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专属竹马》第140章


林浅清恍然了片刻,眸光渐进汇拢,聚成一道晶亮的光,然后重重点头,“是,我爱他,虽然一直自我欺骗,但是还是不可否认。”
“这个不就得了,不要有那么多顾虑,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几率很小,那个自己所爱的人同样也爱自己的几率更小,这种幸运不是谁都遇得上的,摸摸自己的心,不要在自我欺骗了。你们已经错过了七年了,人生能有多少个七年,未来那么多不可预知,所以何必这样相互折磨呢。珍惜眼前吧。”
珍惜眼前,这大概是最容易,也最难的四个字。
只是这一次,她想,她该为了那个人用尽全力一次了,不幸福的人已经不幸福了,既然放不下,何必强加给自己不幸福。林浅清释然一笑:“我想谢谢这两个字已经不够了。”
相视一笑,抿了恩仇,大抵该是雨过天晴吧。
“你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她玩笑,“谢谢就不必了,让江绵忆给我涨点工资还好。”
顾相宜笑着,很开怀很开怀的那种笑,只有如此,大概才能遮盖住那从身体里滋长出来的落寞失意。
她知道,这之后,她就永远失去了,到了必须要放手的时候了……
“我该回去了。”
“是啊,江绵忆这会儿肯定等急了。”
“不,得回家一趟取点东西。”她起身,又回头,“不要告诉江绵忆我怀孕的事情,这辈子我都不想他知道。”
她点点头:“你很爱他,远比你自己想得要多。”
因为知道那些疼痛,因为尝过那种苦涩,不想他也经历,因为爱,所以选择释怀与遗忘。
顾相宜想,还有什么好遗憾的,那个最爱的人,已经有了一个更爱他的人了。
林浅清会心笑笑,信任不需要言语,自始至终,她们都站在一个角度,爱那人一样的心情。
林浅清租住的小平房是一处即将拆迁的废弃楼,因为已经着手了,那一带便没有再通车,她走回住处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没有路灯,只有一路晕晕暗暗的月光,她却在那昏暗的路灯下,看到了那人身影,打下长长斜长影子,便在等下,低着头。
“你怎么在这?”她走近,几分惊喜,几分惆怅,很多年前,他也这样等过她。
“我来等你。”
她笑得狡猾:“你是怕我会逃吧。”
猝不及防,她脸上的笑,像拨开了他眉间厚重的阴翳一般,有种云破日出的不真实感,他点头:“嗯,我怕找不到你,像七年前一样。”
她走在金马玉堂身侧,,压着月光随影铺满的马路上,她言笑晏晏地问:“江绵忆,如果我真的逃到天涯海角了你会怎么办?”
似乎今天她更爱小了,七年后还是头一次觉得她看似雀跃,江绵忆觉得不真实,甚至惶恐,是不是她有了确凿的办法逃离,所以,他笃定地回答:“追到天涯海角。”
“多久?”她又兴趣勃发,继续追问。
江绵忆毫不犹豫:“一辈子。”停下脚步,他绕到她身前,阻了她的步伐,月光便融在她一双易碎的琉璃眸中,说,“清清,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这辈子我想不能放手了。”
江绵忆眸中,她在吟吟浅笑,说:“那就不要放手好了。”
江绵忆却突然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地将灼灼视线锁在她身上。
是月光逃柔和了,还是风太温暖了,他如何觉得想置身梦境呢。
怔愣了许久,江绵忆出了盯着林浅清什么反应也没有,薄唇微张,眼神好看到溺死人。
林浅清无语了,是她的话太没见效性还是江绵忆太迟钝了,多少给点反应啊,她心一横,走到江绵忆身后,像以前那样,赖皮地点点他的背,女王一样的姿态:“江绵忆我跑累了。”
他如梦惊醒,眸中全是狂喜,却又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小心翼翼,问:“那就不要跑,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两道视线比那天上的星子还要亮上几分,就那样痴痴地看着林浅清,连眼睫都不敢颤动一分,生怕会惊醒了什么。
“江绵忆,我好像有句话一直没有告诉你。”她伸手,忽然上前,环着他的要,哽塞说了一句,“我爱你,傻瓜。”
江绵忆浑身一僵,似乎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声音里有细微的颤抖:“清清,你说什么?”
