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到底》第99章


儿,但丈夫的心还那么年轻,说走就走的性情从未改变,就好像他们的感情是的。
项爸爸拉着项妈妈的手:“留下也是碍事,玩玩再回来。”
项妈妈已经无语了,这也没说什么。
项秀静的手起色很快,十几二十天刚刚过去,医生就宣布了第一个疗程的结果,项秀静的手已经好转了很多,如果继续配合治疗,有望完全康复。
听到这样的消息最高兴的应该是历孟南了,特意给项秀静从蛋糕店定了一个蛋糕回来。
蛋糕送来历孟南刚好不在,项秀静问送蛋糕的人:“谁送的?”
“一位姓历的先生。”送蛋糕的人把蛋糕放下人就走了,项秀静看了一下卡片,确定是历孟南的字迹没错,这才拆开了蛋糕,结果当高里面跑出来的东西却吓的项秀静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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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历家老小
历孟南回来的时候项秀静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地上死了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
苏宏章正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警察也已经到了现场,正在处理项秀静被人恐吓的事情。
历孟南进门低头看了一会,抬头边走去了项秀静面前,坐下了把项秀静拉到了怀里,呼吸有些沉,抬起手用力的搂着项秀静,目光盯着墙壁上面一直的看。
项秀静确实吓得不轻,从小她就怕蛇,特别是五彩斑斓的小花蛇,倒也不是给这种蛇咬过,但她就是害怕这种东西。
历孟南也是接到了苏宏章的电话才赶过来,苏宏章电话里面说的也不全面,但是到了现场历孟南也看出来了。
项秀静趴在历孟南的怀里抬起手把历孟南搂住,历孟南亲了亲项秀静的脸,一边亲一边用力呼吸。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他爱的她,但他从没想过这份爱有多深,以往只是知道他不能失去,很在乎她在他身边。
但今天——
历孟南抬起手轻拍了项秀静一下,许久才放开项秀静,推开看着她:“有没有伤到你?”
项秀静已经恢复了一些,朝着历孟南摇了摇头。
历孟南忽然过去亲了一通项秀静,也不管病房里面有多少人,好像是项秀静没受伤他在奖励项秀静一样,亲的病房里其他人都脸红了,历孟南才把项秀静放开,这才起身站了起来,转身朝着地上的小蛇看了一眼,站在那里说:“蛋糕是我买给我妻子的,蛋糕店的地址一会我会写下来给你们,调一点医院的监控录像,看一下送蛋糕的人是不是蛋糕店的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夫妻配合的地方尽管说,稍后我的律师回过来,我妻子情绪还不稳定,希望你么能照顾一下。”
此时的历孟南十分客套,警察也不是不讲人情的人,何况历孟南的身份摆在那里,多少也要给些面子,何况这是人家家里出了事情,这段时间历家不太平,谁还能落井下石了。
“谢谢历先生的配合,我们先处理现场,稍后会请您和太太配合。”警察和历孟南说完去了别处,开始处理地上的东西,历孟南一边打电话一边站在原地看这地上已经死掉的小花蛇。
电话打完历孟南转身看着项秀静,项秀静有些累了,看着历孟南把眼睛眯上,人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项秀静睡醒,眼前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历孟南已经给项秀静换了病房,而且比原来的那个更大了一些,床也是两个床合并在一起的床。
病房里面没人,历孟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眯着眼睛想什么事情,一只手握着项秀静的手,一只手脱着下巴。
项秀静醒了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历孟南,反倒是历孟南自己睁开眼醒了。
“醒了?”历孟南问项秀静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个人相对坐着。
“警察过来了?”项秀静看看外面的天都黑了,这时候她还睡,警察没过来么?
“过来了,明早过去一趟。”
“蛋糕店那边查了么?”项秀静问历孟南看着她也不说话,项秀静过了一会说:“我确实见过孟熙,但我已经警告她了。”
“所以才发生了这种事。”历孟南不是责备项秀静,是这种事可大可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商场上这么多年,她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历孟南是有些气,她竟敢用这种事开玩笑,真出了事怎么办?
