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猛于虎(猗凡)》第75章


这话一说完,林总还没来得急表示什么,他们怀里的两个女倒是先悲悯的叹了口气,看来,专情深情的男总能很容易打动女。
林总又看了眼身后,晃了晃手中的白酒,看不出感□彩的评价道:“倒的确是一个难的一见的痴情种子。”
俩还讨论着,忽听身后一阵响动,原是段文暄不知什么时候东摇西晃的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子,修长的四肢,脚步不稳的差点踩上了脚底下随便乱丢一气的啤酒瓶子。
有已经讨好的搀扶住了他,但被他胳膊一挥甩了开去。
董辉看着情形不对,也想站起身,问个究竟,,段文暄已将目光投到了他的脸上,眼中神色混沌不清,却又清冽的逼,“走了,们尽兴!”
出了包厢的门,一直混混沌沌的顺着记忆的方向走出了大门,虽然途中碰到了几个想凑上前来献殷勤的员工,但都被他不客气的挥退了。
他似乎醉的很深,因为他居然就这么摇摇晃晃的直接走上了大街,漫无目的,或者说毫无意识,直到跌坐路边公园的一条长椅上。本来坐长椅上喁喁私语的情侣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个醉鬼,骂骂咧咧的又换了个地方。
段文暄身子一仰,就靠长椅上睡着了,和过去两百多个夜一样,夜夜酗酒,第二天头疼欲裂的醒来,而后又不知身何方。
江若那时走的突然,可以说是完全的毫无预料。甚至连一句遗言也没有,因为当时情正浓,因为当时一切都太美好,所以当灾难和痛苦降临的时候,几乎没能接受的了。
段文暄恨自己,他固执的认为要不是当年自己失手将江若从陡坡上推下去,她脑部有了积血影响了医院的错误判断,江若脑子里的瘤子一定一早就会被发现;他恨自己,那时的江若已经开始时不时的头痛头晕了,他怎么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恨自己,为什么江若从受伤到去世那么长时间,他就没想过带她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体;他恨自己,因为那天江若已经出现了不适的症状,即使大家都当成怀孕的话,他若是能想起来带她到医院看一下,也许一切的一切又会不一样了……
他想她,刻骨的想,想的夜夜失眠,想的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有点堕落,却也无计可施。
云嘉曾经安慰他,说他是因为最美好的时间失去了她,因为那段记忆太美所以才难忘,所以才会念念不舍,那只是一种感觉,而不是非她不可。
他曾以为云嘉说的也许是对的,他也希望他是对的,这样他就不会这样痛苦了。可是这种思念却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益发让他深陷痛苦之中而难以自拔。
叶辰曾经说过,段三哥不乎时是真的不乎,但要是认真是那是真认真,就算钻进死胡同里还非得执着的翻墙出来,绝不回头。曾几何时,那帮发小初听叶辰的这番言论时,还戏言叶辰是发了高烧说胡话,明明说自己还非要套段三哥头上。只是当时段文暄未置可否的挑高了一边眉毛,由着他们打趣叶辰并未发表任何言论。
也不知段文暄躺椅上靠了多久,直到三四个二十上下的小青年围了他身边指指点点,他也没有转醒的迹象。
小青年似是闻到了段文暄身上浓烈的酒味,啐了一口,然后招呼着几个兄弟开始动手他身上找值钱的东西,翻找他的钱包,手机,还有腕上的手表,甚至身上套着的西装和皮鞋。
终于段文暄还是被折腾的悠悠转醒了,看了眼正解自己鞋带的年轻,抬起一脚,就将他踹倒了地上。小年青地上滚了一圈,嘴上啃了泥,身上也沾了灰,但很快的一跟头就翻着站起了身。
几缩了缩身子有些心虚,但一看段文暄努力站起身子,仍旧头重脚轻的跌坐长椅上,瞬间气焰大涨,嘴里骂骂咧咧不干不净的全出来了。
刚刚被踹的那个小青年,气焰更是嚣张,从公园的地上搬开一个松动的青砖,握手上,叫嚷道:“操!敢踹老子,看是活的不耐烦了!”说话间手上的砖头已经朝他的头上砸了下来。
段文暄的意识时而混沌时而有点模糊的清楚,心中苦笑,未曾想自己也有沦落到被地痞流氓欺负的份上。胳膊下意识的挡了挡,但是酒精的麻痹却让他迟钝的发现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放下胳膊,耳朵仿似也才听到不寻常的打斗声。
