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头顶有点绿》第79章


夭桃微微咬唇,转了个身问他:“郎君觉得这画如何?”
若有若无的体香扑鼻,夏子卿瞠目,幽深的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随后有一股热意涌上三焦,热得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他双目赤红,紧紧咬牙,全身青筋暴起,随后身子一颤,便晕了过去。
夭桃皱眉,一个健步扶住他,然后将他拖到厅堂的桌子边上。
“竟然晕了?”她不可思议,随后穿衣理髻,很快将家里的姐妹招了过来。
几姐妹一看到男人衣衫全整的模样,好奇问:“姐姐,你这么久还没得逞?”
夭桃眉间紧锁,“他不受蛊惑,受了媚术后便晕了过去。”
“媚术无用?”几人惊讶,这些烦人不受蛊惑说明心智坚定,这很正常,但是夭桃的媚术是姐妹里最好的,凡人是绝对不可能逃脱得了。
“一个凡人竟然能抵得过姐姐的媚术?”
“先放他回去。”夭桃皱眉,她施了法术抹掉男人刚才的记忆,“我再想办法。”
夏子卿醒来后浑浑噩噩的出了府邸,脑子里只记得几个美艳如花的娘子对他极为殷勤。
他回了家,依旧伏案作画卖画,生意也如同之前一般冷清。
今日,夏子卿如往常一般,在天桥脚下摆好了书画,生意清冷,他索性捧着书本细细的阅读。
须臾,有块小石子打在他袍角边上,随后伴着一声叫喊从上方传来。
他微微抬眸,便看到前几日的小娘子笑语倾然的趴在自己上方的桥栏上。
“最近生意怎么样?”她歪着脑袋,一改前几日的生疏问他。
夏子卿起身,朝她作揖,“多谢娘子关心,小生还好。”
说完,又一本正经的坐下继续看书。
夭桃看着他不动声色,心里一股气直上,“你天天在这里晒太阳,不如跟我走,我家有一间古玩字画店还缺个人!”
夏子卿微微动身,抬头一笑,“多谢娘子,小生还好!”
夭桃眉头皱起,她直身下桥,走到男人边上,言语失落,“你为何不考虑一下?”
“你在我的字画店里上工,我允许你随意画画,你画好的也可以挂着卖,怎么样?”
她的靠近,淡淡的体香入鼻,夏子卿不动声色的挪了身子,手背青筋攥起,“无功不受禄,娘子的好意小生心领了,您还是请回吧!”
夭桃见他视线不曾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便转到他对面,笑道:“你帮我家看店,怎么会无功呢?”
“这样总比你在这暴晒的太阳下,要来得好……”
“要不这样吧,你先上工,要是做得好,我再留你?”
“不妥!”夏子卿慢道,“小生与娘子不过有几面之缘,不敢领意,多谢您的好意。”
他的语气,又疏离了几分。
夭桃心中怒火烧腾,她查过这个男人,他与其他凡人没什么不同,也没有心上人。
可现在自己这样殷勤,若是换了别人早就巴巴跟着走了,怎么到了他这里,便是无动于衷,一个点眼神都不给?
是自己演技不够真诚?还是长得不够漂亮?
“夏子卿!”夭桃面色微红,“你为何要拒绝我!你干嘛避我如蛇蝎一般?”
她说着,眸底涌上泪意,一双桃花眼汪汪,端的楚楚可怜。
夏子卿一怔,不懂她为何突然落泪,可她这么一落泪,路人便纷纷围观。
他神色无措,伸出去要帮她抹泪的手又在半空停留,“娘子,你……你别哭啊,我没有避开你,我只是……”
他没见过这副阵势,以至于有些无措,看着女人泪流满面,只得道:“你,你别哭了,我回家跟家母商量就是了。”
“此话当真?”夭桃破涕为笑,脑海里已经想好了一个富家娘子和落魄书生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她的笑宛若似锦繁花,绚丽夺目,夏子卿有了片刻的失神,可脑海里却有道声音在告诉自己,一定要与她保持距离。
“自然……当真!”他的话,听得几分虚无。
“那,我明天早上再来。”夭桃神色羞赧,信步回了府邸。
第二日,夭桃如期去了天桥,只是天桥边下那人却还未到,候了些时间,那人却一直不见踪影。
她心有疑惑,使了妖镜寻找那人行踪,却发现他俨然换了卖画之地。
夭桃神色恼怒,这个男人,这分明就是在逃避她!
