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比糖甜》第47章


“好,那你现在,解释给我听。”
☆、第40章 柔软
周清幸说完这句话; 人显得有些疲惫地坐在那。
病房内的床灯不算太亮; 柔柔照在她身上; 她头发很柔黑,散在肩侧,露出的一点皮肤; 有种特别脆弱苍白的病态。
越温一动不动地看了她半晌,才缓慢沉声道:“我跟卉千桃,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周清幸垂着眼睫听。
对方说完这句话,半天没有声音。
她抬头; “没了?”
“嗯。”
越温声音沉闷闷的; “我不告诉你也只是不想让你多想; 你应该相信我的。”
他语气带着些很隐秘的控诉,周清幸听出来了。
周清幸:“可是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们在一起了。”
周清幸目光微微闪动; “你跟她在接吻。”
越温皱眉; 他有些匪夷所思; “我什么时候跟她接吻了!”
“反正我看到了。”
周清幸因为感冒; 说话都带着浓重鼻音; 她其实在见到越温的时候,心里那点硬刺已经慢慢软化很多。
只是又因太过在意; 自己揪着; “我亲眼看到的,这是事实。”
“……根本没有,我躲开了。”
越温有点急; 他想也许是因为视角的关系,她真的会误认为是这样。
这就有点说不清。
周清幸:“你交往过的女生很多,我不想相信你。”
周清幸搬出了他的黑历史,这是她第一次把心里的不满说出来。
两人相识无言半晌。
越温:“……我头好疼。”
越温随即偏过脸,没有吊针的那只手揉着太阳穴。
他这样一个动作,正好把头侧的伤口暴露了出来,那里的头发被剃掉了一点,包着白纱布,还能看到洇出的淡淡血迹。
周清幸皱了下眉,立刻站起来。
“我去叫护士。”
“……我是被你气的头疼,你叫护士来有什么用。”
越温回头,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耳后看,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调整了下姿势,把伤口藏在了后背垫着的大枕头下。
周清幸:“你的纱布可以换了。”
越温:“刚换过。”
周清幸:“我看到染血了,你伤口没有处理好。”
越温:“你眼神有问题。”
越温一直死死借用枕头遮着,周清幸突然倾身,身子靠过来,要扳他的脑袋好好看。
他被周清幸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固住她胳膊。
距离很近,能看到她眼底憔悴的青黑。
“你别动。”越温沉声道。
周清幸真就没有动,他松开了她的胳膊,下一刻,快速摘下了她脸上的口罩。
温热吐息毫无阻碍了,对方似乎轻轻松了口气。
她脸蛋被憋得很红,没有之前的那种苍白,反而有种红润的气色感。
“还我啊。”
周清幸要夺过来:“我真感冒了,会传染的。”
“传就传啊。”越温很不在意,一反手把她的口罩掖自己身下。
他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她,现在目光近乎贪婪地在女生脸上留恋,最后,在对方撤身之前,很快地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
周清幸看他唇角微微扬起了点,像是偷腥得逞的猫。
他脾气真的有点像阴晴不定的小孩子,上一刻还冷着脸,这回就又开心了。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在无意识心软。
“你朋友说你开车撞到护栏了,怎么弄的?”
越温深深看她一眼,“你说呢,你那天什么都不管就把我拉黑,还说让我以后别来找你。”
周清幸动了动,眼神闪烁了下。
她似乎有些内疚,越温看她这无端沉默的样子又有点心疼。
“主要也是因为那天我跟我爸吵架了。”
他补了句,“加上那地方的环山灯坏了,我没有看清。”
“你跟你爸吵什么?”