眯眼瞅了瞅,才看见一个身手敏捷的女子已经将几个小青年撂爬地上,正凛然正气的从他们索要他们刚刚偷拿的东西,地痞们畏畏缩缩的将东西交到女子手上,又是一阵求爷爷告奶奶才被女子呵斥一顿跌跌撞撞的爬起身跑远了。
秦小满利落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晚间段家用过晚饭后,被留着说了好大一会话才被放走。提到这个段家,秦小满满脑子的不明所以,这有钱有权有势的家,这也忒奇怪了点。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还非说她奇怪!那家的老太太更不靠谱,说是看她有眼缘,非一个劲的要将自己的小儿子介绍给她。秦小满差点一口老血就喷桌子上了,连着摆手,昧着良心说了一堆妄自菲薄的话,就这样那群看着有点奇怪的一家,还不停的说,像,像,真是像。
“同志,同志,”秦小满拧眉 ,醉汉什么的,最是惹生厌了。秦小满看他紧闭着双眼其他毫无反应,嫌弃的抬起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小三儿,快醒醒。”话一说完,她自己愣了愣,莫名其妙,这是不是三,她怎么知道?反正话就这么毫无预兆的从嘴里蹦出来了。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却是陡然吓了一跳,因为面前的男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表情扭曲,似乎隐藏了极大的痛苦,嘴里喃喃了句,“金刚,”却是环臂将她一抱,身子一软,那全身的重量骤然压秦小满身上,她一个措不及防,就“嘣”的一声被压倒了地上。脑袋狠狠的石板路上一阵剧烈的碰撞,等她悠悠转醒的时,仿佛有道清明的闪电劈过脑袋,有些事便如泉水般的回到了记忆里,那些似乎不曾发生,却又真实存的事。
“小三儿,这是怎么了?”秦小满,此时或者也可以说是江若,手指发抖的摸着段文暄的头发,一瞬间的情绪千丝万缕莫可名状,“起来,起来,这里再待下去就要着凉了。”
秦小满奋力将他架起了身子,就近找了家宾馆,刷了段文暄的信用卡,果然那些密码还是她秦小满的出生日期,当年她改这个密码的时候,段问暄还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由头,她只是高深莫测的一笑,因为好记。好记吗?段文暄嘀咕,他真不这么觉得啊,不过用着用着也真就习惯了。
秦小满将段文暄放到宾馆的大床上,给他脱了外套,又脱了鞋。准备将他的裤子也脱下来的时候,手指搭裤带上又扭捏起来了。犹豫了片刻,秦女侠想到,当年俩关系好的就只差领个证了,现这样不是矫情嘛,和衣睡觉肯定不是很舒服,然后脸皮一厚,将他的长裤也给巴拉下来了,收拾停当,盖好薄被。便转身去了卫生间,拧了一把温热的毛巾出来,细细的将他给擦洗了一遍。
秦小满看着他这张俊逸的脸庞一时间思绪翻涌,“小三儿,还当一死就会忘记了呢,现居然演起苦情戏了,都不记得了,还记着做什么?又没有谁给颁奖,这样又何苦?徒惹关心的为伤心难过而已……”
七个月前秦小满的魂魄提前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但是却是毫无预警的,她回去的那么突然,记忆中只是执行案子的时候从二层楼房上摔了下来,等她从医院中醒来后,就天衣无缝的按照原本的记忆活了下去,至于中间的种种竟是全无印象。
此次她和陈小米一起到这边来出公差,刚踏上这片土地就觉着异常亲切,她心底还暗自诧异不已,却不想这中间竟有这许多的种种,她却忘得一干二净。
“小若,”段文暄似醉似醒的捉住了她的手。
秦小满既想哭又想笑,嗔怪道:“小三儿,是怎么跟说的,是小满,很满意这么久了还对念念不忘……啊呀。”
却不料段文暄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翻身将她压身下,仍是介于朦胧与清醒之间混沌未开,顺口接道:“是大满,们俩应是大满才对。”话音才落已附身吻上她的唇。
秦小满虽这具身子还是处子之身未开发,但那魂魄和感觉却早就被段文暄调教的极是上道,此情此景也不扭捏,干脆的大方回应。
于此二**,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不眠不休,直到东方破晓,这才身疲力竭的混沌睡去。
段文暄这些个日日夜夜以来,虽夜夜宿醉,但却不曾有一日耽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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