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被雄英开除之后》第188章


龋慰鋈死唷?br /> “我问你的是; ”绿眼睛的小凶兽咬着牙,陡然转动嵌在少年身体里的断刀,“织田作,现·在·在·哪·里?”
太宰治咳嗽了两声; 含着坂半口腥甜的血哑声道:“没用了,织田咲。织田作不想你去救他,你就带着这份来自兄长的愿望,怎么样都好地活——唔!”
“成年是变成傻逼的意思吗?”织田咲怒道,“我管他想不想被救!居高临下安排些什么啊!马上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不然今天晚餐就是太宰治馅煎饺!”
“呜哇,”年轻干部为难地笑着; 像是平素闲聊般调侃道,“真可怕啊,织田桑。”
腹部被拧转的伤口疼到让人昏厥的地步,太宰治重重握住小姑娘的刀刃。
“去看看你们家剩下的小兔子,”浑身缠着绷带的少年握着断刀,扯开笑容,地狱恶鬼般把刀刃一寸一寸往外拔,“干点什么其他的都好——别再纠缠进去了。”
绿眼睛的小凶兽低啧一声,松手顺着对方的力道,把带着血的刀刃抽出来。
“该说不愧是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吗?”织田咲凶巴巴地把手按在太宰治腰腹的伤口上,淡绿色的个性自掌心流出,不断干涉着伤口的时间,“不过……也没关系。”
织田咲的个性不同于常见的治疗异能。后者是调动人体自身的能量,起到加速复原伤病的效果,原理上类似于特殊的催化剂;以此同性类比,逆流之河的‘治疗’,更近似于逆天改命的魔法。
翠眸女孩的位置挑得很精准,没有伤及任何内脏骨骼。太宰治感受着伤口忽冷忽热的变化,大量的失血虽然没能让他立刻死亡闻言,但还是伤及了根本。
坐在血泊上的黑西装少年茫然抬头,乖巧而虚弱地轻轻‘嗯?’了一声。几乎在他抬起目光的瞬间,织田咲并起食指和中指,轻轻点在太宰治没被绷带包裹的右眼上。
女孩微凉的指尖蜻蜓点水般略过太宰治鸢色的眼眸——没错,不是点在睫毛或者眼皮上,而是实实在在的、在裸露的眼球上点了一下。
“放心。”织田咲收回手,从运动服口袋里摸出一片酒精棉,咬着撕开,“手指提前消过毒了。可能会有点酸痛,姑且作为你隐瞒的代价。”
‘有点酸痛’……这个描述可太含蓄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眼球被外物触碰的酸涩感挥之不去,几乎是一瞬间,就积攒出了足够刷拉拉掉下来的眼泪。
绿眼睛的小凶兽用酒精棉擦了擦指尖,随手扔掉包装袋。失血过多的黑手党少年此时面无表情哭得像个二傻子,还是执拗得伸出手,死死拉住织田咲:“阿咲,别去,你别去。”
“我行走在挽回我唯一亲人的道路上,”织田咲单膝跪在他面前,低声道,“就算绞尽脑汁,我也想不到什么错误的地方——除非织田作根本不在乎我。”
太宰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生理性的眼泪,连带着近在眼前的小姑娘也模糊了起来:“织田作希望你不要去,这是他的愿望。”也是那个滥好人最后的愿望。
“太宰先生,你可能不知道。”
织田咲用消过毒的指尖点了点自己右眼,忍着泪水闭上单边眼睛,认真继续道,“幸助 、克己、优君失踪,大叔和咲乐在爆炸中重伤,身体最差的真嗣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我为什么不能报仇?有人正蓄谋夺走我的一切。
“更何况,如果家里仅存的家长,也就是我,不能拿出足够威慑对方的态度,失踪的几个孩子身上又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那接下来呢?A班的孩子们?帝光的孩子们?
