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她香腮雪》第39章


“我爱你。”
江与愁熏红的脸和布满欲…望的眼带给李香雪奇异的温柔感,或许是他先印一吻在她眼角的唇,又或许是他珍视而郑重的示爱。
……
再醒来外面天还是黑灰色的,李香雪动了动酸涩的身体,一双手很快就重复将她圈紧。
插"入她腿根间的大腿还带着烫人的热度,江与愁侧着身占有的将她圈在怀里,脸在她脖颈处蹭了蹭,慵懒的道:“还早,再睡会。”
“几点了?”
“四点不到。”
他闹她到半夜,抱她洗澡回来多看了眼时间。
也就是他在李香雪睡后也不过睡了两个小时,除了声音听起来充满愉悦和懒洋洋的,并没有感到疲倦,还有蓄势待发的意思。
但江与愁只是安静的抱着她没有动作,在万籁俱寂你的深夜,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渐渐的连节奏都一致。
直到大腿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李香雪感觉到了,偏头道:“要去寺里。”
她被摸的很舒服,像猫一样眯了下眼。
再睁眼看着他的目光柔顺又安静。
江与愁倾身上去,低头吻她,“不做了,睡吧,等会我叫你。”
李香雪:“嗯。”
她轻轻打了个哈欠,再没忍住瞌睡闭眼睡去。
江与愁轻抚她的大腿,从腰肢到背,就像给她按摩般,一直守着李香雪再无睡意。
天蒙蒙亮时,李香雪被江与愁从温暖的被子里挖出来。
他抱她去浴室洗漱,在她困意未消还迷糊的状态下给她穿好衣服,鞋袜,再抱着她静悄悄的下楼去车库。
去万善寺是他自己开的车,忠叔年纪大照样起来的早,站在一楼的落地窗前只看见江与愁高大的背影。
他给李香雪都收拾好了,自己却连鞋都没换,还穿着家里的拖鞋,风衣和宽阔的胸膛挡去他怀里人大半部分。
听见动静的梁明芳裹着睡袍下楼,她也来到窗前,“这么早就出去了。”
忠叔担忧道:“也没说要司机跟着。”
梁明芳安抚的笑道:“他好不容易等到放假,就让他们单独相处吧,也不用每天晚上我起来喝水,看见书房灯三更半夜还亮着。”
尝过糖吗。
甜过就不喜欢苦的。
总有一个人予你千百万种柔情,种种都是她,就再也不会愿意承受每个夜晚没有她的孤独。
梁明芳看着远处江与愁开车出来,像有无数感慨,终于汇成一句话,“我曾担心他这辈子像极了他一个叔叔,宁缺毋滥到极致,遇不到对的人就那样过去了。可显而易见,他是有福气的,我也就放心了,也不用再担心,在我百年之后他是否无人相依偎,是否无人问他粥可温,夜里归不归家了。”
忠叔打量她,时光匆匆留不住,岁月从来不留情。
他们都越来越老了。
第33章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 道路两旁的银杏树飞快倒退,车胎擦过地面,掀起片片落叶。
灰暗的天边渐有微光,车窗打开,风声烈烈。
李香雪在后排座位上醒来,身上还盖着江与愁的风衣。
他透过后视镜里看着她,“我吵醒你了?”他开了暖气,但是这样容易起雾不方便开车,内置的冷气又怕她冷。
隔一会江与愁就打开车窗换换气。
李香雪睡的很舒服,她爬起来靠着车椅; 一手捂着嘴打哈欠,摸摸身上的衣服。“我睡了多久; 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车里的时间表显示现在离六点还有十一分钟。
外面是一闪而过的青山公路和泛黄的银杏树木; 他们大概已经不在市区了。
江与愁关上窗户,“还有两公里; 快到了。”
他眉眼处的精神彰显着他历经一夜,开车到现在也不累。
李香雪的脚凑在一起搓了搓,低头找鞋; 江与愁把她鞋脱了; 后排的空间够她躺平睡的; 下面还铺了天鹅绒的垫子,自动保暖。
清晨六点温度还低,很是清凉。
“你也没穿鞋?”
