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新倾城之恋》第44章


想极了一头在幕后运筹帷幄的狡猾狐狸。
简希看着他心平气和地听着良排长愤懑,心中是如上为他定义的。
良排长说了一大堆,有点口干舌燥,问简希讨了一口水喝,休息了片刻,想起还有简家的大事没有和他汇报,尴尬地朝简希瞟了一眼,低头笑嘻嘻对少华说:“师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少华头也没抬,直接否定:“就在这里说。”
简希是他老婆,他自然什么话都愿意让她听,他也没有什么秘密是需要瞒着她的。
良排长虽懂得他们夫妻情比金坚,但奈何这桩事不是小事,依然有点尴尬地杵在他面前,朝简希看了一眼,有些着急的时候,哪里晓得师长夫人的名头不是白白冠给她的。简希心领神会他的含义,对少华说:“开水没了,我出去烧一壶。”后,自发朝门外走了出去。
良排长看着她离开后,才呼出一口气。
少华朝门口觑了一眼,忍着笑问:“到底什么事?现在能说了。”
良排长叹气:“是这样的。”
简家的姐弟俩的事是发生在年末的头一件大事,此后一个月,军统又莫名用了什么理由,将简正德也一并关押了起来,具体的情况因他能力有限,没能打听到。
而简家的那对姐弟失踪了四个月依然杳无音讯。
最后一件事,是杭州新青年的分团集聚,被军统的人抓获,他们的头领正是简希的学长。
至于他们怎么调查到这件事的,要提到简希的同学,姓陆。她声称自己认识沈师长,要求将新青年的头领保释出来。
被她这么一闹,整个军统的人都知道沈少华和新青年的人有联系,兼他失踪这么久,上面的人怀疑他叛逃,这会儿已经下令让沈少华放假,遣回上海。
良排长和众兄弟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暗暗寻找他的。
少华听了这些事后,只是笑了笑,不发一言。
良排长却替他着急:“师长,你怎么还不当回事的样子,兄弟们都替你着急,这明摆着是有人陷害你,硬扣在你头上的叛贼帽子。停职休假回上海,说好听点是疗养,说难听点就是拘留看押,暗中都盯着你呢。”
少华纹丝不动,思索片刻站了起来,替良排长将衣领抚平,带上帽子说:“这件事不用管,你做好你的二排排长就行了。”
“这怎么……”良排长发急了,正要劝他应该反击时,木门被唰得拉开,简希已经冲了进来,拽着刚刚被少华抚平的领口,横眉冷眼的,“先说我爸他怎么了?小旭和简阳呢?还有陆双双和我学长!你怎么正事不说啊?!”
良排长刚才被简希这么用力一拽,已经拽得有些昏头转向,再被她噼里啪啦一顿话砸下来,更是不辨东南西北,晕了一阵才说道:“师长夫人,你刚才不是去烧水吗?”
说完看了一眼少华,却见他嘴角浮笑,眼中带着‘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走的’的含义看着张牙舞爪的简希。
“烧烧烧,烧什么水啊!我就知道我不能走,我这一走你们就把惊天秘密给抖出来了!我就这么蠢,这么经不住打击?”
简希何尝不知道良排长脑子里的虫子长什么样,能说的都在她面前说了,不能说的……少华应该是没有秘密瞒着她的,那么良排长所谓不能在她面前说的,只有是关于她的事了。
而对她而言,另一个重要的就是家庭,所以一定是简家出了大事。
她原本以为是爸妈得到自己的失踪的消息相继病倒,良排长隐瞒的话,应该是病得很严重。
却没想到啊……
离家短短四个月,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特别是简旭和简阳两个人,果真中了她心里的预料,到底还是预防不了。
简希也没心思再呆在村里过休闲日子了,转身拉开衣柜,拿出衣服整理:“我们赶紧回去。”
少华担忧望了她一眼,按上她的双手,温柔道:“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以身体为重,这样才能照顾你的家人。”
简希何尝不知当以身体为重,虽然明白少华的心意,但只能在嘴角挂上一个苦笑,心中已火急火燎,简单收了两件衣服,却忘了将少华的那份带上,就一股脑朝外冲去,边跑边对身后两人说:“你们快点啊,没了你们一路上谁付钱啊?”
