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婚复昏婚》第8章


等待中,她又说,“不过,我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她凑近镜子面前,手指微挑,精细的抚摸打理着已经光洁无虞的发型,而后说,“除非有些人不想干了,我倒是可以和正庭建议一下,一条错处不致于辞退,那么两条三条的,正庭难道忍心看我受委屈?”
她在这里等着我,是看我没有被辞退,不悦的很了,可是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好像从见面开始就已经讨厌了。
我咬了咬唇,罢了,人生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选择,身不由己的人不差我一个,便低身蹲下为她换了鞋,为她系上带扣,她在上方冷哼了一声,似乎痛快了些。
经此一下马威,我便也决定“忘我”的工作一天吧。
所有的合理不合理的要求,我都安静的满足了向海澜后,她此刻身着梨色真丝旗袍,肩披一条华贵白色毛皮披肩,身段唯美优雅,气质清醒脱俗,正在现场搭的一个舞台上忘我的载歌载舞。
这种人只可远观,如此才唯美。
拍的是舞女在台上唱戏,男主痴迷留恋的老戏码,主要想表现的是男主不顾世俗,爱上了舞女为之而奋不顾身的感人爱情故事。
我站在现场不远处的高台,周身空旷,这样向海澜一有什么需要往我抛个眼色,我便能及时赶去处理。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围着男女主角在舞台那边,此刻女主被一个丑八怪军阀当众调戏后,在舞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男主,男主正一怒为红颜,当众挥拳向军阀长官。
看这些,是今天让我开心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正因为现实里这样执着而强烈的爱情求而不得,所以人们将这份感情搬到舞台上戏剧里,以此满足我们对爱情纯美的向往。
而现实里,谁会为你奋不顾身,谁会为你赴汤蹈火,不过都是自欺欺人人不知而已。
突然眼中突然就温热无比,我赶紧仰面朝天,我红着眼眶却开心了,突然发现自己就是最大的骗子。
我骗自己说:因为我遍寻不到,所以世界上没有真爱,这样我便可以安于命运。
不久后,我便没了那么多的空暇去给自己想那么多闲心思了,因为天热,向海澜穿的又多,她不停的冒汗,我只能傻瓜一样的站在她身边,为她轻轻掖去额头下巴的汗水,不停的为她递上插了吸管的温凉人参茶。而我自己却是汗湿透背,却没有手来为自己哪怕擦上一擦了。
一天终于结束,西方日落,以为可以回去的时候,向海澜叫住了我,依旧颐指气使道,“去泡两杯黑咖啡送我休息室”,说完摇着扇子去休息室吹空调了。
等我泡了咖啡进去的时候,看见里面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着杂志,难怪叫我泡两杯咖啡,原来多日未见的忻总,来了。
我将咖啡一杯送到忻正庭面前,他只低着头翻着杂志,置我于无物,而另一杯送到正在镜子前面卸妆的向海澜面前。
就在这时,意外,如意的发生了
☆、第12章 这件鬼旗袍要三十五万呐!
我将咖啡往向海澜的梳妆台前放的时候,她刚好起身欲转,那么的恰当,我递去的咖啡巧巧撞入她怀。
我惊讶着,她还未来得及去换的梨色旗袍上已经倒满褐色液体,那么明晃晃的一大滩,有一些咖啡液还顺着旗袍滴落到了她白色皮鞋,滴落着的咖啡液已暗示了我即将面临的悲惨境遇。
非常惊愕的惨象,向海澜顿了一下而后切齿大叫,“沈水烟,你个白痴…………”。我还来不及道歉,已见她手臂挥舞在了半空,要朝我脸上而来,我觉得避免不了这一掌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从她的表情预测,这一掌势必不轻。
可是好一会儿,她都迟迟没有落手,我睁开眼睛一看,忻正庭不知何时已经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手腕,错愕间隙,她那原本愤怒狰狞的脸色,在见到忻正庭后戏剧性的马上半娇半嗔,我见犹怜了,“正庭,怎么办,这个裙子可是剧组花了三十五万订来的高级礼服,戏都没拍完就被她弄成了这样,这下我要怎么办嘛,剧组不会放过我了”。
我在一旁听得差点没茬过气去,脸色煞白,此刻来不及争辩我是不是被冤枉了,而是,这件鬼旗袍竟然要三十五万,是不是日币啊?我愣愣盯着那旗袍的斑斑痕迹,晕眩回不过神,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忻正庭瞥了一眼我的熊样,放佛对我不悦,他握住向海澜的手腕,将她带到了沙发边,轻轻揽着她坐下,冷静的问道,“先不说其他的,你觉得她现在能有能力来解决你的旗袍问题吗?”
