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婚复昏婚》第11章


最后他挂了电话,沉默了一瞬后说,“你马上给我滚回去,我从单位回来要是你还没到家,我不会饶你”。
我猛点头,“我会马上回去的”。
他突然就走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错愕中感觉自己像中了**彩,这种情况真是从来没有的,我揉了揉被他捏的酸痛的手腕,还没有缓过神,看见边上有厕所,想进去待一会儿,我需要自己待一会儿。
我就这么抱着腿蹲在马桶上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什么都在想,又好像什么都想不了,最终怕戴柳比我提前到家,逼着自己振作一些,路过镜子的时候,照了照,还好,不算太乱。
低着头出门的时候,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双腿交叠的靠着琉璃装饰的墙壁,正抽着烟,烟雾缭绕过他脸庞,似乎有一丝迷离的惆怅,我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也没有再去细看,低着头就从他身前的路旁经过。
我想也许他在等向海澜。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感觉手臂上方传来一阵温热,轻轻柔柔的,耳边传来他磁性的声音,“你的膝盖好像受伤了”。
☆、第17章 上司合理关心下属私生活
心头一丝恍惚后,我发现他是在对我说话,我犹豫了下,镇定些才回复他,“哦,刚才不小心撞车门了”,说完我没事人一样去挣开他的手,却发现他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便拿另一只手去挪开他的手,刚碰触到他手的瞬间,便被他反握住,我想说点什么话还没出口,他不由分说将我带向了附近的一间包厢,是不同于刚才他们所在的包厢,此处密封性非常好。
密封性再好我也很慌张,没来由的慌张,何况我现在必须得回去,我怕回去晚了。
我急忙去开门,他的手又伸过来,我如惊弓之鸟,眉头深拧,回望着他,“你要干什么,放我出去”。
他不着急,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将我正面朝向他,我便刚好被锁在他和门背之间,他凝视我许久,没有回应,我是手足无措,傻子一样杵着。
安静中,他眉间微蹙,“你过的好像很不好”。
我别开头,拒绝感受此刻如潮涌而来的他的气息,也拒绝感受他话里的丝丝怜意,“既然忻总知道我过的不好,为什么还要拦住我的路,要是我不赶回去,我会过的更不好”。
他笑了,是各种媒体报刊上少有见的惬意神色,此刻,他就在离我十几公分的距离,好近。
他说,“他一时半会是回不了家的”。
我慢慢转过头,震惊,“是你”。
我说呢,戴柳明明是忙完了工作才过来找我的,突然又被叫回去,原来事出有因。
“对,是我找的人,不然你以为你现在怎么能跟我说话?”说完,他放开我。
那气息又突然消失了,我对他说道,“那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是要回去的,家里婆婆还在等我”。
我准备去开门的时候,他坐在了一旁,非常悠然的转身看着我,“外面保镖没有我的吩咐是不会让你出去的,你不信可以试试”。
门一打开,彪形大汉不知何时层层叠叠在门外了,无奈着我又关上了门,回过头看了他笃定的样子,戴柳应该会如他所说没有那么快回去吧,应该不会。
我走到他面前,非常官方的问道,“忻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将他身旁的凳子一带,语气轻松,“坐吧,聊会儿”。
我点头,谨慎又端正的坐在他一侧,他看着我的样子,勾唇浅笑,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你不是没有结婚吗?怎么就有老公还有婆婆了?”
和一个上司谈论婚嫁问题,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我低着头道,“未婚同居”。
“那什么时候结婚?”他马上追问着。
说道这个问题,我不经意的叹了口气,“怀孕或者生完孩子后吧”。
大约是我太直白了,他抿唇默然,反正他知道我过的不好,什么自尊自我的不重要了。
“那为什么不离开?”他直勾勾盯着我的侧脸,突然问了出来。
那为什么不离开?我垂着头也问着自己,不是我不离开,是我离不开,我不能离开。
我厌恶和所有人讨论这个问题,因为谁也帮不了我,不如都不要去提及。
我冷静的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神,我以为能直视的,这样才比较有气势些嘛,但他的目光太过,太过深邃了,我不由得还是看向了一旁,问他道,“忻总做为我的上司,问我这么多私事,是不是有些不妥?”
