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代价(安昕)》第19章


所以,好好一个难得的周末,许铭心就窝在家里跟着两个大男人煮火锅了。
苏洋也正式恢复了工作,普华永道没有为难他缺席那么长时间,在意的是公安局发给他的见义勇为奖励,怎么着也算是优秀青年了,不仅安然度过了试用期,照片还被贴上了墙,被当称楷模让其他员工瞻仰一个星期。
现在,诺大一个财富中心大楼,少不了频频示好的姑娘隔三差五的打听他,他还真有点儿当明星了的感觉。
汪磊逗他,“你就没挑一个?”
“你当我是买菜啊!”苏洋在锅里捞了几筷子,“你说是肉片好还是午餐肉好?还是大虾?”
“你还真挑,有的吃不错了!”
“我就挑,不仅得菜式齐全,还得有蘸料!”
苏洋嘴很贫,许铭心最近心里一直琢磨着想在韩若琪和苏洋中间拉拉红线儿,一是男才女貌很相配,俩人社会地位经济状况又相当,再一个这也是亲上加亲啊。
“苏洋,你不会是……”许铭心在桌上拿了根儿牙签,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然后嘎嘣儿的掰断了,解释,“弯的吧!”
就这么被怀疑称了同性恋,苏洋不免委屈,可一边的汪磊又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补充一句,“是啊,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说过哪个女人,你不会真是g吧,我靠,你不会是对我有想法吧!”
说着汪磊还做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两根筷子在面前打了个x,又向许铭心求救,“小新,救我!”
许铭心被汪磊贱嗖嗖的表情笑的肚子疼,但又配合着演戏,她把汪磊脖子一搂向苏洋宣布所有权,“这个,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我中国的领土,小日本儿你少动心思,别看你是邻居,照样揍你!”
“靠!”苏洋被一致对外了,他表示抗议并且协商,“咱就不能争议搁置,共同开发?”
“没有条件可讲!”许铭心很坚定。
“啧啧啧……”汪磊整个人倾倒在许铭心身上,“就缺你这点儿霸气,要不那个弹丸之地还敢来咱们地面上嚣张!”
☆、第18章 目标距离
(上界仙人足官府,人间岁月自峥嵘)
三个人对某岛国秉持着一致的愤恨,虽然他们谁也没经历过那段残忍的岁月,可也都是听着长辈故事长大的,在他们的家乡,谁说到这个国家的时候都是唾沫星子满天飞的,谁敢哈个日,那就等于引起公愤,要被口水淹死的。
痛痛快快地又骂了一顿,两个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许铭心自从醉酒去医院丢过两回人后基本滴酒不沾,至少白酒啤酒这些是绝对不喝了,所以她不仅要收拾战场还得照顾两个醉汉。
“你啊,该谈恋爱了,咱们凑成两对儿跟一家人一样多好。”汪磊苦口婆心劝苏洋赶紧找个女朋友。
苏洋笑,“靠,刚才不还说我是弯的?”
“你是弯直我还能不知道?”
许铭心表示同意,“苏洋你要真是弯的,那么多年你早就把汪磊也掰了,还能轮到我!”
几个人哈哈的笑了一会儿,汪磊突然建议,“我们单位刚来了两个女实习生,小姑娘都挺好的,要不我个你介绍介绍?”
“你还真是闲的没事干了!”
“我这是关心你,你不是说羡慕我嘛,”汪磊颇为得意的指指厨房刷碗的人,“有人照顾多好!”
