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大人好高冷》第219章


对啊,是她哭了。
一想到以前所受的那些耻辱,付敏慧擦掉眼泪,眼瞳里泛着幽幽的光。
要么一起死,要么都别活!
梁毅一直没有消息。
没有发来的简讯,没有打来的电话,更没有威胁要赎金的话语。
就像是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悄无声息。
然就是这样的安宁,让梁笙更加焦急。
因为这突然发生的事件,祝辰彦不得不延后启程的时间,他要亲眼看见少年平安归来,才可放心离开。
而陆淮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白天看不见人影,都是深夜或者凌晨才回到家。
这天晚上,男人回到家,女人刚好从卫生间里洗漱出来。
两个人站在走廊,目光就在空气中交汇。
看着陆淮疲倦的眉眼,擦头发的动作蓦地一顿。
心感觉被人揪了一下,一抽一抽的疼。
她知道,为了梁毅的事,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
晃神间,男人已经解开前襟两粒扣子悠悠朝着她走过来。
在她面前站定,陆淮又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盖到她脑袋上,举止温柔的擦拭着。
梁笙反应过来刚想去拿毛巾,就被他按住了手,声音缱绻,“别动。”
她顿了顿,倒是意外的听话真的没再动了。
空气一下子静默。
男人仔细的帮她擦头发上的水分,面前的女人一动不动。
不知道在想什么。
隔了半晌,她突然没来由的飘出一句,“辛苦了。”
陆淮擦拭的动作僵了一下,绕过她身后把她抱了个满怀,“知道我辛苦,以后要好好的补偿我。”
女人本来愧疚的心突然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填充,整张脸登时烧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羞赧,男人低笑出声,“为你这一切都值得。”
因为你是我爱的人,所以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觉得辛苦。
梁笙似乎理解了话里的意思,心头微微一暖。
她垂下长而卷翘的睫毛,掩去晦涩难言的水汽,没再说话。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走,窗外的天色也越来越沉。
黑暗笼罩了整座城市,有人欢喜自有人愁。
清晨的日光洒进房间,顺着窗格窗棂四下折散。
而白色大床上,坦诚相见的男女都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散落一地的衣服和狼藉的酒瓶,这里很安静,只有墙面上的时钟发出滴滴走动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门上突然出来“砰砰砰”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本在熟睡的付敏慧瞬间被惊醒。
她缓缓睁开眼,慢慢适应了强光后,撑着疼的欲要爆开的头,慢慢从床上爬起。
起来的时候,*体一阵撕裂般的痛。
她重新坐回床上,身体蓦地发寒。
已经是成年人了,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昨日从洗手间里出去后,她又被灌了很多酒,然后王江从现场强行拖她离开……
那浑噩的昨夜不敢让她在往下想,付敏慧仓皇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回身看见背对着她睡得正香的某人,瞬间心如死灰。
保存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啊,就这样被这个油头粉面的败类给毁了。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付敏慧的眼底迸射着恨意,她简单套上衣服,然后拿起床头的烟灰缸,悄悄的走到王江跟前。
第298章 那老狐狸就要主动出击了
外面响亮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而她却是置若罔闻。
她愤恨的盯着床上的人,慢慢举起烟灰缸,眼底闪过一抹决然。
就在要砸下去的那一瞬,王江突然睁开眼睛,“你在干什么?”
被坏事被抓包,付敏慧脸色煞白一片。
但她还是条件反射的把烟灰缸往人头上砸,只是由于心里太过慌乱和紧张,让王江很轻易的就避开了那个烟灰缸。
紧接着,付敏慧也被他牵制住。
被压shang…床,王江抬手就是一巴掌甩给了付敏慧,粗鄙的骂骂咧咧,“老子花那么大的代价把你从牢里救出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
后者被这一巴掌打懵,旋即也像发了疯一样嘶吼挣扎着,“王江,你不得好死!”
听着付敏慧嘴里蹦出那些难听的言辞,王江面色一沉反手又是一巴掌,“老子的生死还轮不到你这个jian…人说三道四!”
