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如花,终于裙下》第67章


“伏姝,我够不到架子上的球!你拿给我嘛,我好拿去找浚生玩——”漓生伸出细细的手臂,指着床头书架最高层的篮球。
“不行!在房间里怎么能玩球!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伏姝瞪了漓生一眼。
“那我待会儿去楼下问夏奶奶——你先给我嘛给我——”漓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嘟起小嘴,“我要去告诉夏奶奶,今天一点也不开心,有的吃,没得玩!”
伏姝苦笑着指着漓生,一时气结地说不出话来!她扶额叹气,真真拿耍赖的漓生没办法:“伏漓生!你现在越来越本事了啊!知道拿别人来压你妈是不是!你别以为我真没法治你啊——”
漓生眼珠子溜溜一转,扯着嗓子喊起来:“夏奶——”
“好了好了,别喊!我马上拿给你!”伏姝赶紧一把捂住漓生的小嘴,责备道,“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讨债鬼——”说着,伏姝踮起脚伸手去够最高层的篮球——
球是拿到手了,但伏姝一不小心把架子顶层角落的木匣子也碰了下来!
“砰——”木匣子落到地上,盖子被撞地弹了开来,里面零零散散的吉他弹片、旧照片之类落了一地。伏姝翻看起夏晔的旧照片,照片里的背景像是丽江古镇,他和朋友们在镜头前比着“V”字,还是一副青涩年少的模样。
漓生当即幸灾乐祸地晃着脑袋,“伏姝你干坏事了!我要去告诉夏晔,让他罚你!”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才——”伏姝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张眼熟的明信片掺在其中,印着云南的玉龙雪山,邮戳上的日期是2007年6月28日!记忆如同开闸泄洪般涌来——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忽然在伏姝的脑子里冒出来!但是仅凭一张明信片有说明得了什么呢?伏姝使劲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多想!
她飞快地将散落在地的照片和明信片装回木匣子,手忽然被扎了一下!
伏姝不可思议地紧紧捂着嘴,从木匣子的角落里拿出那个扎手的东西——
“咦?”漓生奇怪地出了声,凑到伏姝手边问,“这不是伏姝你的耳环吗?怎么会在夏晔的盒子里?”
伏姝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将漓生紧紧搂在胸前——
那一夜,她丢失的另一只紫水晶耳坠居然就在夏晔手里!命运是不是跟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用力地掐自己,以为这是梦境!她不知道她该做出怎样一种反应,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现实!
那个男人,那个在她生命里留下了漓生的男人——竟然就是夏晔!
她该拿捏怎样一种表情去面对他!
“伏姝——”漓生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搂得太紧了——我就要喘不过气啦!”
“对不起,对不起——”伏姝慌乱地松开漓生,来不及整理情绪地对着漓生说道,“漓生,你现在去找浚生,你们就呆在这个房间等我好吗?”
“伏姝你怎么了?”漓生圆圆的眼睛里写满不解和担心。
“我没事——”伏姝摸着漓生的脸蛋,牵起嘴角,“漓生你听话,先去把浚生找来,然后乖乖在这里等我。我有些话要和夏晔说,说完就回来找你们——”
“好!我马上去!”漓生说着跑了出去。
伏姝也走出房间,张惶四顾寻找夏晔的身影。她隔着走廊看到夏晔走进了陆凌云的卧室,便抬脚跟了过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伏姝,其实孩子就是你的?”陆馨的声音透过并未关严实的门传进伏姝的耳朵,瞬间击碎了伏姝理智!
“妈——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知道她接不接受得了!”夏晔回道。
“那伏家对孩子的事情不松口,你又打算怎么办?”陆凌云厉声问,“难不成还真的一辈子都姓伏了?”
“就算姓伏又有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分那么清楚!只要伏姝开心,我无所谓——”
“混账!”陆凌云怒喝,“这多年的道理你都白学了!”
