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执念》第70章


一看她黑超下可以挂醋坛子的嘴,景盛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他既是心疼又觉得幸运,轻叹了口气,将她往怀里一带,一只手去拖行李箱,“走,跟老公出去玩!”
“出发!”薄欢想到能和阿盛在月光下听人鱼唱歌就觉得幸福。一张娇俏的脸笑得跟花儿似的,要不是景盛搂着她,指不定那愉悦的小身板就飞出去了。
锁门就朝外走,等电梯时薄欢突然想吃青梅子,男人便说等会去机场时买一点。
“叮——”
紧合的门打开,里面要出来的人和外面等候的人皆是一惊!
“你们去哪?”薄少承声音很冷,目光落在那个行李箱上,猛地抬头朝景盛望去,巧的是男人也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景盛倒是客气,简而言之,“最近没什么要紧事,就想陪阿欢出去走走。”
言外之意薄少承怎么会听不懂?他重哼声,有些嘲意,“千禧广场刚死了人你就出去走走,撂下烂摊子让薄家背黑锅?”
这事儿景盛压根没和薄欢说过,甚至刻意回避不让她知道。没想到遇上薄少承这个闹事儿的,当即不悦地压下眉心,“这事我不清楚,负责人也不是我。”
挡在电梯门前的薄少承比年初那一次见面要瘦削更多,整个人有些颓靡,眼里有着不相符的的凌厉和怒火。
“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套伪善!”他声音一高,面相有些狠,“景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圈套逼我们入坑,你比谁都清楚!”
景盛从没掩饰过自己的目的,从想娶薄欢到报复薄家,他自认为每一步都做的很明显,薄家不至于等出事了才意识到这点。
从千禧广场合同一而再再而三修改,让出的丰厚利润来看,除非盛世国际的当家人是傻子才会拟这合同。事实上就是拟了,双方都开开心心地签了。
现在出事了,景盛没追究薄家的责任,倒是薄家先来挑事了。
他不温不火地笑了笑,将行李箱交给薄欢示意她先回屋里。
一头雾水的薄欢果断摇头拒绝,千禧广场死了人,还和薄家有关系?“阿盛,这怎么——”
“你先进去,我和薄少承谈完回头跟你解释。”说完,他轻拍女人的肩膀,“乖。”
薄欢抬了抬眼皮,见薄少承那怒气冲冲的俊脸,心里发憷。还欲说什么,被景盛打断。
“你记得把航班换成五六点的,去吧。”
就在薄欢无话可说,拖着行李箱要离去时,薄少承突然想到一张牌!
就跟薄情是他的软肋一样,景盛的软肋也是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的软肋应该有两根,一个是景盛,一个是薄情。
“薄欢你站住!”薄少承扬声高呼,景盛既然见死不救,他也不要薄欢过安生,“薄家出了事,你觉得薄情还有好日子过么?”
薄欢手一松,猛地转身行动快于思维,“我姐怎么了?”
不待薄少承继续作答,景盛清冽的声音夹着强烈压迫感袭来,“男人之间的事,别把女人家的小情绪牵扯进来。”
薄少承坐实心中猜测,越发底气十足,“你这种卑鄙小人,敢做难道不敢当?”
景盛瞥了眼站在后方不愿离开的女人,他朝薄少承走过去,停在他一步外,嗓音压低。“八年前我就说过了,要是做过了那我肯定会承认,要是没做过我为什么要替你们薄家背黑锅?”
纵然薄少承有想过是为了旧仇,如今薄欢都嫁给他了,难道还不足以放下?他怒极反笑,一拳朝景盛挥了过去。
本以为景盛那小人会灵敏躲藏,却没想到他就这样不偏不倚地站着接下这结实的一拳,嘴角立即破了渗出血丝。
景盛用拇指抹去唇角的血水,动了动唇角:“这里有监控,继续打。”
薄少承眉头一拧果见有监控,本来有些怂但景盛那个笑无疑给他内心不甘添了把火,拳头一扬就要挥出去却扑了个空——
“薄少承,你要发疯滚回薄家,这里不欢迎你!”
尖利的嘶吼,心惊肉跳的薄欢连忙将景盛护在身后,愤怒地摘下黑超摔在对面男人脸上,生平第一次不怕薄少承就是这个时候!
