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当厂花》第110章


难得出门,还是因为黄大柱要给对象捎礼物请林蚕蚕参谋,林蚕蚕才裹上围巾出了门。
这一路上,黄大柱对自己要买的东西不上心,倒是很注意林蚕蚕看中了什么,可惜林蚕蚕目光总是淡淡,黄大柱真心分辨不出来,林蚕蚕到底喜欢什么。
所以一出百货大楼,黄大柱就把魏敢交给他的东西,一股脑地塞给了林蚕蚕。
“蚕姐,这里都是敢哥给的钱和票,他让我看着给你买你喜欢的东西,但我看不出来,你还是自己买吧。”把钱票交出去,黄大柱瞬间轻松了许多。
林蚕蚕,“……”
好好的惊喜,被黄大柱这么一弄,倒是有了几分啼笑皆非的意思,不过林蚕蚕心里还是高兴的。
在大街上林蚕蚕没好点里头的钱票,回到招待所才点,魏敢够大方的,两百块钱,各种票证就这么随意地扎在手帕里。
林蚕蚕摇了摇头,把东西收好,准备到时候让魏敢存起来。
这次比赛,三零二六拿了个第三,机械厂什么名次也没拿到。
“还不是老陈太好说话,要是宋科长来,别说第三了,第一也是能拼拼的。”
林蚕蚕收拾好行李出招待所的时候,听到机械厂的队员在那里议论。
“就是,宋科长脸一板,往那里一站,谁敢不拼命!”
“你们这些臭小子,别把责任都推我身上,我天天耳提面命,你们都不往心里去,怪谁!”陈副厂长也提着行李出来了,一见到林蚕蚕,就笑了起来。
“小林,恭喜啊,全国这么多友厂,第三已经相当厉害了,领导有方啊。”
林蚕蚕客套地笑笑,“是教练教得好,我就是管后勤的。”
说完,礼貌地同陈副厂长道了别,林蚕蚕就大步追上了自家的队伍。
火车刚停稳,林蚕蚕就看到了站在月台上的魏敢,也就只出门几天的功夫,江省的天气已经从凉转冷,夹衣里头得加毛衣才行的程度。
“怎么一下子冷了这么多?”林蚕蚕跳下车,魏敢第一时间把昵子衣给她裹上。
再接过林蚕蚕手里的行李,“下了几场雨,一天比一天冷,累不累?”
林蚕蚕摇头,她一点儿也不累。
省城有专门的铁路线路往厂里去,林蚕蚕他们直接在火车站转了去厂里的货运列车。
“我升职了。”火车上,魏敢牵着林蚕蚕的手,站在车厢衔接处。
其实之前调职的那段时间,正是魏敢在沪市的工作取得进展的时候,单位正在研究他升职的问题,结果魏父和肖玉珍不请自来,用自己的关系,给魏敢的领导打了招呼,给魏敢调动了工作关系。
升职的事情不了了之,到了这边后,魏敢试着平和相处,但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暴露的真相,兄弟间的矛盾,包括对父母深深的失望,一直折磨着魏敢。
想回沪市回不去,魏家更是呆不下去,魏敢心强没有强大到坚不可摧地地步,他很是吊儿郎当过一阵子。
不过这都是发现肖玉珍做的那些事之后,在知道那些真相之前,魏敢在工作上一点懈怠都没有,他手上还有沪市带来的研究成果,一来就领着研究团队突破了几个问题,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得袁代表的看中。
事实上,从跟林蚕蚕确定关系起,魏敢就重新端正了自己的工作态度,但当时他只想做研究,享受突破带来的快乐,然后工资都交给林蚕蚕。
因为宋南淮,魏敢才头一回对权势升起渴望,他不会走仕途,但他会用别的方式,保护林蚕蚕,让宋南淮忌惮。
“接下来我会比较忙。”魏敢心里很抱歉,他升职了,肩上的责任就更重了些,甚至手上的项目如果能如他的预期,他可能要去西北保密研究单位呆一段时间。
当然,这都是暂时的,魏敢还不想,自己真一去三五年,再回来时林蚕蚕已经成了别人的媳妇。
林蚕蚕理解,其实她接下来也会很忙,“你忙,但你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要给我,忙的闲暇时间也要想我。”
“好。”
第八十九章 
林蚕蚕去京市出差多久,魏敢就在实验室里足不出户呆了多久,他从实验室一出来,就匆匆往省城去,一看就知道是去接林蚕蚕的。
肖玉珍最近有些烦,她去机械工业部开会时,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是关于林蚕蚕跟宋南淮的。
虽然不喜欢林蚕蚕,肖玉珍也一直盼着魏敢能跟她分手,但眼见着魏敢跟林蚕蚕感情一天好过一天,肖玉珍也被迫接受了他们在一起的事实。
何况她当时跟魏父离婚时,就谈好了,不再插手魏敢的事。
心理上,肖玉珍认为林蚕蚕同魏敢在一起,那就应该自觉同别的男性维持距离,现在……