“我有很多强大的朋友,也有很多不够强大的朋友。如果我不立刻做出行动,如果我做个懦夫、做个缩在乌龟壳里苟延残喘的废物——
“太宰先生,谁也不知道,我还会被夺走些什么。”
【‘如果我不站出来的话,阿咲怎么办?’男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家庭餐厅外,神情冷静而悲伤,‘她还是个孩子。这种时候,该是靠得住的大人去赴汤蹈火、处理一切。’】
“已经……结束了。”泪水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太宰治已经分不清是酸涩导致的,还是其他不愿承认的原因,“你不要去,一切都结束了,去好好地、活着吧。”
“没有结束,太宰先生。”织田咲温柔地摸了摸年轻干部的额发,“我会让他结束的。”绿眼睛的小凶兽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痛苦地捂住右眼。
横滨杂乱暗巷中漫长的几秒后,织田咲才缓缓睁开了祖母绿般的双眼。
“……谢谢你。”翠眸女孩微笑着,眼眶却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浸透了悲伤的宝石,“太宰先生是非常善良的人,谢谢你。”
为什么这么说?太宰治呆呆地和泪流满面的小姑娘对视。
雄英前途无量的英雄预备役,和港口黑手党声名赫赫的最年轻干部,在这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哭成两条狼狈的弃犬。
——因为织田咲看见了。
逆流之河为他决意复仇的主人,从太宰治的眼中随机抽取了所能抽取的最多个五秒;那些杂乱无序的场景通过织田咲的指尖在她眼中重现,像散乱的拼图,也像残破的画卷。
织田咲缓缓握紧刀柄,源源不断的眼泪自下巴坠落,几乎要打湿小姑娘的膝盖。
绿眼睛的小凶兽边掉眼泪边喃喃道:“坂口安吾……mimic……森鸥外……Port Mafia……异能特务科吗……”
竟然是抽取记忆吗!?这简直犯规!太宰治挣扎着起身,抓紧手里的运动服下摆,奋力想把织田咲拽住:“别看!织田咲!别看!”
“森鸥外。”翠眸女孩平静地垂下眼睛,“坂口安吾。”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太宰治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冷静可信,“不仅仅是异能特务科和港口黑手党博弈,其中关节远超你的想想——”
织田咲把太宰治的爪子从衣服上拽下去,语气轻松恬淡:“没关系。全部杀干净就行了,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森先生应该也知道吧?”
年轻干部的神情微微一僵。
“真的知道啊。”织田咲觉得有点好笑。明明刚刚还在痛哭,现在却要被自己悲惨与波折的童年给逗笑了,“如果是正常状态的太宰先生,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毕竟是号称计谋滴水不漏的太宰干部。
“织田咲。”太宰治板着因失血而分外苍白的脸,一字一顿道,“你不能去。”
未成年的战场屠杀机器还有机会重新开始,但也仅限于此了。
绿眼睛小凶兽偏头笑了笑,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再见啦,太宰先生。”
横滨。市立医院。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当真正看到最恶劣的结果时,相泽消太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毫无气息的织田作之助正躺在眼前的病床上。
世界上有两种死亡,一种是平静的,一种是突然的。
平静的死亡往往充满了征兆,所有人都能从容地接受,就算痛哭,也会被圆满的时光所治愈;突然的死亡则充满了意外,哪怕尸体已经躺在了你面前,还是有种难以置信的落差感。
男人穿着惯常的条纹衬衫+米白色风衣,大概是被妹妹念叨烦了,勉为其难穿上了意见灰色的针织衫在衬衫外——胸口的血迹,也正是从灰色线衫内蔓延出来的。
织田作静静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下巴上带着青色胡茬,神态平和得像是睡着了。
“……不能,让她知道。”雄英男教师缓缓攥紧掌心,几乎快被骨骼中沁出来的的寒冷浸透,声线微微颤抖,“在查明真凶之前,必须瞒住织田咲。”
“港黑的眼线并没有找到她的踪迹,”芥川龙之介背对着病床,强压着情感低声道,“中原先生现在在国外,坂口先生、森先生和我,都没有收到任何联络。”
——因为准干部大凶兽有意无意的回护,有关织田咲的信息几乎被垄断在干部级,在外也只是‘中原中也弟子’、‘凶兽组唯一女性’这般传说的存在。
芥川龙之介含着一口说不清道不明的憎恨:“……在港黑,她只认识我们。”
因为身为搭档的两人莫名其妙的赌约,连太宰治都很少与织田咲直接接触。
“mimic的首领,是叫安德烈·纪德?”相泽消太不死心地按住织田作的侧颈,指腹抖抖索索感受着全然冰凉的皮肤,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现在——”
“全死了。”病弱少年的声音逼成一条直线,“从首领到底层喽啰,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织田作最后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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