……
40、回家(下)
回到简家的时候,天已微凉;紧紧十天的时间;杭州仿佛从一个热锅里被投入冰湖,毫无过度般的进入初秋。而此刻的简家恰恰和杭州气候所匹配;只不过离家几个月;原本热闹繁华的军门豪庭,竟萧索寥落。
让人好不唏嘘。
当简希从少华的车上跳下来时;就见到门前的枯叶卷卷,几乎塞满了简家大门的门缝;她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这户人家竟是离开多月的繁华故里;那样颓败落拓如同一个老妪寂寥地站在秋风里瑟瑟发抖。
“爸?妈?”
简希忍着从脚趾间冒上来寒气;压住发抖的嗓音叫喊:“简阳;小旭?”
为什么都不回答她?
他们都去哪里了?
简希从起初的慢慢行走;渐渐奔跑起来。
她不相信,整个简家竟然像是被掏空的蛋壳,半点人影都不留!
她的亲人去哪里了?陈伯他们去哪里了?
她越跑越慌张,越是慌张,眼泪越是克制不住地簌簌留下来,啪嗒啪嗒打在水泥地上,像被一颗颗重磅子弹砸出的窟窿。
最后,受不了心中越来越强的恐慌,简希伏在院子里,埋头低声哭泣。
简希活了这么大,很少哭得像这样无助,特别是懂事了之后,她总希望自己能坚强点,再坚强点,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必须利用眼泪博取同情的情况下,她不会轻弹眼泪。
但今天她在失去亲人和家园被毁的双重打击下,已经顾不得坚强不坚强了,她只想发泄一下委屈和悔恨,她只想好好哭一场。
少华进了简家大门后,就看见简希趴在地上,埋头抽泣。
走到她身边,蹲□来抱住她,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一下一下地安抚,“你还有我,不要怕。”
“如果我没有离开他们就好了……”简希带着哭腔自责,“都是我不好……”
“这不关你的事。”少华说,“该发生的事终究是要发生,即便你在场也无力挽回。”
“不是的,如果我在的话,小旭也不会和简阳作出那种事了。爸爸也不会因为这件事……”
少华打断她说:“你父亲是被军统关押起来,和你的弟妹没有关系,不要迁怒给他们,更不要责咎于自己。”
简希抖了很久,哭得不成样子,眼泪汪汪地听少华讲了一大通道理后,才有所醒悟过来,结巴着说:“那我爸应该好好的,在,军统的,小黑屋里?”
小黑屋里……
少华听得一愣,有点哭笑不得:“这都是谁给你灌输的词语。”顿了顿,正经语气说:“你爸爸应该好好的,毕竟从前是精锐干部,在军统成绩优秀,行为良好,他们不会把他怎么样,估计只是……”
再停顿了几秒,锁眉思索了一下才说:“只是想扣住他,免得直到我被停职的事情后来替我打秋风。”
简希此时哭得脑子有点糊涂,依偎在少华怀里良久,才体会出他这句话的意思,天灵盖顿亮道:“你是说……”她结巴了一下,“是你拖累的,我爸爸?”
他点点头说:“正是。”
简希这会儿脑袋清楚点了,没有盲目责怪,分析说:“可是这件事不能怪你,要怪得怪这次丢了军粮,任务失败的事,但是如果不是那个顾乔梁,你又怎么会丢了铁饭碗,所以,归根到底,都是他的错。”
少华默默听着她对顾乔梁地种种挑刺,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没有点评。
当简希把一条条滔天大罪全部往顾乔梁身上揽,细数一遍之后,才想起一个问题:“既然是我爸被带进军统喝茶,不是简家所有人被带进去喝茶,那么他们人去哪里了?”
她这句话刚刚落下,正值少华也微蹙眉头的时候,屋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两人双双抬头一看,就见相别多月的简母和孙真真提着菜篮子进来,身后跟着头发花白的陈伯,还有几个天真的小仆人蹦蹦跳跳地笑着。
简希揉了揉水泡肿的眼睛,惊讶万分,大喊一声:“妈!”
简母成功被这声恍若隔世的声音拉了过去,转过身看见院子里抱成一团的两人,先是吃惊,后来看见两眼红成兔子的简希,这才反应过来,应和喊道:“小希,你回来了?”
简希从少华怀里蹿起来,一头扎入母亲的怀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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