尤其是听到魏敢眼巴巴地去接从京市回来的林蚕蚕,肖玉珍就更烦躁了,林蚕蚕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魏敢那样付出。
“林蚕蚕跟宋南淮的事,你知不知道?”肖玉珍倒是想去找魏敢,但又怕让母子关系关得更差,所以她去找了魏父。
离婚到现在,两人私底下一次都没见过,倒是工作上打过几回交道,不过肖玉珍尽量避开了,她不想看到魏父,看到他,内心就会涌起被背叛的感觉。
“什么事?”魏父给肖玉珍倒了杯茶。
离了婚,跳出那些情感的纷争和羁绊,魏父再看肖玉珍,也没了当时无法忍受的窒息感。
肖玉珍眉头一皱,对魏父不关心魏敢十分不满,带着怒气把她在省城听到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个遍。
“我早就说过这个林蚕蚕不行,才进厂就勾着阿敢三魂丢了五魄,先前阿敢跟家里关系虽然一般,但也没像认识她之后那样起冲突。”肖玉珍喝了口茶,把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魏父脸色严肃,“你说的这些事,有证据吗?”
看着这样的肖玉珍,虽然窒息感没有了,但心里淡淡的厌恶却升了起来,肖玉珍总是这样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认为的全都是正确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肖玉珍冷嘲一声,目光犀利地看向魏父,“宋南淮对林蚕蚕有兴趣是真的吧,有人亲眼看到他们从碧水路的酒店出来,也是真的吧,碧水路的酒店是什么地方,那是专门招待外宾的,没有一定的级别根本住不进去!林蚕蚕何德何能!”
这话就说得有些重了,魏父站起身来,“肖玉珍,没有亲眼所见,就这样恶意分析揣度别人,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魏父没有说的事,魏新那一身的毛病,怕不都是跟着肖玉珍这个亲妈有样学样学来的。
听了魏父的话,肖玉珍也来了火气,她这怎么能叫恶意揣度,怎么着,别人看见了还不行,非得她亲眼看见是吧,那也就是说林蚕蚕真干了不该干的事,只要没人看见,就当能没有发生过?
“你要是这个态度说话,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当时咱们谈好的也作废,你不管儿子,我来管。”肖玉珍站起来,同魏父怒目相对。
魏父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肖玉珍被魏父看得,脸上表情越来越不好。
“肖玉珍,你以前从来没有管过魏敢,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魏父脸色平缓下来,“五八年咱们在基地安顿下来时,我提过接魏敢过去,你不同意,六六年咱们在三零二六条件都成熟的时候,我也提过接魏敢过来,你再度拒绝。”
肖玉珍沉默良久,“在基地的时候我们那么忙,哪里有时间照顾孩子,后来,后来我突然怀孕了,我没有精力……”
这反驳在魏父这里没有任何说服力,因为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情况。
基地不少科研人员都内部消化组成了家庭,在基地出生的孩子不一样平安长大,工作再忙,总有回家歇歇看看孩子的机会。
何况作为高级科研人员,当时基地给他们配备了保姆。
只是肖玉珍太过好强,一心证明自己,不愿意把心放在孩子身上罢了。
在厂里的时候,肖玉珍固然是高龄产妇,怀魏新怀得很艰难,但当时魏父也是第一时间找了人照顾她,而且魏敢当时已经快满九岁,已经很懂事了。
如果接了魏敢到身边了,两个儿子从小一起长大,兄弟俩的感情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
以前魏父想不明白,肖玉珍为什么拼着生命危险也要生下魏新,但最近他琢磨明白了。
肖玉珍不过是想养一个完全属于她自己的孩子而已,因为魏敢从小长在爷爷奶奶身边,跟他们并不亲近。
这更像是跟魏奶奶的一种对抗,而非全然疼爱肚子里的孩子。
”魏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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