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蜜_庄敬紫》第54章


第39章 
夏木突然的一句,你说; 我们俩现在算偷情吗?
这一句话; 如冷水一盆; 淋湿了彼此。
也给刚才还甜蜜的空气中掺杂进苦涩。
原野愣住了,胳膊支撑在夏木身体的两侧; 看着她。
她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半晌,他开口了,“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她冷笑一声; “还装; 你不是要娶她吗?”
他颓然倒在她的身侧; 喉头上下动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此用言语刺他; 是一把双刃剑; 伤了他; 也伤了她自己。
夏木也难受; 但她却又不是那种有话憋在心里的个性,而且也渴望着一份清清爽爽; 不参杂任何杂质的爱情。
但现在的这感情; 总如晴朗的天空中; 蒙上一层乌云。
他沉默着起身,穿鞋。
看他要走,她却又不愿他离开; 从后腰处抱住他,把脸贴在他厚实的背上; 闭起眼来。
他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拉开她的双臂,转过身子来,与她面对面,眉眼如墨,“夏木,你说我该怎么做?”
该怎么样?夏木怎么能给个答案呢?
离开池俪俪,不管眼前的任务和工作,两个人远走高飞?
不可能啊。
夏木将他推到床上,趴在他的胸口,听他心跳,“原野,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原野没有答话。
她倚在他的身侧,看着他,又是心酸,又是心疼,在情感方面,她越来越贪心了。
曾经,她说过,只要有他就好。
现在却又变卦,想要一心一意,想要地久天长,想要婚姻。
说的和做的,总不能一致,她也逃不脱。
“好了,别生气了。”她轻轻地说,“以后再也不说了。”
她伸手解他的皮带。
她抚摸他那里,含住。
……
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把住她坐放在身上。
十几天后,一行人回到小城。
看上去,这里和他们离开前没有两样,在日影里斑驳着,陈旧着。
但是人心浮动起来,惟恐错过挖第一桶金的机会,燥动难安。
人与人见面的话题都离不开挖矿二字。
在何佑嘉的坚持下,夏木原住进公安局的招待所里。
自原野、池俪俪、金利强他们一行人去接池健生后,这里挖矿山的生意都是由吴大华和大痣打理着,据他们报告,一切都顺利进行着,井井有条。
到了小城,夏木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虎穴寺去看看情况。
释一师父说山上安然。
夏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又到开矿的地方去,却远远地被几米高的绿色围帐拦住,里面什么也看不清楚。
夏木在围帐外转悠的时候,已经有人过来让她离开。
她准备安排一次正式的采访,项目开发管理方面一口回绝。
一天,她出了门,却总隐隐地感觉到有人跟着她。
为避免麻烦,夏木在最繁华的街市上兜了一圈后回到招待所。
她身后的人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第二天,第三天,还是如此。
在这个遍布监控的时代,破一个跟踪戏码非常简单,更何况她身边都是警。察朋友。
很快,夏木得到结果,跟踪她的人竟是释武。
知道释武从拘留所里出来,夏木的心情掺杂着一丝喜悦,一丝忧心。
她不知道释武为什么要跟着她,而且她也不太喜欢这追赶躲藏的游戏,便故意往一处偏僻的地方去了。
走到一处偏地,见前后无人,夏木停住脚步,提高音量,“释武,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你了。”
原来的释武,释一师父经常会给他剃头,所以脑袋总是溜光,这些天后,头上已长出青黑一片,模样神色也变了些,怎么形容呢,好像更加冷峻了,也有了一层不易察觉的阴郁气息。
“释武,你一路上跟着我干什么?”夏木问释武。
“夏记者?你这个骗子,还说你是来画画的。”释武逼近夏木,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令夏木感觉到寒冷的光芒,“我听说是你把我送进号子里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木轻轻地说:“释武,是我报的警,我不否认,我只是不想让你一错再错。”
释武见夏木坦率地答应,就冷笑一声,“我知道你这伪善的圣人面孔,是想要挽救我吧,真是可笑!你认为我是一个步入歧途的人,而我却不这么看,通过师父的事我才发现,人们的嘴脸都他妈一个样,自私自利。”
夏木第一次听释武说他妈的几个字,她不知道是不是在号子里传染的,心里倒是阵阵地替他惋惜,问道:“那你现在还住在山上吗?”
