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第236章


纪柔心中所想被她猜透,只睁着一双滴溜溜圆的眼睛不吭声。
司徒透看着那双从来都含情脉脉楚楚可怜的眼睛,心中竟然莫名其妙涌起一阵阵心酸,这个人,是当年那个陪自己哭陪自己笑的人。
“我根本不屑那样对你,司空医生已经给你下了诊断,你的身体已经从内部开始溃烂,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司徒透的声音冷冰冰的。
纪柔惊讶地张了张嘴巴,愣怔了半晌,终于用喑哑地声音开始不停地呢喃,“她骗我,是她害了我,她要害死我……”
司徒透吸了吸鼻子,“你以为你很聪明,为了达到自己地目的,你不惜甘愿被邹丽白利用,不惜与狼为伍,可是狼就是狼,怎么会放过吃掉人的好机会?”
纪柔已经由最初的小声嘟囔,变成呆呆地傻笑,越笑声音越大,眼泪将脸上的纱布也一起浸湿。
“柔柔,”司徒透的语气突然变得和缓许多,“我不是传统意义上心胸宽广的人,你的所作所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可是我也不会和一个将死之人斤斤计较,我会去把甜甜一同带回来,让她见你最后一面。”
“你去哪里?”纪柔咬了咬牙,转而明白过来,“你要去找邹丽白?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去找她,不只是因为你的孩子在她的手中,连我的孩子也在她的手里,我一定要把他们带回来。”司徒透的眼神格外坚定。
“原来如此,”纪柔嘲讽地一笑,“邹丽白也算是多行不义,不过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说她,你可还记得你被嫁祸成杀人凶手的事情?那个坠楼而死的女人,是邹丽白做的,我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我非死不可。你去吧,千万不要放过她。”
司徒透倒是不十分意外,想害她的人掰着手指都数的过来。
她没再搭纪柔的话,抬腿走了出去。
天盛酒店的vip房间里,邹丽白站在窗口,用望远镜静静看着对面平安大厦的天台。
雪鹰像一只真正的猎鹰一样,将身子倚在天台一处十分隐蔽的地方,静静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冲邹丽白远远地打了个手势。
酒店房间的角落里,甜甜小小的身子缩在那里一直在抽抽搭搭地哭泣着,“我要妈妈,甜甜要找妈妈。”
江沅从椅子上爬了下来,悄悄瞄了邹丽白一眼,倒了一杯水走到甜甜面前,“你不要哭了。”
甜甜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江沅一眼,没有接那杯水,却哭得更加厉害,“甜甜不要喝水,我要妈妈,我要爸爸,我要回家!我爸爸是大名鼎鼎的厉氏集团的厉君措,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江沅的眸光暗了暗,握住杯子的小手紧了紧,她说那是她的爸爸。
“江沅。”邹丽白回过身来,冲江沅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不要理她,到阿姨这里来。”
江沅犹豫着看了甜甜一眼,在邹丽白的面前站定,“阿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邹丽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边的笑容有些苦涩,“回去?我们回不去了。你告诉阿姨,这些年阿姨待你如何?”
江沅抿着嘴唇想了想,“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在身边,也不知道真正的母子是应该如何相处的,但我想阿姨待我应该就像是妈妈一样了。”
邹丽白的眼睛里面隐隐有泪花,她缓缓在江沅面前蹲下来,看着他虽然稚嫩却依稀可见英俊的小脸,“江沅,阿姨是真的想对你好的,阿姨是真的舍不得你。这样好了,你做阿姨的孩子好不好,以后你就叫我妈妈。”
江沅微微有些愣怔,低了低脑袋,想起了司徒透的模样,声音不禁低了几分,“可是,江沅已经有妈妈了,虽然她可能不想有我这个孩子。”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邹丽白一改往日的淡定温婉,语调变得有些尖锐,“从你一出生她就抛弃了你,这些年来也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可是……”江沅皱了皱眉头,还未说下去便被邹丽白打断。
“不要可是了!”邹丽白将江沅轻轻环在怀中,“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肯以后都跟着我,从此将司徒透和厉家忘得干干净净,我会像疼爱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疼爱你的,好不好?”