“爸,你别动气!不然血压又要高了!我来跟他说——”陆馨劝道,“夏晔,这是两家人的事情,不是你们两个说了算的。孩子是你的,就该跟你姓,不管到哪儿都是这个理!再婚的继子女都要改姓呢,何况本来就是亲生的。”
……
伏姝再也听不下去,也记不起后来听了什么。她分明听到现实在不停地嘲笑她,嘲笑她的无知,嘲笑她的自欺欺人!她竟还以为夏晔不知道自己是谁!到头来,被蒙在鼓里的还是只有自己!为什么自己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为什么命运要对她开这样一个巨大玩笑?
原来,夏晔在漓川的出现不是偶然,不是巧合!他的感情和付出,从来都包括欺骗和谎言!是她太傻,以为自己还可以拥有纯粹的爱情……
她要何去何从?她该怎么告诉漓生真相?她该怎么对父母开口?
她一直想要掩藏的伤口与不堪竟成了她与夏晔的过往,她该如何面对他?
哭,或者笑吗?的确可笑。
等到夏晔在自己房间的地面上发现那只静静躺着的紫水晶耳坠,终于意识到短短十几分钟里发生了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
夏晔预想过无数种自己向伏姝坦白的场景,也预测过无数种结果,但眼下这一种,已经不能更糟糕了!伏姝带着孩子一声不吭地走了,手机已经关机,伏家人也完全不理会自己!他懊恼地一拳砸在书架上,硬生生将书架砸了下来,一片狼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拖着病体熬夜把这章暗虐的大章码完啦!!也正式宣告伏姝和夏晔的美好生活告一段落!!!
求留言,求包养啊!!!
第二十三章 2008。02入春漓川
第二十三章 2008。02 入春漓川
元宵节过后;白凝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分娩。伏姝实在看不下去山里那简陋的生产条件;好不容易租了一辆外地拖拉机把白凝往丽江的医院送。她们怕明着走会惊动漓川的邻里,于是天擦了黑才上路。
拖拉机突突突地开在零星架着几盏灯的山路上,阿婆坐在老乡旁边看路。拖拉机的后面临时搭了简易的棚子,铺了厚厚的稻草棉被;确保白凝不会被冷着颠着。伏姝同样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坐在白凝身边,她握着白凝微凉的手轻声说道,“到了丽江就好了。你放心,我已经联系好了医院;我们明早开始就可以住一个病房。”
“姐;谢谢你——”白凝抿了抿嘴。
“说什么呢,是我要谢谢你。”伏姝费力地伸手搂住白凝消瘦的肩膀,“你看你怀个孕怎么能瘦成这副样子;多为孩子想想——”
这段日子,白凝整个人都因为怀孕而憔悴下来,原本饱满红润的双颊被削去,留下突出的颧骨和尖尖的下巴。白凝似乎产期越进,心事越重,这一度让伏姝以为白凝得了产前忧郁症。
“我吃得再多也不见胖,可见营养都在这个肚子里了,不是吗?”白凝弯起双眼,眸光在手电的幽暗光线里闪烁,“虽然这个请求很过分,但是如果我有个意外的话,姐你可不可以替我照顾孩子和阿婆?”
“你、阿婆和孩子,我都会照料!你还是心思太重,成天瞎想!有什么想不开的赶紧跟我说。”伏姝揉了揉白凝的长发,“别老是憋在心里,多苦啊!”
“姐,我觉得很累。我好想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怎样的——”
“也许你去了就会觉得还是漓川最好。”
“可是我没去过。”白凝慢慢闭上眼睛,把头歪在伏姝肩上,“姐,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叫什么都好——”伏姝微笑着移开目光,轻轻说了句,“医生说是个女孩儿,孩子在这里出生,就叫漓生吧。”
“好啊,如果我生的是个女儿那就也叫漓生。”
“如果是个男孩儿呢?”伏姝笑问。
白凝垂眸想了片刻,低声道:“山边有那条小河不是就叫浚溪吗,就叫浚生好了。”
“漓生、浚生——”伏姝反复念了两遍,“就这么定了。你先眯一会儿,到了我叫醒你。”
“嗯。”
半夜正当天寒,拖拉机总算进了城。伏姝轻手轻脚地摇了摇白凝:“阿凝?我们到了,起来吧——”
白凝皱着眉嘤咛一声,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
伏姝无奈地笑了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快起来,我们先找个旅馆再睡。”
白凝吃力地张开眼,目光散乱地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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