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拽的只有你一个》第67章


廖暖心跳骤然加快。
*
回到调查局之后,廖暖先去见了简蓁,简蓁还在检查死者的尸体。
完整的女尸笔直的躺在台子上,不知是不是廖暖的错觉,她总觉得她面色痛苦。
验尸结果表明,死者死于前一日的凌晨一点。
也就差不多相当于沈言珩口中的“前天晚上”。黑色领夹的主人已经调查出来,就是沈言珩。
只是死者身份暂时还不能确定。
沈言珩被请到调查局时,局长跟着出动。
不像是“犯罪嫌疑人”,反倒像是请来的客人。局长亲自把人送到审讯室,临走前,还没忘提醒乔宇泽悠着点。
顺便向廖暖示了下好。
表示廖暖这种忠心耿耿、诚实可信、一心为m的好探员,局里绝对相信廖暖说的话。
廖暖:……
偏私还敢偏的再明显点吗?
乔宇泽倒是没为难沈言珩,例行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通知最近几天不能离开晋城,也就算完了。
晚上五点,廖暖和沈言珩一起回别墅。
走出调查局时,月光高照。
沈言珩不喜欢臃肿的羽绒服,又换了另一件风衣,但冬季毕竟风冷,一件单薄的大衣抵不住这风。
沈言珩便顺手将廖暖揪到自己跟前,挡风。
廖暖上辈子绝对拯救了世界,这辈子才找了一个这么关爱她的好男友。
挡风挡不够,又抱着廖暖蹭了蹭,取暖。顺便嫌弃了下廖暖的手不够暖。
一点都没有刚刚进了调查局的样子。
廖暖还在忧心萧容的事,身子被他揽着,有点无奈:“你能不能有个大人样?”
她都想把沈言珩的备注改成沈三岁。
四岁的孩子都比他成熟。
刚认识的时候,也没发现他还有这样一面啊?她以为他挺沉稳的?
沈言珩弯唇笑起来:“我又没杀人,你怕什么?换句话说,就算人是我杀的——”顿顿,眉高挑,微笑“算了,不说了,容易误导青少年。”
廖暖:……
他还知道啊?
沈言珩搂住廖暖,低头看她,眉尾上扬:“不过廖暖,你今天下午来找我的时候,看你一直看我领口……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人是我杀的吧?”
廖暖撇撇嘴。
有那么一两秒,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过她接下来又想的是,如果是沈言珩,她要不要帮他打下掩护。
她果然是个没下限没三观的人。
“你放心好了,绝对不可能。”慢条斯理的声音。
廖暖奇怪的看他:“为什么?说不定是你酒后乱性,结果不小心把人家……这种事谁能保证。”
沈言珩弯了弯腰,压低声音,附在廖暖耳旁:“还是你身材比较好。”
廖暖:……
沈言珩直起身,嗤笑,懒洋洋道:“那么弱智的做法,除了萧容,没人能干的出来。你们也别发布什么消息找死者家属了,你就去萧容的酒吧找陪酒女,看看少了哪个,死的就是她。”
“这么确定?”
“出来卖的,偶尔被玩死几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萧容只不过是想拿来做做文章罢了。”
廖暖将沈言珩的话转达给乔宇泽。
默了半晌,沈言珩又斜了廖暖一眼:“不过我还没想过,我在你心里的信任度就这么低?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廖暖点头,严肃:“你在我心里的确是无恶不作的坏蛋,不过我没觉得人是你杀的。如果人是你杀的话,你肯定是剁碎了喂鲨鱼,哪会这么好心的留个全尸?”
沈言珩:……
他好像被鄙视了?
