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春信至》第19章


阮季没想到谭梓陌会忽然睁开眼睛,这种人赃俱获的场面,让她呆愣怔住。
谭梓陌渐渐露出笑意,阮季这才羞愧地回过神来,欲言又止了几次,吞了吞口水,说道:“那个,我想出去找点儿吃的,你能不能松一下手。”
谭梓陌倾身覆上阮季的唇,将她后面的话一并吞入腹中。
唇瓣柔软的触觉,清楚地提醒着阮季这一切的真实性,辗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千百个问号。
推开,还是不推开?虽然先前同意试一试,可这个进度好像有些太快了吧……
还不等她想出解决方案,谭梓陌已经自觉地松开了她。
看着阮季微微泛红的脸,他勾起嘴角,装作无意地说:“你要是再这样看着我,我可不保证能够控制住自己。”
阮季慌乱地推开他,急促地说道:“我去找点儿吃的。”
她被谭梓陌一把拉住,只听见他说:“躺好别动。”
阮季被他这么一扯,本来有些晕乎乎的头更晕了。
她幽怨地瞪着谭梓陌,不满地抱怨:“痛……谭梓陌,你想谋杀我啊?”
“现在知道痛了,湿着头发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感冒。”谭梓陌没好气地教训完,就去做饭了。
苏晚一回来,闻着满屋子饭菜的香味,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她一蹦一跳地去找阮季,结果,一进房间,就看到谭梓陌柔情万分地端着一碗汤喂阮季。
就知道住在这里没有什么好下场,如果之前只是被阮季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情感虐到的话,那现在的自己就是受了一击重创,血肉横飞。
阮季一抬头刚好看见苏晚,一下连汤都忘了咽,心里竟然滋生出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害羞。她就说不要让谭梓陌来喂自己的,现在尴尬了吧。
顺着阮季的目光,谭梓陌朝门口看过去,只见苏晚满怀歉疚地笑了笑,立马转身朝一旁的客房闪去,嘴里喊着:“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现在就消失,你们继续。”
注意到谭梓陌微皱的眉头,阮季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苏晚这几天住在家里的事,只好将事情经过简单地解释了一遍。
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谭梓陌绝不允许这种时候在家留个电灯泡。
待阮季一说完,他就将自己手上的碗交到阮季手上,叮嘱她不准将东西洒在床上之后,就出去给肖默城打电话。
“把你的人从我家带走。”
“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哪有住在我家的道理。”肖默城果断拒绝。就算他确实不反感苏晚待在身边,可是他也不能染指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屁孩儿吧。
谭梓陌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来接,还是我打电话给肖伯母,让她过来接人?”
想起已经逼婚成疯的母亲,肖默城不得不妥协,不情不愿地说道:“不用麻烦,我自己过来接。”
听到那个回答,谭梓陌满意地挂掉电话,走去客房,敲了敲门:“出来吃饭,等下去肖默城家。”
一听要去肖默城家,苏晚高兴得就差没有蹦起来了。她讨好似的冲着谭梓陌笑嘻嘻地说:“世上只有哥哥好,以后你有什么事情,我保证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谭梓陌淡淡一笑,冷冷地说:“不要想太多,你哥只是不喜欢帮别人养媳妇儿。”
就知道从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不过想到能够住到肖默城家里去,就算此刻被他骂半个小时,那都是值得的。
03
晚上,阮季慵懒地躺在床上,想起下午的那一幕,遂翻了个身,好奇地问谭梓陌:“小晚站在门口的时候,你有没有一种捉奸在床的错觉?”
本来在看书的谭梓陌,被她问得将手上的书往边上一放,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幽幽地问道:“谭太太难道不觉得捉奸在床这样的词语,是需要动作基础来配合的吗?”
看着谭梓陌嘴角浅浅的笑,阮季恨不得将自己舌头咬断,在这种孤男寡女的特殊场合下,问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阮季霎时脸一红,强装镇定地说:“那个,我只是打了个比方。”
谭梓陌伸手将阮季捞进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意地说:“我很满意这个比喻,所以……”
说着,他低头凑到阮季耳边,距离近到能够感觉到彼此皮肤的温度。
阮季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谭梓陌凑到她耳边,语气温温地说:“我们不妨以身试险。”
“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阮季羞怯地别过头,手紧张地抓着谭梓陌的衣角,脸颊通红得能够沁出血来。
“所以,谭太太是在邀请我深入地了解你吗?”
