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第282章


季晓曼似乎一直都不怎么赞成我和赵毅的婚事,如今她赤裸裸的说出来,反倒要我更加好奇她为什么就不看好我和赵毅了。
我自然也问出了心内的疑惑,季晓曼一副感情大师的模样开口说:“其实我一早就看出来你和我赵毅早就变了,只是你们双方都不愿意去承认去相信而已,你们都在揪着以前那些岁月,以前那没成长的你们不放,可周宴宴,每个人都会变,一年一个样,变到后面,再往回看估计连我们自己都不认识以前的自己了,你和赵毅都是留恋从前的人,因为没有得到,所以才会不甘心想要去追忆,可最后到头来也不过是悲剧一场,你明白有些人不管再如何相爱,可不能在一起这句话的含义了吗?”
季晓曼和所有人分析的差不多,也许正是因为我们都忽视了我们成长了,变了的这个问题,还总固执的认为,赵毅还是以前的赵毅哥哥,我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也是最适合彼此的人。
可时间就像一把刚杀人带血的刀,在我和赵毅之间划下了重重一条伤痕,时间久了,伤痕变成了疤,这是一道到老到死都没办法消失掉的东西。
可我们都忘了,都忘了时间的强大与残酷,都不肯去接受现实。
季晓曼见我一直不说话,以为我在为这事情伤心,便转移话题说:“好了好了,既然你和赵毅之间是好聚好散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反正谁都不伤害,咱们现在聊聊正事吧。”
我看向她,喝了一口咖啡说:“你说。”
季晓曼问:“你真打算一直都不和林安茹见面吗?”
说起这件事情,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赶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掏了一张银行卡给季晓曼说:“这卡里面有五万块钱,给林安茹去周转,现在她支撑一家的消费,想必我们离开后,谁都没有时间再来帮她了,钱没多少,让她有个不时之需。”
季晓曼看着桌上那张银行,半晌说:“你去给她不成吗?”
我说:“你帮我给,我现在能够帮的,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季晓曼接过我手中的银行卡,叹了一口气说:“好吧,真是服了你们俩了。”
我和季晓曼又聊了好一会儿,便在出门之际相互拥抱了一下,她手在我后背轻轻拍打了几下说:“去瑞士照顾好自己,要是有时间常联系,结婚或者生孩子这类大事情也要通知我们,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也有些伤感,毕竟这不是一座城市隔着另一座城市的问题,而是一个国家隔着另一个遥远的国家的问题,谁都没有以前那么多尽力,再去左右奔跑来续姐妹情,每个人都会择一座适合自己的城市终老,以后都会有孩子和丈夫,到达那个时候,更别说奔波了,估计连出门买个菜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一别,是十年,或是二十年,或者是三十年谁都说不定。
我和季晓曼相互抱了很久,抱到门口进进出出的人,都满是异样眼光看向我和季晓曼,我们才松开彼此,她最先离开,我是之后才拦了一辆车离开的。
我回到酒店后,坐在床上便望着电视机发着呆,脑海内一片空白,便想起后天就要去瑞士了,必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才行。
便晚上十点又从床上起来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其实东西没有多少,还有一些放在赵家都没有来得及打包,也只是象征性的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匆匆出来了而已。
东西正打包到一半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动作一顿,在心里想着这么晚了,有谁回来找我?
林安茹吗?我心里下意识认为林安茹,便跑去门口开门,可手刚握上门把手时,我动作一顿,并没有继续开门的动作,而是抬手去将猫眼给打开,透过那个小孔,我一眼就看到自己门外站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齐镜。
他手腕间挽着一件外套,正静静站在那儿等着我开门,他见里面一直没有反应,刚想抬手继续按门铃,他指尖忽然停留在门铃的按钮上,并没有真正的落下去,而是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隔着门说了一句:“开门。”
我站在那儿没有动,只是从猫眼的位置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紧接着齐镜又说了一句:“周宴宴,我数到三。”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真的念了一,念到第二时,他语调特意放缓慢,他没有继续念下去,声音稍微温柔化了一点,他说:“宴宴,开门好吗?齐叔叔在门外。”
听到他这句话时,我第一感觉是心里一酸,第二感觉是,泪流满面,最终我靠在门上,说:“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齐镜说:“你当真想永远都不见我?”叼匠呆弟。
我隔着一扇门回复他说:“对,我怕我忍不住会杀了你。”
忽然,门那端没有了声音,我以为齐镜离开了,刚想去猫眼看时,齐镜声音有点寂寥的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恨我?一直以来都很恨我是吗?”
