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卑微的我》第51章


“陪什么陪?”
“三、陪。”
“……”
(正文完,番外见)
☆、第48章 幸好
遇到她的时候,她才19岁,还是个念高三的小女孩,我却不可控制地动了心。从懂事起我就不见父亲的任何朋友,那些生意场上的事,我丝毫不想碰。如果以后碰,我希望也是我自己碰,与父亲的人脉无关。
直到遇到了她,每一次父亲私下见朋友前,我都要问一遍,是去见哪个朋友。问得多了,父亲自然觉得奇怪:“以前不是从来不肯去见我的朋友的,怎么最近这么关心了?”
我只能笑:“说不定以后我也会经商,我想多接触接触,跟着学学。”于是,我被迫参与了许多不感兴趣的聚会,后来才知道我不过是白费力气,她高三了,根本不可能参与他父亲的任何聚会。
好在还能通过辅导她学习跟她有些接触,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因为成绩好而洋洋得意过,但那时候是真的觉得高兴,尤其数学鲜有对手。只是在她高考之前,我什么都不能表露,只能好好教她题目,祈盼她早点考上大学,然后和她恋爱。
到她念高三的那一年,开始有了校长推荐制,可以推荐到清华北大这样的名牌大学。在这座城市,这所学校如果真有一个名额,那么只会是她的。果不其然,那个名额是她的。
如果她真的去了北京,应该就没有我们之间后来的故事了。好在她放弃了,说是要凭自己的实力考一所大学。从大多数角度来说,我都是希望她能去一类的高校念四年。但从私心的角度,我当然喜欢她留在这座城市,我们有四年的时间慢慢恋爱。
生而为人,多少还是有些不可控制的因素,比如,我从来没想过,我在精力旺盛的二十几岁时,是控制不好某些方面的想法的。
我们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她平日里还算文静乖巧,但私下只有我和她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老实,一会儿要来捏手,一会儿又要把手伸到你的脖子里,或者抱着你头,整张脸来蹭,要么干脆就亲上来,一口大口地嘬。
要是我有什么想法,下一秒看着她那头半长不长的头发,毫无顾忌的纯真模样也舍不得,是真舍不得。
所以她每次纠缠上来,我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洗礼,我总是怕有一天擦枪走火。她才多大,恋爱还没谈明白呢。
所以我和她说,不许亲我。她有些震惊,不过很快应该是理解了我,笑嘻嘻地说:“好呀,那你以后主动亲我。”当然,我肯定轻易不会去亲她。只有偶尔抱住她的时候,她仰着头往我脸上凑的时候,我才蜻蜓点水般,嘬一下,又赶紧离开。
我做过许多绮丽的梦,梦里都是她。
那个傻瓜误会我和宜宁,吃了几回醋,我总是自以为是地想,她怎么不想想,如果我喜欢宜宁,为什么要费劲和她谈恋爱,我认识宜宁比认识她要早得多。
她父亲资助宜宁出国的时候,是我对她最失望的时候,我总是想,她怎么能这样呢,因为家世就将假想敌送出国去,用优渥的条件诱惑。哪怕她只是到父亲面前告了个状,并没有直接要求资助纪宜宁出国去。在当时的我看来都觉得不应该。我始终觉得我们的恋爱关系不应该与上一辈人的财富有关。
纪宜宁出国念书,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是周期的原因,我才会觉得失望。
我的性格里,有许多正直到不近人情的地方,并且总是坚信,清者自清。所以也从来没有主动和她解释过和纪宜宁的事。只是幸好,我最终解释了。
不管是性格还是别的方面,不好的东西,她最终都替我一一扫除了。
幸好。
幸好,我们最后在一起。
☆、第49章 婚后
从雅典乘了一个多小时的飞机,下午1点多才到的圣托里尼。
蜜月旅行前,周期就查了下圣托里尼的历史,在得知这儿发生过火山爆发,还在犹豫要不要来这儿,说是赶上一次火山爆发就完了。
陆珩说:“闪闪,那是1500年前的事儿了。按照你的想法是不是就在我们长江中下游平原上度个蜜月最好?”