林浅清抬眸,瞪了他一眼,却满是笑意:“这种话那是能随时随地随口说的。”
“清清,你——我——”他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到口不择言的惊喜。
美好地像一场梦,心中有多璀璨的花开出美丽的花朵了,完美了容颜,他笑了,眼里,眉间,唇边,全是笑。
林浅清看着江绵忆自顾笑着,讪讪说:“不会真傻了吧。”对方却还是自顾好心情地弯着唇角,竟渲染地着夜晚更加暖了几分,她也不由得心头柔软,语气分外柔和,“绵忆,我只说一次,江绵忆你个傻瓜,瞒了我这么久,算计了我这么久,我是恨过你,怨过你,七年一直想将你忘得一干二净,想躲着一辈子不见你,我总是对自己说,我不喜欢你,我只恨你,恨你让我一个人那么就,失去那么多。但是,我骗不了自己,再恨你,再怨你,抵不过我爱你。”
这份爱藏在心里七年了,早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原来能大声说出爱,也是一种幸福啊。
他微微惊愕:“你都知道了。”伸手轻柔地拂着她的发,“对不起清清,没有坦诚,没有陪着你。”
她眸间氤氲,只是温热,没有酸涩,她想,眼泪大概也分很多种,眼前的这个人,让她不会哭,又让她学会哭。
“以后再也不要对我说对不起好不好,江绵忆我认输了,我赢不了你,我也不要倔强伪装了,你的错也好,我的错也好,我只想这样自私一回,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他紧紧拥她入怀,唇角的笑,眸中的泪,都在月光下清晰:“幸好,幸好,你还在这里,幸好,我没有失去你。”
林浅清也回抱着他,似乎要把彼此揉进骨血一般用力,时隔七年了,他们还能这样拥抱,何尝不是一种幸好呢?
半响,江绵忆低头,寻着林浅清的眸子,对上,语气认真:“清清,再说一次,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林浅清装傻。
“你知道的。”江绵忆脸上可以的绯红,有点手足无措。
这厮其实骨子里就是一纯情男。
林浅清想笑,却忍着,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
江绵忆微微失落,小声提醒:“我爱你。”
林浅清大笑,这家伙还是这么容易着道,和七年前一样。
她状似恍然大悟,笑着盯着江绵忆的眼睛说:“哦,我知道了,你爱我。”
这厮扭曲事实的本事真是比以前更胜一筹啊。
江绵忆无奈,眸中全是浓的化不开的宠溺,只是语气有些幽怨:“清清。”那三个字,还想再听一次,不,一直一直听下去才好。
林浅清偏偏不说,只是揶揄看着江绵忆微微绯色的脸颊,打趣:“江绵忆,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孩子气啊。”
他也不恼,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下巴窝在她肩上,轻声细语地呢喃:“清清,好像梦,一切都像梦一样不真实。如果是梦,那一辈子都不要醒了。”
她抬头,望望天,也说:“我也觉得像梦。”伸手,在江绵忆腰间狠力一掐,又问,“疼吗?”
“嗯。”江绵忆疼得皱眉,却笑着应着。
林浅清笑得花枝乱颤的:“还好不是梦。”
江绵忆像个小孩一般,仿若重获珍宝地一直抱着林浅清,一张俊脸居然一直挂着那种几乎白痴的傻笑。
林浅清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推开他,命令道:“江绵忆,现在你回家。”
江绵忆亮晶晶的眸子一下子就暗淡不安了:“清清,你是……”声音越发小了去,“反悔了吗?”
林浅清心疼,原来他这么没有安全感。却还是笑得奸猾:“不是,这七年受了太多窝囊气,我决定以后在你身上讨回来。你回家拿户口本去。”
“清清你要做什么?”
“给不给?”
“嗯。”江绵忆眸子染了不解之色,却还是乖乖点头。
江绵忆不听话也不好,这太听话林浅清也不放心了,嗔怒道:“这么还这么傻,不怕我把你卖了啊?以后那个女人管你要户口本一定不能给知不知道?”不等江绵忆回答,自顾又补了一句,“以后还是得让我来保管。”
“你还没说要做什么。”
她想也没想:“去民政局。”然后认真地看着江绵忆的眸,月光下的她很美,她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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