“……”越温顿了两秒,视线移到床尾,他轻描淡写道:“老头在外面又找了一个,都有孩子了。”
*
护士前来换药的时候,越温让周清幸背过去别看。
周清幸乖乖转过身。
药水的味道在空气里散开,这刺鼻的味道让她又想咳嗽。
她低着头,安静地垂着眼。
这时她听到后面窸窣声响里,突然夹杂了一声很是压抑的抽气。
她回头了,护士正给男生换腿上的伤药。
越温紧皱着眉,头微微向后仰着,颈侧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护士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带着血的绷带被放到盘子上。
“你这个要好好休息,不然会感染的。”
护士拿了新的绷带过来,一圈圈缠上。
弄好之后,护士转而又对着周清幸道:
“病人最后经常开窗散散气,别老闷着了。”

护士走前把窗户推开了,病房内药水味和烟味都散了很多。
越温背躺在那,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一偏头,看周清幸坐在凳子上,眼皮好像红红的。
“你怎么了?”
周清幸摇摇头,她站起来,黑漆眼眸里带着非常明显的担忧。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周清幸专注看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让人很沉迷。
越温目光胶着在她脸上,“有点。”
“你想吃什么?”
刚刚换药的疼意似乎都减轻不少,越温有时候觉得自己太那个了。
周清幸只要稍微对他态度好一点,他就会特别不争气心软的一塌糊涂。
“这里有饮食餐的,等会让护士来送就好了。”
越温舌尖顶了一下脸颊,鼓噪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你坐过来点。”
周清幸摇摇头,“我感冒了。”
“没关系,坐过来。”
“不行。”
越温不跟她啰嗦,想起身去拽她。
周清幸看吊针瓶剧烈晃荡了一下,眼皮一跳,忙坐过去。
“……你怎么跟……”
跟驴一样倔呢……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男生把头靠到她怀里了,周清幸用手摸了下他的头发,发现都是汗。
“你出了好多汗。”
“嗯……”越温声音有点懒洋洋的,随即他好像很放松的,打了个哈欠。
“现在还疼不疼。”
“疼啊,需要阿幸亲亲才不疼。”
越温那只手蹭啊蹭,终于摸到了她的腰,他有时候真的特像个缺爱的小动物,毛茸茸,而且很好哄。
周清幸从背包里拿湿纸巾给他擦额头。
想让他动一动脸时,越温抗拒了一下。
“让我睡一会啊。”
他带着浓浓的睡音,感觉上真的是困了。
“你反过来睡,这样会压到伤口。”
“没关系。”
越温把有伤的那一面藏得跟深了,往她怀里又拱了拱。
大白被子盖住男生身体鼓包包的,周清幸安静地任他靠了一会,发现他真的睡着了。
“越温?”
她轻声喊,对方也没什么动静,呼吸沉沉起伏。
他睡颜很放松,周清幸不禁低头,她好像是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认真看他。
越温闭着眼的时候也是很好看的,他睫毛浓密,鼻骨挺立,皮肤是西方人特有的白皙。
周清幸轻轻抬起他的脸,让他把伤口露出来。
她手指小心翼翼地拂过白色的纱布,在那一小块旁边的头发,碰了碰。
她听房向笛说,越温那台车整个都报废了,人万幸没有伤的太重,但也十分危险,是一直等到了白天才被人发现。
他被遗弃在那个地方一晚上。
他好像很容易被伤害,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有些时候又过分的敏感纤细。
只是藏得很深,周清幸想到他轻飘飘说的那句话,后面隐藏的意思。
如果他的父亲也在外面成立了家庭。
那他怎么办。
周清幸目光飘到外面阴沉的天色,紧了紧怀里的人。
*
越温腿伤要住院休养半个月。
房向笛每次来看他那个得意样就忍不住想吐槽。
“越少,你这都快成废人了。”
越温躺在那,笑着揶揄道:“没有女朋友给你喂饭,羡慕我就直说。”
“……”被伤害的人无力反驳。
“你手好好的让人喂……”
“情…趣懂不懂。”
房向笛向天翻了个大白眼,“您也会玩情趣了啊,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纯情越少了。”
“滚你的。”
越温心情好了,确实比之前压抑的时候好说话很多。
房向笛试探地问道:“你昨天把罗文从群里踢出去了是什么意思。”
越温手里看着论题,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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