趴在他车椅背后的李香雪眼尖的看到他踩在油门上的脚。
和她颜色不一样是深棕色的羊绒袜子,江与愁鞋都没穿在开车。
“出来时忘了。”
李香雪抹下因打哈欠而留的泪水; “都和你说过,不要都只顾及我,我记得你有办公室和车里都放备用衣物鞋子的习惯。”
江与愁在驾驶位低声轻笑,却不敢老分神看她,在把车开进万善寺山下的停车场后才扭过头。
这时李香雪已经翻出来了,是一双江与愁备用的新鞋。
“可惜不是运动鞋,等下上山不方便。”
“没事,我们爬山,直接坐缆车上去。”
李香雪惊讶的问:“不是不开放吗。”一直以来她都是和张汝青爬上山的。
以前张汝青腿脚不好,也想坐缆车上下山,但是工作人员都说缆车不开放,还引起过一些人的不满。
江与愁愉悦的朝她眨了一眼,李香雪便懂了。
他怕是又联系了什么人,大清早的天还没完全透亮,两人坐上了缆车。
山里冷,江与愁穿着风衣把她搂在怀里。
两人坐在半空的缆车中看向外面,苍翠的群山环绕,山下还有满树的银杏黄。
李香雪低头看到了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去的戒指,江与愁下巴搭在她肩上。
她手指细长,比起两年前经常在厨房里干活,已经养回来许多,皮肤柔软细腻,手掌心的茧也少了。
“你答应的,嫁给我。”
那是她在攀登欢愉顶峰时,江与愁与她十指紧扣,说出来的话。
当时她是怎么回应的,李香雪不记得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当时通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当时好像哭了。
所以戒指也应该是他在她睡着以后,不知不觉给她套上的。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李香雪轻声问,眉眼已经开始透着历经情‘事过的妩媚慵懒。
江与愁看的入神,“几个月以前。”
李香雪匪夷所思的愣住:“当时我不是在备考……”
江与愁:“嗯。”
几个月以前,高考气氛很严肃。
李香雪的情况尤其特殊,考前她还感冒过一次,生理期又不舒服,大家都很紧张她。
经杨优秀提醒,江与愁得知有些女孩子为了避免高考身体原因导致考试失误,有的还会提前去医院打针,有的还会吃避孕药。
这和他那时候的情况都不同,也想不到会到这种程度,江与愁都给她安排了营养师和医生。
好在李香雪在考前病就好了,有天他还和她开玩笑说考完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她还没说话,江与愁就替她自问自答的道:“结婚,嫁我。”
当时李香雪都笑了,不过没有反驳,趁院子里奶奶在给花浇水,不注意偷偷接了个吻。
张汝青一直有些担心两人会到最后一步,倒不是对江与愁有意见,是怕不是时候。
至少等李香雪毕业后,他们相处也方便。
事实也是如此,直到考上大学,收到录取通知书,再到李香雪去学校报到,李奇致才在电话里说他奶奶跟松了口气似的,可见是以前李香雪决绝的弃了录取通知书,放弃上大学的事情对她影响太深了。
说是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儿子儿媳。现在好了,李奇致她不再担心,李香雪也已经成功复学,不管和江与愁日后如何,她就已经完成了抚养他们成人的使命。
戒指是江与愁去国外定做的,他嫌国内没有好的设计师,亲自跑到国外和人设计师沟通如何设计,全程参与,当天返程。
后面的细节都在电脑或手机上远程沟通,然后赶在她高考前从国外把戒指取回来。
李香雪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指,仰头问他:“你的呢?”
她的戴了,那不是少了他的。
江与愁肯定是做的一对了。
不过他狡猾的没有一起拿出来,只是先给她偷偷戴上。
李香雪只好送吻讨要,“拿出来,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江与愁还在嘴硬,“我没带。”
李香雪能看见他深沉的眸光里倒影出自己的模样。
与他对视也静静的不说话。
江与愁坚持不到一分钟,就暴露了商人狡诈的本性,“在风衣口袋里,不过在拿出来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承诺。”
李香雪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捏了捏江与愁的脸,“想要什么承诺啊。”
“……”
老男人根本不说,一个复杂的眼神刹那就让她心领神会了。
李香雪对他也是服软了,一手去摸他口袋里的戒指,果然找到了小小的一个天鹅绒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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