“我……”
看着阮季通红的脸,谭梓陌轻笑一声,宠溺地将其抱紧,倾身覆上她的唇,由浅入深,由缓转急……
随着谭梓陌的动作而渐渐酥麻的唇,让她紧张的同时,又渐渐沉溺其中,手不自觉地攀上谭梓陌的脖颈,情不自禁地回应着。
谭梓陌的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一路向上。
胸前的一阵清凉,让阮季猛地惊醒过来,及时止住谭梓陌的手,小声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谭太太,我们已经领证几个月了,就连婚礼都举行了将近一个月了,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洞房来得有些迟了吗?”
阮季还想说什么,谭梓陌却已经快她一步地将她困在身下,长臂一伸关掉了灯,继续着方才的动作……
随着谭梓陌动作的深入,阮季觉得此刻的自己变得有些陌生,慌乱、紧张,却还带有些许的期盼,羞于面对,却又清楚地知道在做什么。
她想,将自己交给谭梓陌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即将准备共度一生的人。
尝到甜头的谭梓陌,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才心满意足地放开阮季……
第二天,阮季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大到就算拉了窗帘也还是照进了房间。她昏昏沉沉地看了看手机,发现里面只有谭梓陌的一条短信:厨房有吃的,自己去热一下,顺便把床单换了。
回想起昨晚,阮季不由得心跳加速,脸颊再次烧了起来,红彤彤的,像个苹果。
明明一开始,她只是怀着一个好奇的想法问一问谭梓陌,却没想到,最后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去了她的控制,一发不可收拾到她现在都觉得羞愧。
苏晚过来时候,是在下午,闲得无聊的阮季正好在打扫卫生。
难得看到阮季这么勤劳的苏晚,一边收拾着自己昨天忘带的东西,一边随口一问:“嫂子,你没事吧?”
从她进来就开始担忧的阮季被她这么一问,吓了一跳,险些将自己手上的抹布掉到地上。
阮季装傻道:“没事啊,我挺好的。”
苏晚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搞卫生啊,这些平时不都是我哥的最爱吗?”
阮季只好睁眼说瞎话:“今天心情好,就想动动。”
苏晚也没有什么,将东西整理完后,有些愧疚地对阮季说:“那就麻烦嫂子把这间房也扫一下吧,我还要赶着过去肖叔叔那里。”
阮季甜甜地笑着将她送出去之后,才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幸好苏晚一直都容易骗。
04
周末,谭梓陌将苏晚带到谭家。到的时候,谭母正在织毛衣,说再过几个月天也开始转凉了,反正闲着在家就靠这个来打发时间。
向来手残的阮季,这辈子唯一织过一条围巾还只织了一半,就交给了林染初。当时她们还是好朋友,后来那条围巾被林染初送给了顾谦白,最后,他俩在一起了。为此,她还暗自伤神了好一段时间。
看着谭母熟稔的手法,阮季心生敬佩,但也仅仅只是敬佩,人早就躲到一旁逗丢丢去了。
丢丢是谭梓陌先前养在西子街的狗,他出国后其实一直是让阮季养着,但在后来阮季被查出怀孕之后,谭母就将它接到了谭家。
丢丢一见阮季就立即扑在她怀里,讨好地摇着尾巴。倒是谭梓陌这么个前主人,完全没有了半点儿地位,上前一小步,都会被丢丢吠几句,惹得谭母哈哈大笑。
谭梓陌没想到丢丢居然是一只喜新厌旧的狗,干脆放弃,一把搂过阮季,嘴里略带抱怨地说:“我爸都能有新毛衣,我总要有点儿什么吧。”
阮季逗着怀里的丢丢,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他:“去买一条就行了,不要妄想套我的话。”
“你怎么一点儿情调都没有,还比不上我妈。”谭梓陌不满地抱怨。
摸着丢丢的头的阮季,转过头敷衍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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