周期皱眉:“要不我们去看个帕提隆神庙就好了,什么圣托里尼,爱琴海,都是骗人的,大家都分不清楚爱琴海的琴是前鼻音吗,不是爱情的情的后鼻音。”
“可是,我觉得你两个字念的也一样。”
“……”所以按照周期的想法,这蜜月去哪儿都不好,这年头坐飞机还有航班失联的呢。
下了飞机两个人都很累,周期爬到箱子上坐好,由着陆珩拉着箱子,好在箱子里都是些单衣不重。
陆珩回头看着坐在箱子上的她,蹲下身笑:“上来,我背你。”
辗转到了rfari的酒店,打开门就是爱琴海,周期放下背包,就坐到窗台上发呆。陆珩边收拾边问她:“不是说到酒店就要睡个三天三夜的,怎么还不睡?”
“太好看了,舍不得……”周期眼睛一眨不眨,“要不我留在这儿读个研究生吧,或者打份工也行。”
“是谁说看个帕提隆神庙就回去的?”
“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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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就是圣诞节了,周期原本想说圣诞去复式公寓过,结果陆珩几次支支吾吾说那边的地暖坏了,也没有壁炉,一点圣诞氛围都没有,倒不如就在这边的别墅过,到时候壁炉生了火,他煮盆火锅喊上顾清邺一家来吃火锅。
周期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只是陆珩向来一到周末就恨不得粘在她周围,现在一整天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周期早上一睁眼没见到他人,也没见他给她留言,就疑神疑鬼起来。又联系上他这几日鬼鬼祟祟,行踪不定,更加左立不安。起身去后院找家里的阿姨探探情况,老阿姨颤颤巍巍道:“我一早就看到先生拿着那边公寓的钥匙,估计是去那里了。”
周期见老阿姨那神情,自己又琢磨了一遍,得出了个骇人的结论:陆珩一定是金屋藏娇了。
周期一想,更加觉得伤感,这才结婚多久啊,陆珩就另结新欢了。早知道,前几日她卖那辆泰卡特的时候,就多要点钱了。还有上上个月跟建材公司谈材料价格的时候,应该价格再压得低点的。估计陆珩真是嫌弃她笨了。还有前天洗碗时,怎么就把那一叠上好的骨瓷碗都打碎了呢,想想陆珩也就是从第二天开始晚回家了,回家也是吃饭洗澡,敷衍地抱一抱她,然后倒头就睡了。直到现在周末家里连他个人影都没看到。
周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想着待会儿去敲门时是直接扇陆珩一个耳光还是直接扇小三耳光比较好。还没出院子,周期就红了眼圈,觉得爱情也不过如此。世上的爱情哪有小说书里说的那样好,再浓烈结了婚都一样的,到最后还不是背叛。
周期索性又回了别墅,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发呆,阿姨吓得赶紧一声不吭,进来开了地暖又默默关上门出去,找了角落给陆珩偷偷打电话。
陆珩一回来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人满脸通红睡得正熟,屋里暖和得很,凑过去一看,睫毛上还湿漉漉的,看来才哭过没多久。拿了毛毯将沙发上的人裹起来窝进怀里,睡到好处的人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心口,温热的脑袋偶尔动一动,引得他满腔柔情又酸楚。
睡到十点多周期才醒,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动了动又揉了揉鼻子,闻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上的香水味,一阵恶心,捂着嘴拎过茶几下的垃圾桶干呕,陆珩一边轻轻拍着她脊背一边叮嘱:“下次一个人在家躺在沙发上要记得盖条毯子,你看都着凉了。”
周期抱着垃圾桶难受死了,一点儿也听不得他再说什么。他一靠近,她闻到他身上的香味更是抱着垃圾桶不撒手了……
陆珩很快就明白是自己外套上的香水引起她的恶心了,连忙解释:“顾洛喷我身上的,我把外套脱了就是了……”
“诶?你说你这突如其来的恶心,会不会是怀上了啊?”陆珩一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像是在脑海中点了许许多多的烟花一般,五彩纷呈的都是喜悦。连着毛毯抱起周期就去医院检查。
一路上等红绿灯时,他还忍不住伸手来摸她的肚子:“也不知道是女孩还是男孩,不过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的,男孩我陪他骑马射击打篮球,女孩我天天让她骑大马。”
周期一听,这个人其实重女轻男很明显了,将他不老实的手打开:“这还不知道怀没怀上呢。”
“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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