跟睡醒都疲惫,透支的感觉让她更加焦躁,把房间的被褥枕头换了一套又一套,还是没能让她满意。
然而今晚她趴在这张床上,脑袋还没有沾上枕头一分钟,就已经神奇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景致很想就此睡过去,商逸却显然不满意,手指在下面惩罚性质地一挖,让她不得不又半睁开眼。他捞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摆出后腰拱起的姿势,景致非常不喜欢这个体位,小腿一抬踹了一脚,商逸一个没抓住,她已经滚到了床深处去。
商逸轻笑一声,伸出手:“回来。”
景致拿被子遮住自己,歪着头瞪他:“才不回去。”
然而虽然没回去,商逸却轻捷地扑了过来。把她剥得一丝不^挂,没有再费那些技巧,直接贯入进去。
景致呜咽一声,没来得及往后退,已经被他掐住腰肢一阵推导。等到她好不容易跟上他的节奏,他又开始玩九浅一深的把戏,一面还俯下^身,在她耳边时不时说几句煽情到无耻的言语。
景致想躲躲不开,被他两面刺激折腾得要发疯。恼怒地干脆一口咬住枕头,坚持一声不哼。商逸逗她许久都没回应,玩得有点无趣,正想着把枕头从她嘴里拽出来扔到地上,忽然听到景致的手袋里响起来电铃声。
商逸顺手拎过来,拿到眼前看了看,嘴角勾起一点笑容,俯身下去,把屏幕给景致看,轻声说:“蒋家二公子来电,景**,要不要接?”
景致微微一怔,抬起头去看,下面立刻遭到一记冲撞,让她的□终于泄了一声出来。接着那只捏着电话的手往她面前抬了抬,声音听起来十分正经:“这个点儿打来电话,一定是急事,你说呢?”
“……”
商逸一面说,景致一面分明感受到他另一只手游移到她大腿内侧,正在极其不怀好意的逡巡抚摸。景致再抬起头,商逸一脸温柔笑意,跟他正在进行的动作完全不成正比。
电话铃声还在不停地震,上面蒋晟两个字眼闪闪而动,景致皱着眉盯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软着胳膊把手机夺过来,关了机直接扔回包里。
商逸一声轻笑,把她调成搂在怀里的姿势,不再恶意地玩游戏,直接一阵痛快的冲击。
两人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景致求饶了许多遍才终于作罢。隐约中她似乎被商逸抱着去洗了个澡,然而实在太困,具体情节完全没记得,景致唯一的认知便是这一觉睡得相当黑甜,酣畅无梦,只觉得周围温暖得恰到好处,抱住的东西也非常舒适,再醒来才发现商逸居然没有离开,正坐在床头一手翻着文件,另一只手则被她双手紧紧搂在怀里。
景致一僵,立刻面无表情撒手。商逸倒是不以为意,头也不抬地开口:“醒了就去洗漱。浴室里牙具只有一套,你要想刷牙就去问管家要。”
景致稍稍一愣,转头才发现这间主卧已经和以前有大不相同。她昨天晚上被他抱回来以后晕晕乎乎,如今环顾四周,才察觉连卧室的风格都变了,室内线条横平竖直,起承转合处也不见圆润,黑白灰是主体,透着冷厉,之前摆得满满实实的梳妆台如今更是空空如也。
景致呆了片刻,仍旧觉得哪里不对,低头一看,自己昨天的衣服早就被扯到地上,身上裹着的却也不是她往日那些真丝睡衣,而是商逸的一件黑色衬衫。
衬衫底□无寸^缕,景致稍稍一动,松着三颗扣子的领口就斜斜地歪了下去,毫不客气地露出大半截锁骨,以及胸口一片雪白晃眼的春^色。
景致对这些变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不可置信。她猛地回过头,商逸一身黑丝睡袍,手里拿着一根笔在文件上勾勾画画,对她的吃惊恍若未闻。景致差点就要把确认的话问出口,到了嘴边又忍住,在床上发怔了几秒钟,大力掀开被子跳下床,背对着商逸把衬衫上的扣子从第二个到最后一个都仔细系满,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结果今天仅仅一个洗漱就把景致弄到火冒三丈。
先是想要下楼去问管家要牙刷,景致浑身上下穿着一件黑衬衫,甚至连双足都是赤^裸的,这样衣冠不整自然不肯下楼,昨晚的衣服又皱皱巴巴且被商逸扯坏了胸前的扣子,景致只皱眉瞥了一眼就不肯再穿,只好踢着商逸去要牙刷。要完牙刷又没有洗面奶,好歹洗完脸又没有护肤品,甚至连条多余的毛巾都没有,就算这些都可以将就,但最让景致恼火的是,她发现自己到头来仍然需要一套新衣服。
“我的衣服呢?!”
