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难撩》第45章


曹疃靡獾那岷咭簧?br /> 不多会儿安茴儿就后悔了,胸腔里已经没了空气,小脸涨红,安茴儿只想着求饶,可惜身上的人要还回来似的,根本不给她机会。
脖颈处痒痒的,她记得那里有颗痣,下午照镜子时就那里最红,他就不能换个地,讨好的蹭了蹭邵攸宁的脸颊,“早些睡吧,都是我错了。”
声音娇柔婉转,别具诱惑,沉沉的呼气声更深了,邵攸宁看着那水盈盈的眸子,声音低哑,“晚了。”
安茴儿被往上推了推,半靠在床头,腰下垫着枕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安茴儿羞的用手挡着,脚尖局促的搓着,“放我下去。”
声音像蚊子一样,邵攸宁饶有兴致的凑近那通红的脸,“什么?”
安茴儿身材尚可,改瘦的瘦,该有肉的也不少,恰到好处,如今上身只穿一件宝蓝色的小衣,更是显得肤若凝脂。
安茴儿又急又羞,美目瞪着邵攸宁,捂住了那幽深的眼睛,“不许看。”
冰凉的手拿过那温热的手,另一只手在那青紫的腰上磨砂着,抱怨道:“真是娇弱。”
安茴儿揽过邵攸宁的腰,透过那黑色的寝衣,直到听见一声闷哼安茴儿才松手,看着那冷冽的眼睛,安茴儿胆大道:“瞧你明日紫不紫!”
第42章 
安茴儿掰过腰间冰冷的手,只是这手像生铁一样禁锢着她,安茴儿决定放弃了,微微侧首,浅浅的阳光洒到惨白的脸上,浓密的睫毛紧闭在一起,整个人柔和无害。
揉了揉腰,心中带了庆幸,没想到昨日竟逃出生天了,若是昨夜他……今日怕要起不来了。
玄色的衣裳半散着,安茴儿好奇的抚上了那凸起的锁骨,原本安详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冷意入骨。
眼中的寒意一点点散开,嘴角含着邪气的笑,声线柔和,尾音诱惑,“还想要?”
白皙的小脸兀的变红,小嘴张了又合,绣眉一拧,“邵攸宁!这都是你读的圣贤书?”
满眼的不屑,嗤笑一声,眉宇间带了些许怨气,“我不是圣人,也不乐意当圣人。”
安茴儿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掰着腰那冰冷的手,“疼!”
盈盈的眸子盛满泪水,邵攸宁烦闷的松开安茴儿,起身坐气起,“娇气,呆会儿涂些药,不然不知多久才能碰你。”
“你不知羞!”这种事竟挂在嘴边,她又不是窑子里女子,可以任他折腾的。
邵攸宁没有理会安茴儿的叫嚷,按了按眉心,声音薄凉,“给我穿衣。”
安茴儿自小娇养大的,好声好语的还能哄哄她,这样生硬的口吻,那小性子自然不服气。
安茴儿拉过被筒,将自己蒙了个严实,露出小脑袋,水润的小嘴嘟着,“自己穿!我又不是你的仆俾。”
一条腿已经暴露在被子外,邵攸宁拉着那被紧紧攥着的被筒,“不行!我帮你穿过衣,你得还我。”
此时的邵攸宁,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引人恼火。
任性的模样,引得安茴儿哭笑不得,他素来稳重,平日都是老气横秋的,近两日是越发看不出头绪来了。
安茴儿翻了白眼,“你什么时候帮我穿的,休要骗我。”
勾起的嘴角含着坏意,冰冷的手指擦过那白皙的耳垂,意犹未尽道:“昨日,你光着睡着的时候,你总往我身上趴,为了好好睡觉,我给你穿的。”
“……”怪不得她醒了时身上有衣裳,她还以为是妙语给她穿的。
邵攸宁趁着安茴儿发呆,猛的将被子掀开,看着安茴儿抱怨的眼神,神色喜悦,轻快道:“快帮我穿。”
安茴儿无奈的起身拿过衣裳。
玄色的寝衣,脸前半开着,冷白的皮肤上面还有几缕红印,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双手自然伸开,傲娇的眼神一副讨夸的模样。
安茴儿解开腰间的带子,在那逼人的目光下换上衣裳,隐隐若现的肌肉显露,这人看着薄弱,到没有真的那样瘦弱,就像他本来面目一样,都是伪装。
“快点,我冷,若是病了你要替我喝药。”
若是说邵攸宁以前懂礼稳重,如今这就是脱了缰绳,愈发的像个孩童了,喜怒无常不说,偏偏爱折腾人。
将腰上的带子系好,瞥了一眼那任性的俊脸,“我怕苦,可没人替你喝。”
“我也怕,那你只能做寡妇了。”
“……”她好像记得某人不怕,还口口声声说厌吃甜,再说,她喝了,他病就好了?