☆、55|55
063
说好去三亚看人鱼终于还是没能实现。
薄少承打完人就走的行径多少有点刺激,薄欢心疼景盛脸上的伤早就忘了说要出去玩的事。
“要疼你叫一声吧。”她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嘴角伤口,细白的脸上一青一紫格外刺眼,“叫吧,我不笑话你的。”
女人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瞧,目光真挚满负深情。
景盛愣了愣笑道,“媳妇。”
“嗯?”薄欢应了声,继续给那块肿起来的淤青上药,见他不再出声便问,“叫我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叫的吗?”景盛弯了弯唇角,带动伤口不由轻哼声,薄少承倒也真不客气。
薄欢埋怨地瞪了眼他,手里动作更温柔,笑骂了声。“不正经。”
男人也不恼,索性随她意愿‘不正经’起来,长臂一勾就抱住她腰身,将站着的女人捞到自己腿上,“别动,就这样坐着上药。”
“不行,这样我很不方便。”她直接拒绝。
景盛倒是善解人意,悠然扭仰脖子,“不方便就别上了。”
“喂!”薄欢无奈地退让,只手攀在他侧脸将他梗着的脖子拉下来,“就喜欢逼我,坏人!”
他也不否认这个称呼,反正炕上兴奋起来女人什么样的称呼没用过,‘死相,禽兽,冤家,坏人,流氓……’就连‘爸爸’这个称呼她都对他使用过……有点意思。
他想着想着,手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薄欢连忙扭腰想甩开那魔爪,未果被他抓的更紧,只好换了聊聊天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阿盛,他干嘛突然打你?”
早就知道她会开口问,景盛也没兜圈子说起大实话来,“薄少承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打人需要理由?”
薄欢额角细微的血管一暴一暴的跳动,终于,她不是第一个说‘薄少承是最蛮不讲理的坏人’了,阿盛说得对。
如此,她越发心疼起给狗咬了的丈夫,氤氲的大眼泪光闪闪,“那他打你为什么不躲?”
景盛表示就爱媳妇这副心疼他的模样,每每这个时候他漆黑幽闭的内心仿佛都有阳光身寸入,热乎乎的。
与那双满是关心的水润眸子对视许久后,他才道了句,“再怎么说薄少承也是你哥,名义上算是我大舅子。”
“你个笨蛋。”薄欢鼻音很重,话音一落就将棉签扔掉,将对方抱了个满怀,“大笨蛋。”
景盛不语,视线从她白润的耳廓穿过,望着玻璃门外狂风大作,乌云盘旋,轰隆隆的电闪雷鸣里一场大雨来临。
他良好的视力瞧见早晨看过的那份报纸还在阳台地面,顷刻间就被那雨水冲洗干净,或者说,整个Y市都在这场雨里被洗刷。
**
千禧广场建筑工地的人员伤亡事故被外界广泛关注,调查结果也很快出来了。
在召开记者发布会前夕,关于到底谁该为这场事故买单,已经有传闻将矛头指向这次负责建材供应的薄家。发布会定在周五。
景盛着一身肃穆严谨的黑西装亮相,整个人又俊美又冷清,面无表情的脸上唯一的颜色就是眼角下暗蓝色的小痣。
自打他入座后就没开过口,看似在安静地听一旁发言,实则勾着一支笔有意无意地写下两个字:阿欢。
“……事故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是吗?那么到底是盛世国际首席设计师的图稿不合理还是你们施工有问题!?”记者尖牙利齿地追击反问,一刻也不给人喘口气的机会。
“千禧广场既然是盛世国际旗下项目,工地出了事自然和我们有责任,这是毋庸置疑的,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诚信企业,我们从没有过推卸责任的说辞。”景盛这边的发言人不急不慢的作答,他桌前放着一个牌子,隐约可以看见后面两个字是:陈棠。
他喝口水润喉,继续道,“经有关部门调查结果显示,这次工地建筑坍塌并不是设计不合理,我方施工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完全是这次第二、三批批建材标准不达标引起的坍塌事故。”
他又喝了口水,迅速截住现场记者探寻新闻的各种问题,陈棠拍了拍手边的一叠盖有鲜红公章的文纸,“这里是质监局给出的调查报告。”
现场气氛又热闹了,遗憾的是薄家父子都没过来,不过有人敏感地发现景盛不就是薄家女婿吗?
“那么请问景先生,据悉盛世国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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