“死骗子!我就不信你心如铁石!”她气呼呼的跺脚,一脸铁青回了府邸。
“姐姐,既然没办法取了他的真心,索性杀了他,解你心头之恨。”有姐妹愤愤替她不值,不过一个书生而已,天下多的是。
夭桃冷然的睨了她一眼,“我自有分寸。”
两天后,夭桃再一次与男人相遇,男人直言不讳的拒绝了她,并再次躲避了她。
男人的拒绝,是夭桃第一次感到如此挫败,她迫不及待的解析自己失败的原因,好再次攻略他。
她的怏怏不乐,几姐妹看在眼里,于是便使了计,将男人绑回了府邸。
“姐姐,你就算打死我们也认了,反正人我们给你绑来了。”几人异口同声,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没有真心的男人,对她们修为之道无用,但他的精气,可以助她们容颜迟暮,这便是几人将男人绑来的原因。
“人呢?”夭桃没想到这些姐妹这么沉不住气,“我暂时不想动他,你们去放人。”
“在……在你的厢房绑着。”有姐妹慢道,“……我们给……他下了□□。”
夭桃闻言脸色骤变,蛇妖一族的□□与凡人不同,一旦中毒除非将□□逼出,否则与人交。合之后必死无疑。
思及此,她立刻起身往厢房跑去,才到门外,便听到房内男人低沉诱人的喘息细碎传来。
夭桃推门进里。
西稍间的软塌上,男人嘴里塞着棉布,上身赤。裸,手脚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床头,像只待宰的羔羊。
听闻动静,男人用仅有的几分理智紧紧的盯着来人,他双眸赤红,精瘦的胸膛青筋暴满,那嘴里发出的呜咽此时却格外的诱惑。
夭桃拢衣在床边坐下,纤细的手抓过他手腕,随后,不懂声色的将他体内的□□逼出。
男人赤红的双眸渐渐变淡,她将他嘴里的棉布取出。
男人恼怒,“我与娘子何来恩怨?娘子为何对我下此毒手?”
“就算我拒绝娘子,你也不至于下这种毒手!”
男人的话,夭桃仿若未闻,她纤细的手蜻蜓点水般的点过他每一寸肌肤,随后红唇贴在他耳边,轻声问:“你……现在,想不想要?”
温热的气息划过颈项,夏子卿觉得刚才突然被压下去欲望的火苗又被挑起,他喉间干涸,狠狠的咽了口水,想要骂她一声无耻,却开不了口。
“你不说话,我当你应了?”夭桃双手下移。
“你不……不许动!”男人紧紧咬牙,“你放我回去!”
夭桃收了手,脸色沉闷,“夏子卿,你很讨厌我?”
她言语间的不悦让男人一怔,他紧闭牙口,将脸转向床里。
“你的耳朵越来越红了,确定不要我帮忙吗?”
女人细碎言语在耳边缭绕,夏子卿狠狠咬唇,冷然回头,“娘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说这些让我觉得受辱之言。”
夭桃托腮淡淡看着他,然后在他薄唇轻轻落吻。
柔然的唇带着温润的芳香袭击,男人心口一跳,他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何况,还是对自己如此无理的女人。
女人很快从他唇上离开,他迫不及待的开口,“你……”
“你什么你!”夭桃按住他的唇,扬着下颌笑道:“这就是我答应放了你的条件。”
男人虽恼怒她的放荡之作,可是一听她要放了自己,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微舔着方才被女人亲过的唇,突然并不排斥。
他再一次浑浑噩噩的出了府邸,脑海里那道让自己远离女人的声音愈发的响亮。
至此之后,女人频频而来,他本能的抗绝她,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张扬舞爪的怒骂,接着又梨花带雨的轻泣。
男人的拒绝,激起了她体内的征服欲,夭桃锲而不舍,像一个影子一般无时不刻跟随着他的脚步。
夭桃的如此反常,让众姐妹心有余悸,有姐妹问她是否爱上了书生,她直言否认。
作为一只妖,夭桃觉得自己不可能爱上凡人,直到夏子卿寿终正寝的那天,她竟发觉,自己的心好似被人剜了一块肉,连呼吸都变得疼痛。
夏子卿孑然一身过了一辈子,最后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肯给自己,这让她突然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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