“没有。”释武冷冷地说,“我只是个……无家可归的人。”
他说话时有一种凄惶的感觉。
这种感觉,夏木似曾相识。
她也有过。
她知道心里一个安全的空间坍塌的感觉,而释武的心里,坍塌过两次。
“你跟着我,是要干什么?”夏木说。“你需要什么帮助就告诉我吧。”
“我要钱,”释武看着夏木,“你给我,当你给我的补偿。”
“多少?”夏木问。
“生活费就好了。”释武说。
以前,释武吃住在虎穴寺内,是不需要花钱的,现在释武要住在城里,必然需要一些生活开支。
她觉得现在也不适宜劝说释武回到虎穴寺去,她可以感觉得到,这个小伙子心里憋着一股火,这火必得发出来或者消散去。
夏木拿出钱包来,打开,里面有七八张的百元现金,她都拿出来,给了释武。
“你给我个卡号,我给你打点钱。”她说。
“我没卡。”释武说。
夏木说:“那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在这里见,我给你拿点钱。”
释武转过身跑开了。
看他的身影没过街角,夏木默默地在心里叹息一声,回过头来,迎面看见原野在灿阳里。
这一幕都被他看在眼里,他过来站在夏木的面前,看她。
“我错了吗?”夏木问。
他说,“无所谓对错,角度不同,结果不同。”
“上一次,他跟我说,人间无情。”夏木轻声说,“他说的这句话时的神情我忘不了,两次,他最信任的人离开了他,第一次被抛弃,第二次被割裂。再冷心肠的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还年轻,不能完全理解你。”原野说,“不要灰心。”
“如果他对释觉师父的事无动于衷,我才会感到灰心,他这么闹,是有心。”夏木仰起头来,看太阳,把手反伸出去,遮挡直射到眼睛的光芒,手在她的眼中近乎透明。
这时,夏木的手机响,拿起一看,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来一条短信:夏记者,晚上八点在原木酒吧一见,好吗?
夏木把手机伸到原野的面前,“这是谁?”
“金利强,他也约我了,”原野看了眼说,“你去吗?”
夏木道:“去。”说着就手回了个字:好。
回完信息后,夏木说,“他要干什么?”
“池健生死了,他想巩固他的地位吧。”原野立在墙边,风吹起他的发,他点了一支烟,“要吗?”
夏木淡然一笑,“戒了。”
“好。”他说,吸了一口烟,青烟顺着风飘散。
“你不会累吗?”她问他。
“你呢?”他反问。
“孤立无援的时候。”她说,“会怀疑自己。”
“即使是这种时候,你也没有退缩。”他抚抚她的发,笑了,“你是个勇敢的女孩。”
“女孩?”她也笑了,“女人,你的女人。”
他微微歪着头,用宠溺的眼神看她,“我的女人。”
“你喜欢我的样子吗?”她歪歪头,就是个单纯陷入爱情中的女生。
他说,“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晚上,原木酒吧。
昏暗的酒吧角落里,池俪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裤子,头发梳得齐整,在后脑勺挽了一个发髻,皎白的面容,清冷的神情,她一个人独酌,惹得来往的人们多看她两眼。
这些天,她很难过痛苦,还是没有从这突然的人生变故中走出来。任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件事。
爸爸池健生走了,哥哥又一味地只知道玩乐,花天酒地,成天伸手要钱。
池健生在临终时把买家的信息都告诉了她,她肩上的担子重。
原野、金利强都是爸爸怀疑过的人,好在,原野答应要娶她,她是否就可以毫无保留地信任原野呢?
并没有,她也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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