项秀静没说话历孟南白了她一眼,但起来还是给项秀静到了一杯水喝。
喝完了水项秀静还说:“好人不一定有好报是真的,但坏人一定不会有好报也是真的,我相信老天爷长眼睛了,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连亲生父母都不放过,早晚是要还果报的,不用我们动手。”
“你说的好听,你怎么知道她来不来了?”历孟南不说不生气,一说就生气,以前他也不是个喜欢生气的人,但现在就能动不动的发火。
夫妻两个正在病房里你一句她一句的说,门外苏宏章过来查房了,抬起手敲了敲病房的房门。
历孟南朝着门口走去,项秀静去了洗手间。
门开了苏宏章没看见项秀静,朝着里面探头,历孟南抬起手推了一把苏宏章,拿了苏宏章手里的晚餐,直接把门关了。
苏宏章在门外小声的嘟囔了两声,转身走了,等项秀静从里面出来,看见历孟南手里的晚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觉得这么做有意思么?”项秀静擦了擦手问,历孟南没回答,但很明显他说的是有意思。
坐下两个人吃了晚饭,吃过历孟南就坐着不动,看历孟南不动项秀静自己起来去收拾了一些残渣剩饭,扔了转身回来,历孟南还是不动。
项秀静穿的本来也不多,身上穿的都是医院的衣服,走到床边上掀开被子上床躺着去了,历孟南坐在一旁双腿交叠着,一只手放在腿上轻轻的敲着。
项秀静都闭上眼睛了,又把眼睛睁开了,被子掀开又从床上下来了。
“你去么?”项秀静问,历孟南起身站了起来,低头说:“你要不想去就不去了。”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不愿意我去你还坐着不睡觉,快十二点了,你什么意思?”项秀静白了历孟南一眼,历孟南气的,明知道是那么回事,你就不能装不知道,非要说出来,说他没意思,她就有意思了,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她倒是好,处处打人脸揭人短。
历孟南一句话也没说,拉着人朝着外面走,走到门口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了项秀静,车才拉着人走。
出了门项秀静跟着历孟南去的二楼的通道口,那边能直接能去孟淑云的病房,还能从一楼去骨伤科,而历家老二就住在骨伤科那边。
其实都这时候了,历孟南就是过去,项秀静觉得也不一定能看见孟淑云,应该早就睡觉了,但两个人到了孟淑云病房的外面,项秀静才知道,孟淑云还没休息,病房里面的灯不光亮着,就是里面还有说话的声音。
“你怎么还不睡觉,想什么呢?”说话的人声音沉稳浑厚,以往项秀静也经常听到,离婚后听的虽然少了,但是声音她还是记得。
说话的人是历孟南的父亲历崇国,此时正在和孟淑云说话。
历孟南走到病房的门口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项秀静跟着自然也看了一眼。
病房里历崇国正坐在床边上看着孟淑云,人也有些消瘦了,而病床上孟淑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盯着病房的门口看。
项秀静一出现孟淑云就看见了,马山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她说不出来。
历崇国一看孟淑云的状态,朝着病房门口看去,而历孟南正推开房门进去。
项秀静走在前面,进门历孟南便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历崇国转身看着项秀静进门,多少有些意外,抬头看了一眼项秀静身后的历孟南,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坐——坐!”孟淑云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来,还是分成两次说的,项秀静走过去历崇国站了起来,把位子让出来给了项秀静,历孟南这才说:“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们睡不着,过来看看。”
历崇国也没说什么,但他也是挺奇怪的,白天的时候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在,怎么他们会过来,妻子又怎么会一直等着。
其实历孟南走的太着急了,当时给孟淑云听见了项秀静那边出事的事情,所以孟淑云一直躺在床上不睡,就是为了知道项秀静到底怎么样了。
孟淑云自从那天项秀静和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就突然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因果报应的事情。
项秀静对她是好的,孟淑云觉得明白的晚了,但她现在已经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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