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也能撩起来》第92章


硖搴土榛辍?br /> 下午快五点的时候,宁白这边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带着辛阮和俞俏俏一起回到了小镇上。小镇没有五星级大酒店,却有一个独具一格的民宿…——小竹楼,小竹楼带着当地特色,看起来很有文艺青年喜欢的那种清新风格。
宁霁然他们一行人居然也还没有走,留宿在了这家民宿里,晚上大家约着一起吃饭。
吃饭时的气氛比起在拍摄现场轻松自在了不少,聊着聊着,辛阮忽然发现,她喜欢的电影《拂晓》中一个女三号玉蝶的扮演者言菡,居然就是宁霁然的嫂子。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
宁霁然原本还端着点老总架子,一提起自己的这个小嫂子,顿时嘴角露出了笑容,显然,叔嫂俩的感情很好。
“你喜欢小菡,下次我介绍你们俩认识,”他笑着道,“男的我是不敢,我老哥最小心眼了,到时候偷偷拿皮带抽我;女的就没关系了,你们俩多亲近亲近。对了,你先生就是裴钊阳裴总?”
辛阮点了点头。
“我哥一直用你家手机,很是欣赏裴总,到时候他们可以一起交流切磋。”
辛阮也不知道他哥是谁,不过听起来应该很厉害,便赶紧应了一声好。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辛阮低头一看,裴钊阳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俞俏俏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调侃道:“哎呦,我们的裴总下午聊得不过瘾,特意挑了晚上又来煲电话粥。”
王向栋坐在对面,嬉皮笑脸地开玩笑:“耳元老师这样的美女,当然要紧迫盯人,不是谁都能有这种艳福的。”
大家都笑吟吟地看着辛阮,辛阮脸皮薄,顿时不好意思了,可又不舍得说两句就挂,就索性站了起来:“你们吃,我去外面听。”
没有工业开发的小镇,空气中都带着自然的清甜,春风吹拂在身上轻柔而温暖,远处隐隐传来一下下的狗叫声。
手里的手机一下下震动得很急,仿佛在催促着辛阮,辛阮脚步轻快地走过了竹廊,到了一处隐蔽的树丛前。
迫不及待地接通了电话,急切沙哑的声音立刻传入了耳膜:“小阮!”
辛阮愣了一下,这是裴钊阳的声音,可是,怎么听起来不太对劲啊?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了?”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小阮,”裴钊阳急促地道,“你身边有人吗?立刻叫上你身边所有的人陪你一起回昭南市去,然后呆在酒店房间不要出来,我在机场,马上会飞过来。”
辛阮愣住了。
“卜莎巴是厄提的情人,厄提是T国政变麦尔滋将军的侄子,在营救托尼的行动中被我枪杀了。一直以来我们都弄错方向了,卜莎巴不是帮徐立方对付我的,她的目标一直以来就是我,我怕你有危险!”裴钊阳恨不得立刻飞到辛阮身旁,“立刻照我说的去做!”
一个“好”字刚刚出口,脖子后传来了一阵剧痛,辛阮的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
第72章 谷雨(四)
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那种溺水窒息的熟悉感觉袭来。
辛阮在黑色的泥浆中沉浮, 她拼命挣扎,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泥浆吞噬,无边无际的恐惧袭来, 她挥舞着双手, 想要抓住哪怕一块浮木。
一阵得意的笑声传来, 徐立方和卜莎巴仿佛地狱索命的恶魔,出现在她的前方。
“你那个无所不能的老公呢?怎么不来救你了?”卜莎巴妍丽的眉眼依旧,只是笑容却透着狰狞。
“钊阳……救我……”她喃喃叫着。
“他救不了你了,”徐立方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要是答应回到我身边来, 我就拉你一把。”
“不……我不要……”她嘶声喊道, “我死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了!”