停下,弯腰,扛着廖暖进车。
廖暖低呼一声,人已经被沈言珩腾空抱起,余光瞧见两边还有人,廖暖有点羞。伸手打了他两下,肌肉太结实,打不动。
人被扔在车座后排,沈言珩顺手勾上车门,俯身压过来。
车窗贴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廖暖隐约觉得自己有点危险,警惕的往后退。
人被一把揪过去。
放肆的摸。
亲够吻够豆腐都被吃没了,才重获自由。
沈言珩微笑,潇洒的下车掉头,往驾驶位走。
廖暖还在后面气喘吁吁整理自己的衣服:“沈言珩你妹的,我祝你断子……呸呸呸。”
第45章 爱生活爱。
廖暖好歹是能留在家里过个年。
她运气差,有好几次,年三十当天都留在局里值班。
不过对于廖暖来说,这也没什么,毕竟就算回家也只有她自己而已。
她过年的生活就是窝在家里补这一年缺的觉,春晚不怎么看,年夜饭也不吃,心情好了,会出门买包速冻饺子。
今年大不一样。
十来号人,三三两两聚在别墅的各个角落,或看电影或打游戏,还专门在餐厅准备了电视。
这台电视的功能只有一个——放春晚。
年味十足。
又或者说,廖暖第一次知道,原来过年还可以这么热闹。
有女性在场,男人们克制着没吸烟也没喝酒,年夜饭吃完,早早的玩起别的游戏。
沈言珩和其他三人坐在棋牌室打麻将,廖暖站在一旁看。
她原本对麻将一窍不通,但许是天生对棋牌这种游戏有天赋,看了两圈,廖暖也大体摸清规则。
围着棋牌桌转了一圈。
就数沈言珩的牌最差。
廖暖叹息:“幸好你们不赌/钱,不然老婆本都得让你输没。”
沈言珩瞥她。
五分钟后,沈言珩自摸。
他挑着眉道:“我们为什么不赌/钱呢,不然老婆本都赚回来了。”
廖暖:……
与其余人吃吃玩玩再闹会,看完春晚的倒计时,沈言珩和廖暖回房间休息。
不能直接睡觉,廖暖还要先给沈言珩抹药膏。
身上的淤青还在,也不知道沈言珩是怎么做到顶着一身伤潇洒打麻将的。
有的位置不太可描述,廖暖下手就轻了点。
再怎么轻,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是一直喊疼。从开始抹药喊到现在,比婴儿还脆弱。
廖暖瞥了眼他半裸在外的胸肌,心跟着慌:“我已经很轻了,你这总得擦点药吧?不然好的更慢。”
沈言珩枕着自己的胳膊,气定神闲:“那也疼。”
廖暖:……
她现在是真的成了哄孩子专业户。
他好歹装装样子好吗?哪有人疼的一脸淡定?
看了几眼沈三岁,廖暖叹口气,妥协:“好吧,我尽量再轻点,你也忍忍啊。”
心里虽在埋怨,收拾的动作却更轻。
虽然某项运动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抹药这种细腻活,却没太有过。廖暖对沈言珩,不是踹就是打,再不济也是掐。
沈言珩闭着眼睛享受。
他倒不是真的受不了这点疼。
如果这点疼都忍不过去,那他高中时期就会疼死在外面。
萧容的事他实在没法不在意。
时隔多年,萧容的势力已经远不如沈言珩,可这种见缝就叮的苍蝇,只要还存在,始终都是祸害。
沈言珩不想用极端手段,才费心去收集什么证据。
萧容行事小心,这么多年,收集的那点证据,还都被他用沈茜“换”走。
眼下,他也明明白白就是冲着沈言珩来的。
为难的是,人估摸着不是萧容亲手杀的。
死者估计是萧容酒吧的陪酒女,和嫖/客玩过头,萧容便顺势把脏水往沈言珩头上泼一泼。
虽然可能造不成实际伤害,但把消息放出去,也能吓退些沈言珩手头上的资源。
总之,萧容就是看不得沈言珩好过,他们的仇早已解不开。
常人总是拿无赖没办法,萧容就是那个无赖。
沈言珩翻了个身,压住廖暖:“行了,你也抹不到正地方,永远也好不了。”
廖暖:“啊?”
沈言珩倾身吻下来。
“这才叫抹药,懂吗?”
廖暖:……
她不太想懂。
*
从萧容开的酒吧入手,死者身份很快查清,正是萧容手下的卖/□□。
名叫赵莹,今年刚刚二十二岁,还是花一样的年纪。
不过她踏足风月场所,却足足有七年。
十五岁开始,出卖了自己的第一次,尝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沈言珩所说,赵莹是性/猝死。
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极度兴奋,引发心脏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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