“作为一个合格的上司,适当关心下属的工作与生活,这是应该的”,他说的心安理得的样子,仿佛还真是应该的。
我嗤笑一声,没有回应,突然门上敲门声响起,他冷冷喊了声,“进”。
谢方在门口,他并没有进来,他轻声说,“忻总,时间到了”。
看着谢方合上门,我自觉的问道,“现在我是否可以回去了?”
他起身,温和的笑意已经不在,复又面无表情的样子,这应该才是我经常见到的忻总的真实面目吧。
“在家休息两天吧,不用去向小姐那里了,我给她请了新助理”,他边说边扣着西装的扣子,“休息好了去回去东和上班”。
就这样,交代任务般,也没有给我反应的余地,他已经离开,身后跟着的几个保镖浩浩荡荡的。
我木讷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跑了出门赶回家去。
☆、第18章 见义勇为
到家天已经很黑,我轻手轻脚的进门,想直接去自己房间,免得打扰了婆婆,结果廊灯啪一下亮了起来。
我惊吓的叫了一声,我以为戴柳已经提前回来了,没想到,看到一个白面鬼,我又吓得叫了一下。
婆婆被我一惊一乍叫的心烦,她敷着面膜,双眼直直盯着我,面膜下我看不见她表情,想也知道是很不高兴的,她含糊的对我抱怨道,“你什么情况,这么晚才回来?小柳呢?不是和你一起吗?”
我松了口气,戴柳果然没有回来,我对婆婆说道,“回来的路上他被单位叫回去了,好像有紧急的事情”。
婆婆之后就没有理会我,我便自己洗漱完了后,躺倒了床上,通常戴柳没有回来我是不能先睡的,因为先睡的话,他回来会不高兴的沉默好久。
关着灯,黑暗中我玩看着手机等戴柳,谁想渐渐的,竟睡了过去。
当我发现戴柳躺在我身边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猛然的震惊,昨晚怎么会睡过去,还好,戴柳还在熟睡中,不知他是何时回来的,我没有打扰他。
洗漱完之后,跟往常一样我将昨晚脏衣篓里面的衣服拿去阳台的洗衣盆去洗,一切均无异常,直到我看见戴柳昨晚换出来的这件军绿色的t恤上那明晃晃的红色唇印,而且衣服上散发着阵阵异香,在这样清爽的晨曦里,味道特别清晰。
我就当没有看见,将衣服泡在了水里,开始清洗。
吃早饭的时候,戴柳意外的,竟没有怪我昨晚没有等他,也没有怪我没有给他开门,我沉默的吃着饭。
可能是心情不错,戴柳喝了口粥,难得的说,“送你去上班吧?”
我抬头,心里一惊,我今天可不会去公司,忻正庭放了我两天假,白休白不休,于是我拒绝了,“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戴柳沉默的点头,没了兴致,我马上解释道,“你昨晚也累了,送我去要绕路,还是不用了,坐地铁一样的”。
婆婆在一边挑着菜嘀咕,“算你懂点事”。
我没有理会,低着头把白粥喝完,便拿着包出了门。
可是,其实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是不会主动告诉他们我这两天不必上班,就像没有主动告诉他们我半个月前的光景都是在伺候一个大明星一样,反正对他们来说我只要在上班就好了。
坐的地铁来到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那里有个文化广场,广场长廊边可以坐着吹吹风,看看江城唯一一条直接通往东海的江河的河水,在大家都赶着上班的工作日,人很少,应该还算惬意。
我打算先在那儿坐坐,然后再计划下一步去干什么了。
多少年了,我有父母,他们各自安于自己的家庭,从来不会打我电话,纵然我们共同生活在一个城市。
而同学朋友什么的,婆婆从来不会让我交,她怕别人知道我们家的事情也许心肠一热来拯救我,把我拐跑了,渐渐的,我也害怕去交。
我始终是孤独的。
唯一的一个大学较好的朋友,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
想到杨初心,便不知怎么的,看到河边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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