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醉了》第89章


……
折腾一个小时左右之后,疲累不堪的两人相拥而眠。
任意对性事这种活动不热衷也不排斥,唯一的优点便是入睡快。
之前,她晚上睡眠质量不是太好,不是做梦就是翻来覆去好久才睡。
经姜智豪这一折腾,她几乎倒头就睡,不带做梦的。
清晨醒来,任意在阳台浇花,姜智豪在厨房盛饭。
他出院以后,便更改了让保姆阿姨上下班的时间。
基本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才让她来,平常则只有他们两个在家。
这个时候的他们就跟新婚差不多,需要更多独处的时光。
姜智豪盛好饭,慢慢走到阳台:“喜欢这些花吗?”
“我不会养花,但是看着花心情蛮好的,所以就象征性来溜达溜达。”任意眉眼弯弯,她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水壶,“你看我装得像不像个花匠?”
姜智豪眼睛望着那些花花草草,忽然问道:“你想没想过有一天去你爸公司上班?”
“我爸公司?”任意愣住,“我什么都不懂,去他公司做什么?我才不想去呢。”
姜智豪笑了下:“我就知道我媳妇对公司没兴趣。”
他接过她手中的水壶放到一边:“没兴趣正好,就不用管那些个糟心事了。”
“我爸发生什么事了?”任意脸色拉下来。
“也没什么。”姜智豪将发生在任生兵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任意,“你爸对你特别愧疚,正想办法把公司保住给你呢。”
任意鼓着腮帮子:“看来袁丹果受的教训还是不够。”她抬起眼,“话说你怎么想起买我爸公司的股票了,还有,你怎么会想到给汪郁的叔婶钱,还是不告诉我的情况下?”
第79章 
任意突然这么问,姜智豪怔了下。
任意微微歪着头; 表情意味深长。
姜智豪愣过之后笑了下; “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稍微帮你下忙; 但是怕你不高兴所以没告诉你。买任真的股票; 是因为我觉得买下来是对你的一种念想……”
他向她的眼神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她生气。
任意耸耸肩膀,越过他走向客厅,“下次不告诉我试试。”
姜智豪表情一松; 笑着跟上去,手指勾上她的; “不告诉你会怎么样?”
“就带着儿子离家出走……”
任意话没说完,姜智豪表情都变了,“不许这样说。”
任意一怔,姜智豪飞快缓了表情,柔声说道:”我们一家三口要好好地在一起; 谁也不离开谁。”
他说得言辞恳切; 表情郑重; 任意眨巴眨巴眼睛; 慢慢点了下头。
吃过饭,任意自己去了派出所。
民警见到她的时候都愣了,“怎么又来见袁丹果?最近见她的人可真多。”
任意了然,轻哼一声:“她最近是挺受欢迎的。”
跟民警商量好久,民警终于同意她见袁丹果。
当袁丹果坐到任意对面以后; 任意手指轻叩桌面,表情漠然,“袁丹果女士,我来,只有简单几句话。一,希望你消消停停地接受这个结果。二是不要有其他小动作。否则的话,我会追加任真和你一起担责。当年在医院里认出我的人不光有你,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还有任真。你如果希望任真和你一样身陷囹圄的话,你只管试试。”
袁丹果气结,“你是来威胁我的。”
任意无所畏惧,坦然承认:“是的。”
袁丹果冷笑,“你不要以为我就是输了。你以为我如果上诉,会没有成功的机会?我所犯下的错误,至多是将你一个大活人说成是死人。属于欺骗,但绝没有什么偷骨灰的罪名。我可以把所有的错误归咎为医院的失误。”
“是吗?”任意露出嘲讽的笑容,“要知道我不是单枪匹马在作战,我的父亲,我的丈夫,他们都是我的后盾。你如果有胆量,你只管来试。”
有姜智豪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做后盾,任意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充满了能量。
万一她不行,自有帮她摆平的人。
袁丹果咬唇,表情恨恨地瞪着任意。
她不能否认,任意说得没错。她现在不是孤女的身份,她有强大的支持者。他们加起来对付她和任真,绰绰有余。
更何况,她的确理亏。
两人眼神对峙了十几秒钟,袁丹果先垂下了头,声音很弱地说道:“我已经接受了现在的命运,但是,任真毕竟是你的妹妹,你能不能,好好待她?”