剧烈的疼痛袭来, 脖子那处仿佛要断了一样, 辛阮猛然从梦魇中挣脱了出来,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自己蜷缩在一张单人床上,床板是竹子做的, 硌得骨头生疼。再往四周一看,辛阮发现这是一间农村的土屋, 里面的家具很破旧,看过去还有一层灰, 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窗帘半遮半掩,边角都破了, 微弱的晨曦从屋外透了进来;她的手机已经不在了,看看天色应该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
定了定神,她从床上蹑手蹑脚地下来,到了窗前,偷偷撩开帘子的一角,只见窗户都被木条定死了,从缝隙中只能看到这是一个农家小院,外面堆着泥土和杂物。 很明显,她被绑架了,绑架者不是徐立方就是卜莎巴。 还没等她尝试开门,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即有样东西“啪”的一声扔了进来,一个中等个头的黝黑男人站在门口,左侧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肌肉健硕、身材精悍,冷冷地瞟了她一眼道:“醒了?醒了就吃几块饼干填填肚子。也真是麻烦,饿两天又不会死,还惦记着吃早饭。”
辛阮往门外瞟了一眼,屋檐下好像还有一两个人。
“徐立方和卜莎巴在哪里?”她镇定地问,“我想见见他们。”
黝黑男有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玩味地笑了:“妞儿,我头一次见到女人被绑了没哭没尖叫的,还挺有胆色的啊。”
“麻烦告诉徐立方和卜莎巴,我要见他们。”辛阮面无表情地重复。
“得,你说的人是谁,我不知道,”黝黑男耸了耸肩,“但是你听话点,别吵吵,我心情好就帮你给我们头儿递个话,要不然,我很乐意让你多睡一会儿。”
外面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虽然是华语,但音节有点奇怪,那黝黑男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转身踢上了门。
辛阮的心里一阵发寒。
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亡命之徒,卜莎巴这是要干什么?徐立方居然也会跟着卜莎巴一起发疯吗?他可是地地道道的际安人,破产清算也只不过是一贫如洗,这样铤而走险绑架,他图的是什么?准备连父母亲人都不要了准备跟着卜莎巴走了吗?
那个黝黑男的五官轮廓看起来有邻国的血统,她现在到底在哪里了?是在境内还是已经被人绑到了境外?裴钊阳现在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
数不清的疑问在脑子里翻滚,脖子那里的疼痛也传染到了后脑,一抽一抽地疼得更厉害了。
别怕,别气馁。
裴钊阳那么厉害,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她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能让恐惧把自己击倒。
辛阮给自己反复打着气,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她对人性的险恶不敢报以希望,想要找件可以防身的武器,到了紧急关头的时候可以用到。
然而房间里非常简陋,她好不容易才在一张快要倒塌的长木凳上找到了一根五六厘米长的铁钉,花了好大力气拧了下来揣在了怀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似的,辛阮缩在角落里,看着地面的光影从长变短,从右到左,外面偶尔传来几个男人粗鲁的笑骂声,更多时候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她不敢出声,深怕惹恼了那些刀口舔血的男人,可这种寂静实在太折磨人了,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可怖。
电视里那些可怕的场景轮番在脑海里闪现,如果她真的被绑到了境外、如果她悄无声息地被绑匪撕票了、如果她被贩卖去了非法组织、如果裴钊阳来救她时出了意外……
身体不自觉地打起颤来,她咬着牙,却抑制不住喉咙中轻微的呜咽声。
外面忽然传来了争吵声,她屏息听了片刻,忽然一下,门被打开了。
此时正值黄昏,夕阳斜射进了屋门,一个熟悉的人影逆光站在门口,正是久违了的徐立方。
而那个黝黑男站在他身后侧,懒洋洋地道:“余先生,就只能见半个小时,别给大家添麻烦,马上就要出发了。”
徐立方没理他,示意他让开,关上了门。
房间内有一瞬间的静默。
片刻之后,徐立方快步走到了床边,看着缩成一团的辛阮皱起了眉头:“小阮,你怎么样?不舒服吗?他们怎么回事?我明明关照过他们要好好照顾你的。”
辛阮抬起脸来,仰视着这个男人。
三年的恋爱,一年的婚姻,她曾经以为她很熟悉这个男人,可现在她完全不认得了。
“徐立方,”她颤声道,“你别跟着卜莎巴误入歧途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真的,你这是在犯罪,你打算这辈子就跟着卜莎巴亡命天涯了吗?你醒醒吧!”
徐立方的眼神阴鸷了起来,半晌才道:“既然做了,当然就是有做的把握。裴钊阳不是标榜爱你如命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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