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一丝丝挑衅,埋怨的看着她,好像她做出了什么丧尽天良的绝定。
早晨空气中泛着寒气,邵攸宁是穿戴好了,她还穿着寝衣呢,不再看邵攸宁埋怨的目光,快步的走到床幔里,“我才不,若你真的比我先去,我就改嫁。”
“你敢!”
安茴儿躲进了被子中,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轻轻挑着眉,“反正那时候你也不知道。”
深茶色的床幔被掀开,青白的衣衫将人衬得温润,嘴角噙着浅浅笑意,安茴儿却知道都是假象,若是以往她倒会说一声这人真和善,如今她只想看看这人脸皮下表情是个怎的模样。
“茴儿是没听过陪葬吗?”
果然不出她所料!为了睡回笼觉她还是不与争辩的好,白净的小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夫君,你胡说什么呢,你一定长命百岁。”
浓密的睫毛遮掩了眼睛,头微微低下,看不清面色,声音清冷平静,“我舍不得茴儿,所以,今生茴儿必须和我一起!”
安茴儿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总觉得邵攸宁身上带着戾气,这句话也有些怪异,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怪异在哪里。
茶色的床幔放下,“呆会儿我出去一趟,好好的在家呆着。”
“知晓了。”温温的声音带着鼻音,身上的目光没了,安茴儿不禁送了一口气。
翻了身,带着仅留下的困意入了梦,暖暖的阳光照在被子上,不热不冷,正是舒适,若是再过些时日,屋中怕要放冰了。
正是睡的香的时候,一抹冰凉跑进了被子,安茴儿不耐烦的裹紧被子,腰间的凉凉的痒痒的,抬起沉重的眼皮,正要瞧瞧谁这样烦人,一张认真俊脸映入眼帘。
“你还不走?”
邵攸宁熟稔的将腰间的带子系好,掀开安茴儿紧紧拽着的杯子,冷声道:“起来陪我用饭。”
安茴儿皱着秀眉,嘟着嘴,依依不舍的缩在被窝里,“你自己吃,我累,不想起,以往你自己也能吃的。”
邵攸宁拿过衣裙,浅浅的梨窝挂在嘴角,任性霸道,“从今日起,你都要陪我吃饭,不然我把你送给宋书香。”
小脸气的通红。
狭长的眸子带了笑意,看着那气急败坏的人,悠悠道:“,你可以试试,反正怎样我不吃亏。”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安茴儿,挑衅的眼神,别具深意。
若是以往,安茴儿还有些底气,毕竟以往他都是吓吓她罢了,从未过火,可这几日邵攸宁变化太大,她甚至都分不清那个是真实的他,那个又是他精心伪装的。
“你出去,我换衣裳。”
邵攸宁放下床幔,缓步离开,声音略轻挑,“又不是没看过。”
无赖!流氓!安茴儿瞪着那青白色的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腰间冰冰凉凉的,没了酸痛,看着系带被动过,他还算有良心。
浅粉色的襦裙,宛若花中仙子,水碧色的步摇摇曳,灵气不失端庄,携着浅浅的阳光走近那冷峻的人。
人已经用饭,恍若无物,安茴儿故意的弄出动静,这叫她一起用饭的是他,如今不管她的也是他,当她真的没气性不成。
“王凤娘,你恨她吗?”
人擦了擦嘴角,目光清冷,嘴角的笑也带着冷意,黑色瞳摄人心魄,像是能窥探所有秘密。
安茴儿一愣,一股惧意一点怒气在心中交替,这些日子过的很好,好到她已经忘了前尘,她选择性的不去想起,只当那不过是梦。
那句妾就是妾的嘲讽还在耳畔,她怎能不恨,她无缘无故的死了,她怎能不怨,她不是救世主,为何要牺牲她来顾全大局!
可她不过一个普通女子,那些人随随便便都可以要了她性命,她能招惹吗?好不容易从来一次,她只要命,不能惹她就躲,没骨气总比再死一次的好。
安茴儿轻笑一声,“我不认识她,那里来的恨,再说,那样的官家小姐,我能招惹的起?”
他没说王凤娘是谁,这个傻女人竟然知道是官家小姐,看来上辈子他还真是忽略了什么呢。
递过一碗盛好的粥,心不在焉道:“还以为只宋书香招惹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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