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首富女儿之后[娱乐圈]》第99章


前一个片段早已经拍过,在一个夕阳流金般铺满天空傍晚,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路口,一直延续到天边的逼仄小道,两边的电线杆子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头顶电线交错。
熟悉的路灯下,池驰披着霞光走来,轻抚少女柔软的发顶,他说西西,你不要忘了我,又说西西,我该走了。
闫西西张嘴,舌尖下压,喉头颤抖,终于艰难地吐出一个“池”字。
闫西西梦醒了,她呆坐在病床上。
爷爷激动地去唤医生,而闫西西掀开被子,赤脚跑出了医院。
她站在那个熟悉的路口,却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一个路人路过,穿环打孔,走路叮当响,是梦里见过的人。
闫西西想问问他,可是张嘴不知道问什么。
她摸向旁边灰白的墙壁,她不知道她在找什么,但她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整部戏里,闫西西60%的戏份是没有台词的,人物的情绪都要靠眼神去传递。
但在所有戏份里,这一段是姜星桥拍得最难受的,这是一个被校园暴力的少女选择轻生,被救了回来,在那漫长地等待醒来的时间里,她虚构出了一个少年,教会她如何反抗命运和不公。
梦醒,她却再也不记得池驰的名字。
她找遍了正面墙,也没看见一个熟悉的烟灰的痕迹。
姜星桥心里闷得透不过气,闫西西的脸上只有一点茫然。
至此,姜星桥杀青,闫西西的所有戏份结束。
“停!过——”
作为剧组最后一个杀青的人,这也意味着长达三个月电影拍摄到此也完全结束。
工作人员纷纷拉开手上早已准备好的彩纸礼炮,各色彩纸雪花一样幽幽落下,和“恭喜姜老师杀青”一起,沾满姜星桥肩头。
一只手伸过来帮她摘下落在面颊上的彩纸,谢维安张开双臂将姜星桥搂进怀中,柔声道:“恭喜杀青。”
姜星桥笑了笑,正欲回搂,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层层力量将他们俩团团围在中间,所有在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之间都传递着同一份喜悦。
晚上的杀青宴不醉不归!
第79章 
既然是杀青宴,费用肯定是投资人出,索性万禾安知道这五千万的投资得来不易,拍戏的时候能省则省,抠抠索索用下来还剩了那么点儿,用来包个场办个宴会还是可以的。
本着就近原则,他们直接包下了下榻酒店的宴会厅,两间宴会厅打通容下这个小剧组的人绰绰有余。
因为提前通知了酒店,酒店方早早就在宴会厅里挂上了红绸,上书——恭喜《说》剧组全员杀青!
他们入场时,酒店员工还排排站在两边,疯狂鼓掌以示恭喜。
姜星桥第一次见这种阵仗的杀青宴,刚踏进去一只脚生生被掌声吓得缩了回来。
她后退一步,正好撞进身后人怀里。
夏□□裳单薄,还能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虽是一触即离,姜星桥还是莫名觉得耳朵发烫。
她下意识抠了抠。
谢维安扶着她的胳膊稳住她,话里含着笑:“小心。”
姜星桥耳朵更痒了。
两人离得近,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木质古龙水的味道。
姜星桥的思绪被这股清冽的气味带跑了,她想为什么谢老师身上永远都是这股味道,他到底有多爱这款香水?
她之前觉得好闻,又给杜同书买了,但杜同书喷出来却好像是一股完全不同的味道。
她忍不住多吸了两下。
谢维安发现她的小动作,轻笑了声,歪靠近姜星桥耳边,说话时笑意滚过喉间:“桥桥,好闻吗?”
姜星桥一惊!
片刻后,勉强憋出两个字:“好闻。”
姜星桥心想,是真的好闻,没办法撒谎。
说完她两步跑远,跑到万禾安身边落座。
女主角嘛,当然要坐在导演身边了。
楼庚下意识要坐姜星桥旁边,都已经撅起屁股,膝盖下曲了,胥苍越伸手一按,生生改了他的方向,把这个位置空了出来。
谢维安对胥苍越笑了笑,自然地坐下。
楼庚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跟胥苍越抱怨:“小越,你下次记得提前给我打声招呼啊,吓死我了。”
胥苍越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二傻子,顺手夹了筷子菜放进他碗了:“吃吧傻子。”
楼庚经常被胥苍越说是傻子,他也不抵触,有时候胥苍越叫声傻子他还会自然应声,而且胥苍越随手夹的就正好是他爱吃的菜,他还有不吃的理由吗?
