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宿敌白月光》第34章


“不过春杏,你小姐我向来不太会做河灯,你该是知晓的。”
沈思宁想起幼时自己也是做过些花灯,因为老人们说过,自己亲手做的河灯用来许愿祈福什么的会比买的河东较灵验些。
但是吧,她以往亲手做的河灯完全是拿不出手。
幼时,高珵还拿自己做的河灯寻开心,说是她做的河灯怕是在考验河神的眼力。后来她好不容易自己做出了有河灯形状的,放在河面上又沉了下去。
“小姐,您放心,高少爷会教您如何做河灯。”春杏咧着嘴笑了笑,继续补充道:“小姐,今日春杏在集市一不小心与飞剑兄聊了几句,就知晓了高少爷手工方面十分不错。”
飞剑兄?
她怎么不知道,春杏还与飞剑称兄道弟了。
沈思宁瞧着春杏的笑,总觉着她是有意而为之。
罢了,春杏说的确实也是实话。
高珵的手工是很不错。
那时候,高珵虽是直戳戳地嫌弃她做的河灯丑,但他后面还是会帮她做河灯。在两人的努力下,她还是勉勉强强做出了可以放的河灯。
记得她上次放河灯,还是与高珵一起。
第33章 
“小姐,咱们要不还是等高少爷一起?”
沈思宁瞧了眼自己手中的河灯,她回想先前自己做河灯的步骤,应该是没有错。
见手中类似于一团什么也不知道是何形状的河灯,沈思宁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差距如此之大。
红酸枝木圆桌上除了一堆纸张,还有另外一本书册。
沈思宁用一只空着的手将画着荷花灯的书册拿了过来,她又瞧了瞧上面所画的图片。
她做的荷花灯与图册上的荷花灯,两者除了都是纸做的一点,似乎就再也没有相似点了。
因为高珵有事在忙,不能先来她房中。沈思宁想着在等高珵过来的时候,她可以先拭着做一做河灯。
正好前些天自己翻到了一做河灯的图册,她就让春杏拿了过来,自己先尝试着做一下河灯。若是河灯做成功,她也不必再麻烦高珵来帮自己。
先前翻开河灯图册时,沈思宁见荷花灯看似好做一些,她便选择尝试做荷花灯。可现下一看,荷花灯似乎也并不容易。
她原来是想要先试做一下高珵教自己做的河灯,无奈过了好几年,她都有些忘了。且高珵教自己做的花灯还需要些竹枝,难度更是比只需要纸的荷花灯难一些。
“罢了。”沈思宁将手中的一团直接放在红酸枝木圆桌上,放弃自己先试一试的想法。
还是等高珵过来教自己算了。
“对了,小姐。春杏近日听闻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说是最近有个村庄来了个青莲教,如果有人得到了圣水,喝了圣水即可长生不老勒。不过春杏才不信。”
长生不老?
沈思宁倒觉着,人世间还没有什么可以长生不老的药水。
不知道为何,沈思宁总觉着青莲教听起来有些耳熟。
沈思宁忽而一想,她想起了石生白好像有提及过。
想起石生白,沈思宁又想到了上次从那孩子身上得到的狼牙。
孩子已经死了,她无法再从他的口中得出狼牙所得的线索,她也不知孩子与石生白是何关系。
石生白此次前来,沈思宁觉着并不简单。
她隐隐约约总觉着高珵在瞒着自己什么事情。
“春杏,青莲教与那青阁有没有什么联系?”