我说:“对,一直以来我都很恨你,齐镜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了,你觉得我对你还会有爱吗?”
我这句话落音,齐镜这次反应快速,他说了一句:“后天去瑞士我送你。”
他丢下这句话,门那段便是永远的安静,我隔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转身去看,可门口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282。车祸
我站在那儿好一会儿,终于才从门口离开,坐在床上后,便捂着脸放声哭了出来。
到达我去瑞士的那天,我特地将自己的票改签。改签到大清早,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我提着行李下楼去结算房钱时,还有左右看了看,想确定齐镜是否来了这里,可确认到都是陌生人后,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在办理手续,一切都准备妥当后。
我提着手中的行李离开了这家酒店,在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后,司机同我一起将行李放进了后车厢,我上车后,季晓曼打来电话和我说,她今天恰巧有事情不能来送我了,让我在路上小心一点。
我在电话内听了她的叮嘱,同样让她过几天回加拿大的路上小心一点。我们两人打完电话后,我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正好是上班高峰期,车子有点堵,堵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候前面像是难产的车。才终于艰难的蠕动着,我觉得车内的空气有点闷,便将窗户打开了一点,可我刚往窗户外面一瞟,一眼便在车子的后视镜内看到了一辆缓慢跟着我的轿车。
那辆车始终在后面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车子的牌照也很熟悉,是齐镜经常坐的一辆车。
自己专门起这么早就是想避免和齐镜见面,可没想到左躲又躲,还是让他跟上了我。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发现时间还早,便对前边的司机说,让他甩掉后面的车,先别急着往机场赶。
那司机看了透视镜一眼,问了一句:“后面你朋友?”
我从包内拿出口红说:“不是。您转到八点五十就好了,我九点的飞机。”
那司机听我这样说。倒也没有多问,便按照我的吩咐,真的开始甩后面的车,我拿着化妆镜给自己涂好口红后,悠闲的朝着镜子内抿了一下唇,刚要将口红放回包内。
正在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边看后视镜,一边对我说了一句:“怎么后面跟了两辆车?”
我起初有些没听懂,皱眉刚想问他什么,便侧脸看向窗外,发现齐镜的车仍旧不疾不徐的跟在我后面,而齐镜身后还跟了一辆陌生黑色的车子。
起初我以为是齐镜的保镖,或者属下跟随他而来了,可慢慢的观察下来发现。根本不是,因为齐镜的车稍微快点,后面那辆车便稍微快点,齐镜的车稍微慢点,后面那辆黑色轿车同样也明显的慢了下来。
这一快一慢非常不同寻常,两辆车还偶尔有轻微的碰撞。
我皱眉的观察了许久,齐镜的车本来跟在我身后跟的还算好好地,至少距离不远不近,都可以看到双方,可走了一段路后,到达一条分叉路口,齐镜的那辆车速度缓缓慢了下来,来了一个大转弯,直接朝着另一条马路驶去,没再跟着我。
齐镜的车掉头后,后面那辆黑色的车同样是掉头,并且以疯狂的速度朝着齐镜的车追了过去,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正好司机正和我说话,问我甩掉了,是不是该去机场了。
我从车窗外面收了脑袋,便从钱夹内准备去掏钱给下车做准备,可忽然间,车后忽然传出一声碰撞的巨响,我手中的皮夹随着那声巨响一抖,便直接摔落在地下,我僵硬着脖子往后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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