江沅想了想,轻轻摇摇头,“我妈妈虽然这些年来都没有陪在我身边,可是我曾经在她肚子中那么久,我的身体里流着她的血,我不能忘记她,对不起阿姨,但是您永远是我最好的阿姨。”
“最好的阿姨……”邹丽白的脊背有些僵直,喃喃地念叨着,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把将江沅推开。
江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弄得一愣,整个人没有站稳,翻倒在了地上,有些意外地看着邹丽白。
邹丽白的眼泪簌簌滑落,状态有些癫狂,“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你还是想着那个女人?你是这样,厉绍南也是这样,好,既然你们如此,就不要怪我心肠歹毒!”
一边说着,邹丽白一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找出一捆手指粗的绳子,几乎是将江沅拉到角落里,他和甜甜丢到一起。
江沅似乎是从未见过,一向和蔼可亲的阿姨也会变成这个样子,有些慌乱地抿了抿嘴唇,“阿姨……”
邹丽白却再未听他多言,三下五除二地将两个孩子捆了起来,正要扬起巴掌,桌子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却一言未发,只静静听那边的人将话讲完,然后挂上了电话,狠狠地瞪了两个孩子一眼,出了房间。
“咔哒”一声,房门再次被锁住……
第248章 逃跑
留在房间里的甜甜原本就一直在哭,再加上如今被绑住,哭得就更加厉害。
江沅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觉得身边有个人一直在不停地哭实在很是聒噪,不由地不耐烦道:“你能不能别再哭了,有那个力气还不如想象怎么离开这里。”
甜甜听他这样说更加委屈,“我就要哭,就要哭。”
江沅无奈地瞥了她一眼,“你还不明白嘛,邹阿姨不知道怎么恼了我们,我们再不想办法逃出去,等下她回来了,就要吃苦头了。”
甜甜因为害怕哭得越发大声,“我不要……我要妈妈!”
“再哭你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江沅有些气呼呼的,“他们专打爱哭的小孩,你要是还想有命见你妈妈,就给我闭嘴。”
甜甜一下子哽住,竟然真的不哭了,只抿着小嘴一脸委屈地看着江沅,泪珠在眼圈里打转。
江沅的语气缓和了几分,“等我们逃出去你再哭好不好,现在我们要先想办法把绳子解开。”
甜甜低头看了看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嘟着小嘴用颤颤的声音,“我们都被绑着,怎么解呀?”
江沅凝着眸子将房间扫视了一圈,目光在落到距离甜甜不远处的青瓷花瓶时亮了亮,他向甜甜扬了扬下巴,“你能不能将那个花瓶打碎?”
甜甜皱了皱眉头,“好好的花瓶为什么要打碎。”
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用身体使劲撞了桌子两下,那个大花瓶便从桌子掉落,碎成好多片。
江沅用脚勾过来一片比较尖锐的碎片,用背在后面的手艰难地够到随便,然后用力地割着绳子。
等门外的脚步声再次想起的时候,江沅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正准备去帮甜甜解绳子。
听到声音,江沅立即警觉起来,示意甜甜不要说话,并且佯装着绳子还没有被解开的样子。
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人却不只邹丽白一个,江沅在看清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徒透。
司徒透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还垂在额间,显然经历过一番挣扎。
邹丽白将司徒透推进门,转身随手将门关上。
司徒透一见到江沅,眼泪便落了下来,猛地将他环住,“江沅,你有没有事?她有没有伤害你?”
江沅的眼圈也红了红,但他紧紧咬住牙关,没有让眼泪落下来,将小脑袋侧过去,不肯理会司徒透的话,也不愿去看司徒透的眼睛。
在发现江沅和甜甜的身上绑着绳子之后,司徒透紧紧攥着拳头,恨恨地瞪着邹丽白,“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他们不过是两个年幼的孩子,还什么都不懂,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做都未免太狠毒了!”
邹丽白冷眼看着司徒透,“什么都不懂么,我看你的儿子懂事的很呢,在我这里却是个永远都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有你,真是母子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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