姜星桥也吃得挺香,虽然酒店的菜也不能说有多好吃,但和剧组的盒饭比起来也算不错了。
谢维安也一直监督着她吃饭,有时候她只是抬了下眼皮,谢影帝就能准确知道她是看上了哪道菜。
酒过三巡,喝了酒大家的胆子也大起来,纷纷来主桌敬酒。
姜星桥是知道自己那个酒量,已经打定主意滴酒不沾,没想到根本不用她说,谢维安就帮她把酒全拦了下来。
三个月的相处大家都把谢维安对姜星桥的态度看在眼里,只有二傻子才看不出来他对姜老师的特殊。
于是大家顺水推舟,全去灌谢维安了。
开始谢维安还推拒了下,或许是热闹的气氛容易影响人,也或许是劝酒的人太锲而不舍,但这事只要松了个口,后面的就挡不住了。
不过谢维安酒量似乎不错,几乎被剧组里所有人敬了一轮,他居然一点上头的迹象也没有,端端正正坐着,还能往姜星桥碗里夹菜。
如果不是姜星桥早在半个小时后就放下筷子,她差点就要以为谢维安真的没醉了。
“谢老师,”姜星桥轻轻碰了碰他胳膊,“你醉了吗?”
“嗯?”谢维安笑着看过来,他本来就长得好,笑起来更是活色生香,喝了酒唇色艳得发亮,就连漆黑的眼珠子都比平时要亮一些,看起来确实挺清醒的,“没有,怎么了?”
“那你怎么老往我碗里夹菜啊?”
谢维安的动作比平常慢了半拍,他像是反应了下姜星桥的话,才问:“你已经吃完了吗?”
姜星桥点头。
谢维安便老实放下筷子。
有人过来敬酒他就喝上一杯,没人敬酒他就靠着椅背和姜星桥说话,他话里都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又怕熏着姜星桥,都是略微拿手挡着,凑近姜星桥耳边小声说。
饶是这样,姜星桥的右边耳边也像是被酒气氤氲,一晚上又红又烫。
她挠了好几遍,直到又一次忍不住伸手摸耳朵时,带着凉意的手碰上她的耳垂,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谢维安刚从洗手间回来,虽然手上的水擦干了,但刚过了凉水,又被宴会厅里的空调一吹,就像是毛巾包裹着的冰块,凉丝丝的。
谢维安捻了捻她的耳垂,轻声问:“看你擦了一晚上,耳朵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耳边说话!
姜星桥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自己狠搓了两下。
“谢老师……”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后面的话姜星桥说不出来,因为谢维安看着她的眼神居然透着几分委屈?
她扫了眼桌上的酒杯:“谢老师,你是不是喝醉了?”
谢维安笃定地摆手:“没有。”
杀青宴散场时已经接近十一点。
不用顾忌第二天还要拍戏,大家敞开了肚皮喝,一厅人晕得七七八八。
就连万禾安都是被旁边人扶着。
楼庚也喝得挺多,挂在胥苍越脖子上,黏黏糊糊叫着小越,他走了两步腿一软就要往下滑,胥苍越眼疾手快箍住他的腰:“站好。”
他个头比胥苍越高一点,身子打不直似的往他身上靠,活像是胥苍越挂了个巨型麻袋在身上。
“楼庚?”胥苍越拍了拍他的脸,恨铁不成钢,“二两的量你非要喝半斤,是不是有毛病。”
他转头对谢维安和姜星桥说:“姐,谢老师,我先带楼庚下去了。”
宴会厅在顶楼,刚好就在胥苍越房间楼上,现在电梯人满为患,他扶着楼庚去走楼梯。
两人走得东倒西歪,走远了还能听到楼庚的傻笑和胥苍越教育他的声音,突然,他们停住,楼庚举起一只手大喊:“我要当影帝!”
胥苍越恨不得去捂他的嘴:“祖宗,你小声点!”
楼庚悄悄说:“我要当影帝。”
谢维安和姜星桥并肩而行,听见这话还嘲笑他:“你看他,路都走不稳还当影帝,真丢人。”
请问这两件事有联系吗?
姜星桥扶额,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保镖还跟在两人身后,姜星桥让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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