苏洋靠在沙发上看着许铭心忙碌的背影也觉得没错,身边有个女朋友的生活的确是不一样的,至少很温馨,可以在家与好友无所顾忌的喝喝酒聊聊天,而不用担心喝多了露宿街头,有心事也可以倾诉不用憋在心里全都自己承担。但是转念一想,似乎哪个女人在她身边他都会觉得别扭,只是觉得许铭心很舒服。
当苏洋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停留在许铭心那里很难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里有了异样的情绪,偶然之间像是幻觉一般,他听到有一个声告诉他,嘿,这是你的宿命。
自这以后,有好一段时间苏洋没有再来汪磊和许铭心这里蹭饭蹭酒,有些故意躲着两人,可越是这样他的心越是烦乱。有的时候甚至听到走廊里的高跟鞋踏踏声他都会变的很紧张,苏洋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变态,总是想隔着那堵墙听听隔壁在谈论些什么。
他关注许铭心的每一条动态,知道她最近忙于公司内部的考核,有很大的提升机会。
许铭心很在乎这次公司的认识变动,来公司五年多,当了一年的助理,两年的项目数据分析,又两年的项目经理,现在终于有机会走进公司核心领导层,她的目标是项目部负责人,接管整个项目部,而不是再单独为一个项目全国各地的出差考察。
经过了近一个月的奋斗,事情多少有了些眉目,也不枉她这些很少合眼的日日夜夜了,经常是汪磊被她晾在一边,她在书房忙到深夜做数据和策划,累了就直接睡在了沙发床,折磨的汪磊怨声载道,天天来书房游行抗议,但都无果而终。
今天终于不用再守着偌大的双人床,他着实是好好满足了一把。
汪磊喘着粗气在一边休息,许铭心看着他身上渗出的汗水笑他,“你挺喜欢这个的,总跟没吃饱似的。”
“我是正常男人好不好。”汪磊反击,“你不喜欢?”
“还好吧,”她开始和他讨论起老子的食色性也,“你要是不撩嗤我,我还真没啥太大需求。”
许铭心对这方面的事儿一向很懒,好像很少有那种主动的需求,更多的则是需要身边的人引导,情到浓处自然而然的发生,所以她对这些事的前,戏还是很重视的,最讨厌那种说来就来的迫不及待。
汪磊盯着她琢磨了一会说,“不应该啊,都说三十狼四十虎,你这眼看着要到三十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不说还好,这一句玩笑话让许铭心一下子爆发了,她扭着汪磊腰上的肉还不留情的掐,“告诉你,不许拿我的岁数开玩笑;你再说一个试试!”
汪磊被她掐的啊啊大叫,她想来就喜欢掐人最敏感的地方,而且着女人下手极狠,他投降求饶声声哀求,“我错了,再不说了,啊——放手!”
许铭心放开他,他腰上是两块紫红的指印,要知道女人的年龄可是比他那块儿肉敏感多了,这么个上不去下不来的数字既没有20出头那么青春无所顾忌,又不如30岁那么成熟有魅力,是能避免则避免,怎么能让别人拿出来开玩笑,尤其是枕边人,许铭心问他,“下不为例,记没记住?”
“记住了记住了!”汪磊连声答应,揉着红肿直叹气,“你是真狠啊,一点儿都不心疼我!”
“我这不是挺‘疼’你的!”许铭心坏笑着躺回床上,“谁让你乱说话!”
汪磊咧嘴,“我就是实话实说嘛,我是怕你那什么冷淡!”
“你!”许铭心又要动手,被汪磊躲开,然后高举双手表示停战,不再开玩笑。
“我不冷淡,我一切都正常!”许铭心说,“是最近太忙而已,再说,谁还没个冷淡期,几个星期一个月也正常啊,就跟人吃东西是一个道理。”
“啥?”汪磊不明白她的意思。
许铭心给他解释自己对这方面的理解,“给你举个例子:人有的时候会突然非常非常想吃一样东西,那就证明她身体里缺某种元素了正好那种东西里有,而当你不缺的时候,给你这种东西,你也不见得就吃得下去。同样的,性这个东西,人的身体也不可能永远都持续在需求的状态吧,缺的时候补补,不缺的时候干嘛要硬来!”
汪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个歪理,仿佛是像一个天方夜谭那样,可仔细想想还真是她说的那样,他问她,“你这是在哪看到的歪理邪说啊!”
“美食不可多贪!老祖宗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至理名言,万事中庸懂不懂!”
汪磊伸出大拇指夸赞,“你还挺懂官场厚黑学,哈!”
许铭心一听官场不禁厌恶,“中庸放在你们官场好了叫明哲保身,不好了叫墙头草,总之都是没干啥实事,别侮辱孔孟之道,我做的是做人,没说做官。”
两人就这么从床上之事天南海北的谈到了做人,汪磊知道她一向对政治有偏见,也没多说什么,既然隔行如隔山,她不理解也有情可原。看到许铭心现在的事业可算是蒸蒸日上,汪磊心里也有说不出的苦衷,一方面他替她高兴,而更多的是不安,她的光芒映衬出的是他的一事无成,有的时候汪磊狠自卑,有些寄人篱下的感觉。可他丝毫没有什么好机会能作出一番成绩,还只能是继续着潜伏等待,希望某一天能一鸣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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