硬的不行,她开始放低姿态来求任意。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忘了跟你说,你那宝贝女儿为了买奢侈品满足她那可怜的虚荣心,早把我爸转让给她的股份给卖掉了。所以你不要指望依靠股票得到公司,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袁丹果蓦然抬头,“你说什么?”
任意重复一遍,“所以说你爱女儿的方式是错误的,惯子如同杀子。说起来,我感谢你没有把我当亲生女儿养,否则我还不知道被你养废成什么样子。”
袁丹果肩膀软绵绵地塌下,所有嚣张的气焰全部消失不见。
她一直期许的一直盼望的,在听到任意如是说之后,忽然像泄了气的气球,颓了。
任意接着说道:“你如果再作妖,我会将任真吸毒的事情广而告之,现在舆论有多可怕你是知道的。只要她进过派出所,只要她吸毒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没有人会关心她为何吸毒,是不是吸了只有一次。她身上会永永久久地戴上吸毒的标签,正经男人是不会要她的。你给她再多的钱也无用,只会更加害惨了她。”
袁丹果眼睛无神:“任意,你倒底要怎么样?我哪怕活该千刀万剐,可任真呢?你就不能大发善心,放她一条生路?”
任意说的句句属实。
她如果要对付任真,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不管是告任真,还是给任真身上烙下吸毒的标签,任何一种,都会毁了任真的一辈子。
任意默然。
袁丹果盯着眼前这张陌生如斯的脸,忽然直起身,缓缓地缓缓地跪下了。
任意盯着她跪下的样子,依然沉默。
“三年多没见,你变了,变得比以前锋利,变得比以前强大。”袁丹果低垂着头,“我一生当中做得最错的事情便是骗大家你死了。我错得太离谱,造成了现在的结局。”
任意不为所动。
袁丹果继续说道:“可任真不是,她只是个被娇惯了太久的孩子。我错了,向你赔罪。唯一的要求,就是善待任真,给她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会告诉她,让她听你的话。一辈子拿你当姐姐。”
说到最后,袁丹果声音哽咽。
任意不忍看她,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外,她忍不住瞪大眼睛,拼命仰头,将眼中的泪意逼了回去。
心情灰暗的任意打车去了婆婆家。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睿睿骑着平衡车在楼下跑来跑去,公公和婆婆坐在长椅上含笑看着。
睿睿从远处骑过来,经过爷爷奶奶身边时,他高声喊着,“爷爷,奶奶,我棒不棒?”
周翡芸笑眯眯地翘起大拇指:“真棒。”
“爷爷,给我鼓掌!”睿睿不满意爷爷光在那里笑,双脚撑地喊道。
爷爷乐呵呵地给睿睿鼓掌。
这下睿睿满意了,骑着平衡车蹿了出去。
任意笑着拦在了儿子的前方,睿睿惊呼一声刹住车子,他双手一松一甩,蹦蹦跳跳奔向任意:“妈妈!”
任意蹲下,爱怜地抱住自己的儿子。
小男孩身体软软的,抱在怀里,一下扫去了她心中灰暗的部分。
安静抱了会儿,任意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抬手摸摸他的小脑袋,问:“跟爷爷奶奶玩得开心吗?”
“开心啊!”
“有没有惹爷爷和奶奶生气?”
“我是最乖的宝宝,那是不可能的。”睿睿傲娇地回答。
任意笑着看向儿子:“睿睿现在幸福吗?”
睿睿回答得理所当然:“当然幸福。”
任意再次抱住他:“那就好。”
所幸经历过那么多的辛苦与弯路,她和睿睿还是在上天的指引下找到了家,找到了爱。
袁丹果再一次申请见任真,并承诺见过这一次之后短期内不会再见家属。
任真来的时候,带来了转让股份的合同书,她表情期待地看向母亲,“妈,赵叔叔说,只要你在这上面签了字,接下来的事情他会看着办。”
袁丹果接过来,淡淡扫了眼,放到了一旁。
“妈,你怎么了?赵叔叔说一定要把你的股份转让到我的名下才方便行事。落在你名下是不可以的。”任真有些焦急。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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