“如果你指昨天晚上的,那么在这里。”商逸指了指地上,面色淡然地开口,“如果你指以前你住在这里的那些,那么我最后看到它们是在一个多月前门口的垃圾桶里。”
“……”景致木着一张脸,半晌终于把问题问出了口,“你真的把东西全都扔了?!”
“倒也不是。有些有收藏价值的诸如拍卖得来的珠宝首饰,都被我收进了保险柜,还有一部分被我送人了,另外一些觉得不雅于是给烧掉了,最多的当然就是扔了。你当时非常潇洒地一走了之,我看你的意思无疑就是在说那些东西没用了,统统都可以扔了。你说呢?” 商逸坐在床头,姿势悠闲态度温和,眼梢全是理所当然,“如果你觉得当时落下了什么东西,那我大概是没办法帮你再找回来了。对此我表示非常遗憾。”
景致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这世上最大的败类就是你,你怎么没把自己给扔了?!”
最后还是打电话叫人送来了一套衣服。商逸坐在床头,手里捏着一份文件,毫不避讳地看着她背对着他解开衬衫,显出窈窕有致的线条,再一件件套上,期间手指微微抬起来好几次,最终还是放下。
“景**,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理由的脾气?”商逸若无其事地开口,“那些东西怎么看都没用了,东西没用就要扔,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么?”
“请你搞清楚,我生气的纯粹是你招待不周人品差劲唇舌恶毒,跟你扔没扔东西完全没关系。”景致系好最后一粒纽扣,把头发从衣服里捋出来,转过身,还要再刺他两句,忽然觉得他手里那份文件排版熟悉得很,低眼一瞧,赫然是她昨天才伙同一圈高层拟出的招标书。
景致脸色一变,将那份文件迅速抽到手里:“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商逸膝盖上还放着几份A4文件,景致大致一扫,居然发现这些全都是合该她来处理的东西。景致一瞬间脸色冰得像雪,把那几份文件全部捞过来,匆匆看了两眼,抬起头来怒目而视:“商逸!你想干什么!”
“现在觉得这种行为非常讨厌了?你当初摸到我书房里偷文件时怎么没想过呢?”商逸单手撑着下巴,神色非常坦然,“曾郁刚才来这儿给你送批改,你没醒,我顺便看了两眼,顺便给你提了几条有用建议,你现在其实应该感谢我才对。”
景致冷着脸无动于衷:“我记得当时你想办法拆了景家的时候,也曾经这么给我提过‘有用’的建议。”
商逸的尴尬神色只有一瞬间,下一刻就微微一笑,光明正大转移话题:“昨天晚上的王文生跟冷成都不算什么好人,不过只要跟道上沾点边的,都没什么好东西。”
“你的意思是也包含你自己吗?”
商逸再次选择把她的话跳过去:“你要是想在A城道上混下去,就得知道昨晚那件事简直算是轻描淡写,连挫折俩字都算不上,明不明白?”
景致长久地看着他,慢慢地说:“然后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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