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当厂花》第121章


“蚕蚕,这是爷爷当年研究力学的笔记!我没有想到,爷爷居然对力学也有这样深入的研究!”年十二一大早,林蚕蚕正在厨房煮两人早上喝的粥,就听到魏敢惊喜的大喊。
林蚕蚕还没来得及出去,魏敢已经大步走了过来,他满脸笑容,说起专业知识,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星光,“这应该是爷爷退休后研究的,研究得很深入,意识也十分超前,对我现在的研究很有借鉴意义。”
明明开始的时候,魏敢还情志高昂,但说到最后,声音却低落了下来,林蚕蚕扶住他的手臂,轻声问他,“怎么了?”
魏敢轻轻抱住林蚕蚕,声音微哑,“爷爷去疗养院之前,几次打电话问我有没有空,但我那时候工作正在出成果的阶段,根本不知道爷爷打电话找过我。”
林蚕蚕轻轻地拍着魏敢的脊背,虽然上辈子她爷爷奶奶只是普通的农民,但长辈疼孙辈的心都是一样的,林蚕蚕此时很能理解魏敢的心情。
“我一直怪他们不孝顺,其实我也不过如此。”魏敢心里难受极了,魏爷爷研究方向跟魏敢完全不一样,但现在魏敢却在家里翻到了魏爷爷的笔记。
为什么魏爷爷一把年纪还在研究这门复杂的学科,仅仅只是因为退休后无事可干吗?怕都是为了跟孙子有更多的话题吧。
“你不能这样想,你并没有不孝顺,你是不是把所有空余时间都给了爷爷奶奶?”林蚕蚕回抱住魏敢,柔声道,“听说爷爷奶奶最后住院的时间,都是你在旁边衣不解带地照顾的。”
林蚕蚕在这里也住了好些天了,总有跟邻居们打交道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她跟魏敢在厂里结了婚,是夫妻,为了避免无端猜测,林蚕蚕并没有解释。
因为把她当魏敢的妻子,邻居们跟她说了很多当年的事情,要论孝顺,再没有比魏敢更孝顺的了,久病床前无孝子,但魏敢对两老却从来没有过不耐烦或者是嫌弃的时候。
说起以前那些事,送走魏家两老时,魏敢几近崩溃的模样,好些人都忍不住心酸,甚至有老人还在说起时,在林蚕蚕面前掉过泪。
“在老人在世的时候,尽了全力对老人好,就是最大的孝顺了,你要是真不工作,全然陪在他们身边,说不定他们还要生气你不务正业呢。”林蚕蚕轻笑着道。
道理都懂,可只要想到爷爷在世的最后几年,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实验室,魏敢心里就特别难受。
尤其是看到这些笔记后,魏敢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不过他很快含泪笑起来,“蚕蚕,谢谢你在我身边。”
两人拥抱在一起的手都微微紧了紧。
收拾好悲痛的情绪,魏敢继续整理他当年不敢碰触的两老的遗物。
魏爷爷的资料笔记对魏敢有很大的启发,在跟袁代表和上级单位做了回报后。
前往西北研究基地的调令比魏敢预想的还要早到了他的手上。
第九十七章 
房子重新修葺很快,但想要把房间内部恢复成原样却是不可能的,许多烧毁过半的东西,都是林蚕蚕背着魏敢处理的,怕他看了难过。
魏敢手上烧伤面积有点儿大,几乎覆盖了整个小手臂,需要定时去医院换药,每次都是林蚕蚕陪着他一块儿去。
不过林蚕蚕也陪不了魏敢多久,出了正月十五,她就得赶紧回厂里去了。
肖外婆这两天总是念叨魏敢,催他赶紧把林蚕蚕定下来,对着林蚕蚕也是各种旁敲侧击,各种夸魏敢,肖舅妈看着,私下里打了个电话给肖玉珍。
肖玉珍立马给肖外婆挂了个电话,可惜母女在电话里并没有达成共识,肖外婆把肖玉珍痛骂了一顿后,继续在林蚕蚕和魏敢身边打边鼓。
……
厂里那边,魏新已经平安到家,肖玉珍看着变得格外有些沉默的儿子,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肖玉珍不知道怎么开口,魏新也不知道怎么跟肖玉珍说起在沪市发生的事,母子俩同时避开了这个敏感的话题,倒也还算和谐。
回了厂里后,魏新犹豫了两天,去找了魏父,主动跟魏父道了歉。
其实魏新一到家,魏父就去家里找了他,想见见他,不过被肖玉珍挡了回来,当时魏父还以为是魏新不想见他。
“你没受伤就好,爸从来没有怪过你,你别自责。”魏父看着魏新,虽然不知道在沪市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能看到魏新懂事,他是由衷地感到欣慰。