向海澜一脸愤怒的表情此刻疑惑的看着忻正庭,委屈道,“那怎么办,是她弄的,我当然得找她了,这件旗袍我明天拍戏还要用的,她无论如何得赔我”。
我眉头皱的老高,这我怎么赔的起,而且她明显的陷害我,明明知道我递过去咖啡在先,她还转身,我站在原地,此刻不是争执的时候。
如今的世道,真是有理只在声高
忻正庭也不管我们对错,他的声音里没有情绪,“重要的先解决,你的旗袍我让人找件差不多的,再跟剧组解释下,影响不大”。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大石算是放下来点,这个剧组本来也是东和的投资,说白了是忻正庭为向海澜才投的影视方面的投资,他愿意出面解释,那最好不过了。
说完,他转过头,看着我。
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审视,我低头,想起上次在电梯里还对他那么作,我今天不死就不姓沈了。
可是他下一秒平静的说道,“至于她,我公司的人,回公司再议吧”,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叹息。
忻正庭的严格闻名遐迩,老实说放到我身上,我还真的没有遇到过,尤其是此刻对我这种解决态度,真是扑朔迷离,他的意思是要保我还是要回去和我算总账?
闻言,向海澜有些许的惊诧,要知道这么大的错误,一件三十几万的旗袍都舍得糟蹋,得下了多大的决心来明目张胆的害我,却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她暗自不悦,可是又不敢在忻正庭面前发作,她跺了跺脚,撒娇,“可是正庭,她。。。。。。”
她刚开口,忻正庭双手抚上她肩膀,宠溺的看着她温柔道,“去吧,先换衣服,你不是最爱干净了”。
向海澜嘟着嘴,正经道,“正庭,你变了”,而后她便小跑去了更衣室,估计她也是实实在在的不高兴,才抱怨出了这么一句,还不敢看忻正庭的反应,是有多怕他。
我自然是低着头,心里有些小庆幸的,毕竟眼下没有遭遇太大的委屈,至于之后么,再说。
忻正庭看着向海澜消失的方向一眼,随即转身利落的掏出电话吩咐道,“带套女装,进来一下”。
他说完挂掉电话,又坐回了沙发,根本不理我,我就站着,低着头看着手纹,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打破了沉默,“忻总,如果,一定要有人承担责任的话,我想,我可以承担一部分”。
他听后,翻页的动作停止了,干脆将整个书扔回茶几上,斜着头看我,他唇角带着笑意,声音却极疏离,“你要承担哪部分?”
他的疏离让我有种自作多情找他说话的感觉,但既然说了,他也问了,那就接着,我厚着脸皮问,“可不可以不要辞退我,我,我愿意承担,一,一到两成的责任?”
多了我实在承担不起,这也是几万块上下的巨大责任了,我的私房钱可能要全没了,并且我这么怂,怂的自己都要笑自己没骨气了,他却悠悠的问着,“凭什么?”
“因为,你也看的出来,刚才,在我小心的递上咖啡之后,向海澜才转的身”,我低着头说着。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意思就是我被向海澜陷害了呀。可他还是“然后呢”,我扭捏着,然后后面的原因迟迟没有说出来之时。
忻正庭突然站了起来,冷冷说道,“你愿意接受处罚,这很好,明天,会有人通知你的”。
我抬着头疑惑着他突然话风的转变,原来向海澜已经出来听到了忻正庭的话,她走过我身旁蔑视了我一眼,而后微笑对忻正庭说,“正庭,我知道你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忻正庭的表情怪怪的,皮笑肉不笑,被又重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向海澜挽着胳膊一起出了门。
他们出去之后,谢方后脚就进来了,拿了一个手提袋递给我,“沈小姐,你的衣服上也沾了咖啡渍,这是忻总给你准备的衣服”。
我这才低着头看了一眼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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