这一巴掌,比最开始的那巴掌还要用力。
付敏慧被扇的头晕眼花,甜腥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中。
王江摸了摸她红肿的脸蛋,笑的猥琐,“你要是乖一点,不就少了这些苦楚吗?”
话音刚落,付敏慧直接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脸上。
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王江愣了两秒,尔后满目阴鸷的瞪着她,“臭biao…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一把扯起付敏慧的头发。
头皮被扯的生疼,套房里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王江刚把手扬起,大门就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窝蜂的记者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为首穿着奢华的贵妇在看到这一幕后,面色变得异常难看。
摄像机的快门声,闪光灯占据了整个房间。
在看到齐雪芬的那一刹,王江瞳孔紧缩,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老婆……”
闻言,齐雪芬却是冷笑,“闭上你的嘴,谁是你老婆?我们齐家没有你这样的败类女婿!”
说完,她转动目光落在床上面如死灰的付敏慧身上,“这不是付家的风光大小姐吗?”
听她这么说,记者纷纷凑过来对付敏慧各种拍照。
从头到尾,她都是蔫蔫的无所动弹,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
王江从床上滚下来,麻利的套上裤子然后跪倒在齐雪芬的面前,语无伦次的说,“老、老婆,是……是这个、这个女人她先gou…引我的,是、是她。”
见王江还死不悔改,齐雪芬睨了他一眼,眼底是不带任何情谊的冷漠,“是吗?可是我调出酒吧的监控录像怎么成了你把她拖走的呢?”
话落,王江背脊窜上一阵凉风,他微动唇角,却是无言以对。
齐雪芬没再看他,而是兀自走到床边,目光冷冷的扫了眼付敏慧,“付小姐,付家虽然没落了,但也不至于会让你沦落到做人er…奶的地步吧?”
说着,她又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压在床上,“事到如今你也怪不得谁了,这是一点补偿,够你跟你爸过好后半生了。”
齐雪芬越是平静,王江心里越觉得不安,他上前扯了扯她的裤脚,“老婆……”
听到那高贵圣洁的两个字,齐雪芬低斥一声,“你别碰我,我嫌脏!咱们俩的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王江心头一凛,可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听齐雪芬不咸不淡的落下一句,“把你自己拾辍干净了再来见我!”
齐雪芬走了。
跟随来过来的记者得到了猛料,也纷纷散去。
套房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
王江烦躁的踹倒面前的椅子,抱着脑袋低低的吼了一声。
听见身旁付敏慧起身的动静,他似想到什么的样子,目光凶恶的把她瞪着,“是你设套害我的,对不对?”
付敏慧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却是一个字都没说。
王江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后怕,他狠狠瞪了眼她,拾起地上的衬衫,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房间。
嘭的一声,门开了又关。
这一次,套房里真的是一点声音都没了。
付敏慧抱膝蜷在床头,用下巴抵着,眼神黯淡无光。
齐雪芬给的支票就在旁边,静静的躺着。
她保持这个姿势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腿发麻僵硬的时候,她才起身去摸那张支票。
巨额的数目跳入眼前,付敏慧不受控制的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泪也跟着一颗颗的滚落,整个人显得悲凉无比。
半晌,她突然把支票撕个粉碎,然后从空中散下,就像燃烧后的灰烬一样,什么都不剩……
*
总裁办公室。
盛子煜从外推门而入,正好看见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接打电话,背影阴郁。
他本来匆忙的步子放轻又放慢许多。
没有打断他,盛子煜走到休息间,pi…股才落座就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水。
杯里的水被喝的一滴不剩,他整个人才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彼时,陆淮挂了电话刚好撞见这一幕,轻哂,“你这是ji…渴到连我的水都不放过了?”
“……这他妈都哪跟哪?”盛子煜摆了摆手解释道,“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路上放了块玻璃,扎破了我的轮胎。”
男人挑眉,“备用轮胎呢?”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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