说完,魏父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表,这是魏新先前表达想要手表的意愿后,魏父托人从京市带回来的。
“爸,我现在不要,等我高中毕业您再给我吧。”魏新抹了把眼泪,看着魏父发间的白发,魏新眼泪不争气地再次涌出来,“我听说您高血压犯了,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刚刚魏父还只是欣慰,现在就十分窝心了,他眼睛微微泛着酸,把手表收好,“好,等你高中毕业爸爸再亲手交给你,你别担心,爸身体没事。”
父子俩言归于好,感情比之先前还要深刻许多,魏新难得地陪着魏父吃了顿饭,再三叮嘱他小心身体后,才回家去。
结果回到家里,面对的就是肖玉珍的冷脸,肖玉珍对魏新去看魏父陪魏父吃饭非常不满。
“妈,那是我爸。”以前只要肖玉珍露出半点不高兴,魏新都会很惶恐,如果是魏敢惹肖玉珍,会想替肖玉珍出气,如果是自己,会万分自责。
不分缘由。
但现在魏新却觉得心里有点累,好像这次去了趟沪市后,他对很多事情,亲人间的关系,有了不同的思考位置,他觉得他妈有点无理取闹。
肖玉珍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魏新,“你用这种态度跟妈妈说话?”
想到今天上班上老厂长找她谈的话,再看看去了趟沪市就跟她离心的儿子,肖玉珍真的是悲从中来,哭得不可抑止。
看到肖玉珍哭,魏新心里立马涌起自责来,赶紧走过去,“妈,你别哭,我错了,我就是听说爸犯病了过去看看他。”
“新新,妈妈只有你了啊……”
“我知道。”
……
把房子打扫得窗几明净,想到房子又要在这里空置几年,林蚕蚕微叹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动身?”
“先送你回厂里。”魏敢紧握着林蚕蚕的手,舍不得分开。
林蚕蚕沉默下来,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两个人都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一去归期不定。
肖外婆特别想林蚕蚕跟魏敢在魏敢离开之前把婚给结了,魏敢心里未必就没有想法,不过这样的作为也实在是太过自私了一些,想法只在魏敢脑海里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
车票定好后,两人剩下的几天生活变得非常平静,一起在厨房做饭,一起吃饭,走路去医院换药,在旧街旧巷里慢悠悠地走过去。
临出发前一天,林蚕蚕坚持让魏敢再去医院看看手臂的情况。
看完医生后,林蚕蚕让魏敢呆着,自己去药房拿药。
“你怎么在这里?”魏敢看着站在花坛边上腾云驾雾的宋南淮,眉头微皱。
宋南淮本来就不是壮实的身材,但打眼一看,仿佛又瘦了些,看到魏敢他也没有意外,只看了魏敢一眼,目光落到他的手上,抬了抬下巴,“伤好些了。”
魏敢有些意外宋南淮此时的平和,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抬了抬,“好得差不多了。”
宋南淮点了点头,居然没再说什么,转身直接就走了,魏敢挑了挑眉,一转身就看到低头翻点着药品往外走的林蚕蚕。
奇了怪了,宋南淮是在避开蚕蚕?
听魏敢说在医院门口遇到宋南淮,林蚕蚕也只是听听而已,并没有太多好奇,至于宋南淮避着她,以宋南淮的性格,很大概率不可能,大概是有什么急事。
魏敢也是跟林蚕蚕闲聊的时候说起,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同样没有刨根问底的好奇,属于他和林蚕蚕的时间本就不多,更需要好好珍惜,不必浪费在讨论宋南淮身上。
回程的列车上,别看魏敢受了伤,在医院取药都是林蚕蚕去,那是因为林蚕蚕怕人挤着魏敢。
列车上人不多,尤其是卧铺车厢,人就更少了,打水打饭这种活都是魏敢一手包办了的,林蚕蚕想去他都不让。
“蚕蚕姐,肖工要调走了,你知道吗?”何喜庆来接的站,看到魏敢好好地站在林蚕蚕身边,没毁容没缺胳膊少腿,何喜庆才算是松了口气。
没什么残缺就好,放心了。
林蚕蚕微微挑了挑眉,看了眼前头正跟黄大柱和陈旭东说话的魏敢,“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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