听着二者的名字,像是有联系的样子。
“小姐,青莲教和青阁好像没有什么联系。但春杏上次听街上的张大娘说,好像青莲教的使者与青阁的大小姐有些什么。”
看着春杏的笑,沈思宁立马晓得她是何意。
许是什么青莲教使者与青阁的大小姐互相喜欢。
“春杏,你几时又偷偷跑去街市与她人说闲话去了?若是林妈妈知晓,你怕是有得罪受。”
“小姐莫要告诉林妈妈,上次春杏给小姐买药,悄悄耽搁了一会儿,听得张大娘说笑。”
沈思宁也不怪罪春杏,春杏的性子,她自是知晓,她只是想打趣打趣春杏罢了。
些许时辰后。
沈思宁看着被高珵做好的荷花灯,瞬时惊了片刻,而杏眸中尽是波光粼粼,满脸的羡慕。
“高珵,你是怎么做成的?”高珵的速度比起她而言,实在是难以比较。
她磨蹭了那么久,却没曾想高珵只用了短短的时间,就将一个荷花灯做好。
在没有被高珵发现之时,沈思宁连忙将手中的一团揉成一团,悄悄地扔在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来。”
还没等沈思宁说什么,她就见得高珵坐到了她的身边,二人的距离近了不少。
“你先跟着我做。”
沈思宁见高珵的手中又多了一没有用过的红纸,而他也递给了自己一张。
片刻后,沈思宁拿着一片纸片的模型对着另外一块纸,拿着剪刀剪了一片后,她正想将纸片放好。但在她放纸片的时候,她的视线不知觉地就落在了旁边高珵的身上。
——你上次问我的问题,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
沈思宁的脑海里冷不丁地想起高珵在庭院时与自己说的话。
记得自己上次询问他的问题还是他是否有喜欢的人,而高珵之后回答她简简单单的三字,沈思宁还记得是何话。
所以他喜欢的人是自己吗?
在沈思宁思考之时,她的视线也悄然转移到了他薄凉的唇。
上次在庭院处的场景仿佛还发生在眼前,沈思宁想起那时与高珵的动作,以及他所说的话,她的脸不禁一红。
见高珵的视线往自己这处看来,她旋即低下头,心虚地看着手中的纸片,有种做贼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她的小动作被高珵尽收眼底。
“高珵,疼。”沈思宁抬起头来,有些许委屈地望着高珵,轻轻地揉了揉自己被他敲了一下的额头。
“过来。”
虽不知高珵要做什么,但沈思宁还是十分听话地将圆凳移到他的身旁。
见她杏眸湛湛,乖巧地来到他的身旁,高珵揉了揉她的脑袋,而薄唇也浅浅地勾了起来,“看来敲疼了,我来吹一吹。”
听高珵如此说到,沈思宁的脸登时一红,耳边也沾染上了少许的红。她赶紧离得高珵远了些,说话时的话变得吞吐了些,“不、不必了。”
她哪里会想到,高珵竟是会说出这等话来。
吹一吹,吹什么嘛。
瞧着面前的人娇羞之态,高珵又想起前几日与她在庭院中的亲吻,她也是像现在一样不禁逗。
长大后,她的脸皮变得太薄了些。不过,他其它方面都能惯着她,但此方面可不能太惯着。
毕竟日后,他们二人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还是需要她脸皮厚些,她才受得住。
“今日教做河灯,不知我们思宁会有什么样的奖赏给我?”
奖赏?
沈思宁看了高珵一眼,柔柔的声音询问道:“高珵,你想要什么奖赏?”
润泽的凤眸如风吹过湖面般,流转着少许的眸光,稍稍扬起的眼角能看得出他心情十分大好。
丹唇红润而诱人,自从上次尝过一二,他倒是有些想念了。
高珵向沈思宁靠近了些,二人贴得紧。
沈思宁瞧着他的姿态,她忽而有些明白他想要做些什么。
她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退,然而没曾想,她竟是忘了自己坐的是圆凳,而圆凳后面并无靠着的地方。
眼见身子就要往后仰,下刻沈思宁感受到腰间传来一力度,她被高珵揽住了腰间。
“我先索要奖赏,再教你多做几盏河灯。”
朗朗的嗓音中带了少许的笑意,那双眸炯炯而摄人心魄。
沈思宁心下一动,脑袋也来不及思考什么,变得迷迷糊糊。
“小姐,您需要的纸糊来了。”
因着春杏的到来,沈思宁从迷糊中清醒了些,但脸红得更厉害了些。
她离得高珵远了些,二人保持了些距离,高珵的手也由于她的动作而脱离了她的腰间。
“高珵,纸糊既然拿来了,我们继续做河灯吧。”沈思宁的眼神有些飘忽,而手不知觉地拿起了方才用到的红纸。
红唇紧咬,一双含水的眸子低低垂下,她不敢再直视高珵。
想起刚才她心跳加快,且又被他迷住,沈思宁就控制不住自己愈发红透的脸。热浪窜在她的脸上无法消退,身上如发热一般。
她怎么会被高珵的美色给诱惑了去。
而且自己在某一瞬间,她还有想要、想要揽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唇。
不行不行,自己怎的变得如此了。
沈思宁越想越觉得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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